在内衣带子和罩杯的结合处不断拨动。
被人伸进衣服玩内衣什么的,怎么可能没有感觉。我偏着头不看李成安,实际上却咬紧了嘴唇,下面的大腿也开始夹紧。
“不在这边。”李成安收回手指,又从另一侧绕到我的背后。
这次还是和上次一样,李成安开始顺着内衣带子移动手指,他只感觉手指边的少女肌肤是那么嫩滑,像是极品缎子一样。
终于,手指再次移动到了侧乳的部分。
李成安手指轻轻地按压在那饱满而柔软的乳肉上,下面硬地快要爆炸了,当然,他还是得尽到自己的职责的,手指开始在罩杯与内衣带子的结合处找寻着上次发现的破损。
“果然在这边!”
李成安找到了开线处,激动之下,手指竟多移动了几厘米,直接深入我的罩杯里面,恰恰好按在了我已经挺立起的粉红乳头上,还摩擦了几下。
“唔…”受到这种刺激,我没忍住,小小地呻吟了一下。
李成安也没敢太过分,直接把手从我的衣服里拿了出来,说道。
“你看吧,有一处开线了,你再穿几次恐怕就会掉了。”
“靠,什么破质量。”我恶狠狠地盯着李成安,像是发怒的小猫一样恐怖,但是嘴里却在骂着内衣店。
“你发现的,你帮我换去吧。”我觉得李成安疑似有点太嚣张了,决定让他知道有劳动才有收获。
“啊,我,我一男的去不合适吧?”李成安脸皮子很薄,这种事他确实有点羞耻。
但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直接把内衣店的位置告诉他了。
“别废话,你一男的伸女同学衣服里就合适了?”
李成安自知理亏,只好应下这个有些羞耻的差事,但是他还是有一个问题。
“好吧,你什么时候把内衣给我?”
“现在。”
“啊?什么?”
我没理李成安的质疑,手从李成安刚刚解开扣子的地方伸进去,熟练地把内衣扣子解开,接着从衬衫里把内衣拽了出来,递给李成安。
“诺。”
“好,好吧。”李成安只能默默接下我的内衣。
看着李成安这幅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开心地笑了起来,一边把刚刚被解开衣服扣了回去。
接下来,就是一天的上课了。
————
武江,又常叫做江城,即是历史悠久的文化古城,又是经济发达的现代之都。作为九省通衢之地,城市发展与经济规模吊打周围的一众省会,无论是洞庭湖南的星城,中原豫州,还是关中长安,都不及武江的繁华。
这也导致,来武江旅行的人可谓是络绎不绝,无论是三楼之一的黄鹤楼,还是现代景点街道江汉路,亦或是长江大桥,都是人流汇聚的地方。
武江,江滩边的公路。
张云坐在奥迪8上,只身看着窗外过去的风景,顿时感觉到索然的无味。
没办法,他好歹也是武江这座城市的龙头企业的继承人,自小起就经历着优渥的生活,对于这种如同凡人一般的生活早就已经厌倦了许多。
他的同龄人都在干嘛?玩跑车?学习投资挥霍着家里的大把钱财?又或者坐在酒吧里纸醉金迷?
别搞笑了,这都是那些所谓的小二三代玩的东西,这些玩意他早就在二十岁之前全都跟着他老子那些手下的二代们玩了个遍,对于他来说,说实话,这些都是对权力的快感的另类的体验,远远比不上用权力本身带来的快感。
“真没劲啊,我才二十八岁,就已经快要失去生活的快感了,只能凭着一些本能生活。”
他思来想去,最终决定开始找点靠钱没法直接买来的乐子玩。
张云开着车来到武昌站,在手机上订了一张软卧的票,去往首都。
火车卧铺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地方,几个陌生人,甚至几个异性的人,居然能够直接住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这简直就是人类世界的迹。
张云准备在这种环境下,试试在火车车厢里激发人类的本性,这该是多么有意思的事情啊。
他的计划很简单,找到一个有一个女人的房间,剩下的三个人加上他都是男的,这种情况下,把房门一关,在三个人的联手下,那个女人一定不是对手,而他恰好还有着息事宁人的能力,他非常期待,那个女人的表情。
之所以选择软卧,这就有的说道了。硬卧一般什么人坐,没钱的建筑工人,在外打工没多少工资的工人,或者干脆是出去看望孩子的农民、小城市贩子这种,总归不会是那种有钱的人。
对于他这个计划来说,女性的受众大概率是未经人事的高中生、大学生,这种人非常的懦弱,而且一般没什么权力财力,还受着高考、毕业证等东西制约,很好拿捏。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嫩,他虽然对女人没那么热衷,但是他又不是和尚,对于那种清纯而且漂亮的女人自然是喜闻乐见的。
而这种女的,一般也没什么钱,大学生出行一般首选硬座,而一些稍微有点钱的,自然会直接会选择软卧或是高铁,硬卧那种环境一般没有女孩子愿意去体验的。
很快,手机上就出了票,今晚十一点的车,张云习惯性地点开了手机通讯录,找到了备注着铁路小赵的联系人,但他犹豫了两下就又把手机放下了。
他本来是想直接找认识的人,凭借他的关系,查查一个火车卧铺的分配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实在不行,他完全可以直接让人在铁路部门内,找到合适的房间专门打一张票。
但是,他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我靠,平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种事再找人操作就没意思了。”
时间过的很快,在张云躺车里睡了一觉,就到了晚上的十一点,他空着手,兜里揣着手机就登上了开往首都的列车。
当然,上车之后的张云是失望的,世间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他的房间里都是男的,完全偏出了他的计划。
不过他,却没有气馁,下车之后,又买了当天回武汉的一张车票。
……
星期五,下午五点。
首都的夏天是南北共存的,三面环山带来了部分盆地的特征,让这里的九月格外地炎热,同时,北地远离大海的干燥,更让人难以忍受这种酷热。
校园里的树梢散发出温柔的光,丁达尔效应照射在湖面,反射向透彻如海的天空。蝉鸣不断,仿佛叫魂一般,让人心烦,但是偶尔袭来的凉风,又将这种烦躁吹散,化作教学楼顶风车转动的动力。
十八中永远都是那么恢弘大气,洁白的大理石广场边缘,某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正烦躁地刷着手机。
此刻正是高三年级的放学之时,一批又一批的同学从学校的沥青马路边经过,有的拉着笨重的行李箱,这是走读生,还有的仅仅是背着一个书包。
“批德,你瞅,卧槽,美女。”一个拉着行李箱的胖子冲着他身边的朋友喊道。
“卧槽,这个好看。”旁边另一个胖子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震惊地身上的肥肉带着里绫华短袖一起哆嗦。
“不是,咱观察了三年,没想到还是漏过了不少美女啊。”叫批德的胖子边感叹着,一边继续盯着站在广场上的美女看去。
不得不说,两个人的眼光是真的不差,当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