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我的下巴,
我撩心更炙,咧嘴说:「你别嘤了,我一拳一个嘤嘤怪。」
她眯着的大眼睛突然张大,怒目圆睁,似是嗔怪更是忸怩。
「错了错了~ 不闹了。」我连忙认怂,头埋在她的脖勾与锁骨之间,感受她
身体慢慢发出的烫热,也不知道是抗拒天气的冰凉所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情动
了的原因。
少顷...... 欣欣姐拉来我的左手,牵在一起放在她的大腿缝匠肌位置,玉葱拇
指一下一下的刮着我的手掌虎口,娓娓才说:
「你最近怪怪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慢吞吞,最后一个「的」字带有长长的尾音,我感到她
没说完,故意简略地反问:
「有吗。」
她转过精致的瓜子脸瞟了我一眼,然后把我牵在一起的手翻过来,另一只小
手中指轻轻的点在我的手掌心,胡乱刮绘了一小会,开始惬意的在我手掌心画着
小圈圈。
「是生气了么?」
至始至终,除了那个一小瞟, 欣欣姐视线一直在我们放在她大腿上的手的位
置上,而且她声音变得细声细气,我不太听清。
「什么?」我问道。
「那天林雅芝突然来了,我就没答应......」
哦哦,说的这事啊,等等,她为什么说姐姐来了才没答应,难道一开始她是
打算那啥的?wow ......
「我没生气。」
我另一只手搂她更紧,她也配合地往我怀里钻了钻,上身的贴近使我顿感腰
部以下一阵空虚薄凉,干脆大腿一夹,挪动屁股拱到她的翘臀上。
发烫的下体隔着裤子不小心顶到她的屁股臀大肌,触感结实又弹性极佳,就
是她的小皮长裙有点冰冰凉凉的,让我留有理智,尚且不敢太放肆。
「嗯......别顶,认真点。」
「我在很认真的顶啊。」她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我就没那么重的做贼心虚的
紧张感了,
鸡儿虽然是半硬的,但也自那窄小的三角内裤缝隙处钻了出来,火烧火燎的
根部碰到自己的腹股沟,大腿周围都一阵热烘烘的,想与她下身贴得近些,可胯
下棍子就像一个「绝情」的分隔机器,任我如何调整角度和位置,总不如愿。
「啧。」我发出一声咂嘴声,放弃了。
「傻子~ 」 欣欣姐啐道,主动撅起臀部挨近我的耻丘,上身背倒,头部斜靠
在我埋首在她脖子处的头顶上,右手臂后掏挽着我的头发。
「嗯,我是傻子,年年数理化几乎满分,好的,我是傻子。」我不满道:
「我若是傻子,那么爱因斯坦将一生无为。」
「可你英语都没及格。」
这个 欣欣姐倒是说对了,我的外语水平很烂,初中开始英语成绩偶尔能有一
次及格都能偷乐一天,跟倪舒欣和姐姐这种高一就8 级英语比,相形见绌。
「我在想......」 欣欣姐动了动枕在我头顶上的脸颊,手指拨着我头发鼠尾
说:
「我还有两个学期就高中毕业了,你才高一,英语又差,等我上大学了你最
多高三,我们不能天天待在一起了......所以你能不能对英语上点心?
你其它科成绩这么好,英语好点说不定能跳级的。」
欣欣姐说完,停下拨我头发, 小手转而探到我脖弯,食指与拇指夹住我的
下巴左右来回的推动,
我一边顺着她推动头部左右慢慢的来回摆转,一边模仿英语里的yes 说:
「耶耶耶......哦k 哦k.」
她香肩一缩,上排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不时有「咯咯」的笑音漏出,明显
在忍笑;她嘴巴的笑是忍住了,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阵忍俊不禁的轻颤,小翘
臀软肉淼淼,隔着冰冰凉凉的皮裙子一下一下磨蹭着我的下体,激烈时,我感到
那果冻般的软肉裹拉着鸡儿包皮,一扯一收,有火辣辣的痛觉和炽热,偏偏可恶
小皮裙冰凉冰凉的,实属冰火两重天。
「 欣欣姐。」不知道脑袋里装的啥玩意,我几乎毫无征兆地轻呼着她。
「嗯?」她的声音很慵懒且细,和开始时青春积极的态度迥然 不同。
我本来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突然轻呼她,这一声软糯的「嗯」给我整不会
了,一时间脑子里堵塞了一样,想起下午看国语av时的疑问,脱口而出:
「你说男女 爱爱的时候,女的舒服还是男的舒服?」
我滴个亲娘耶, 妈妈救我!我一定是脑子里有几顿自来水,要么就抽风了才
会问女生这种问题!
「你是认真的吗」 欣欣姐笑道,
我抬头偷瞄了一下,她正斜俯看着我,眼神里有点不可置信,桃靥绯红,说
到底,这档事还是女生比较害羞。
「认真的。」我搂了搂她的腰间,答道。
「说你是傻子还不承认......」 欣欣姐娇嗔道:「怎么说喔......」
「你用手指扣鼻子的时候,是你的手指舒服还是鼻子舒服?」
挖槽,好比喻。我心中暗想,好你个倪舒欣,学会我的修辞比喻了,被反将
一军。
「就是女的比较舒服咯?」
说真的,对于处男的我真不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第一次和同学讨论男女爱
爱的事情时,以为女人的销魂表情是因为痛,脸红耳赤地和同学争吵「女生肯定
很痛,不然为什么表情那么痛苦!?」这不,这件事偶尔还会被初中同学搬出来
调侃。
「自己想!」
「不想了,抱一下。」
我点到即止,怕再问下去 欣欣姐真把我当傻子了,双手重新搂紧她的纤腰,
手掌盘于她的平坦小腹,十指各自穿插指缝间,整个人伏在她的背上,可能是不
堪背后的重量, 欣欣姐马甲线肌肉有些颤巍巍,微微地上身前倾,电光火石间我
手腕一下子碰到了一团软绒绒的乳肉......
我发誓真不是故意的。
入夜后的学校公园光线极少,石凳旁的围栏处本就是绿化地区,香樟树绿乔
木特别多,我心想 如果在这里把倪舒欣给推倒,唯一的见证者就是围着泛黄路灯
飞来飞去的虱虫而已。
欣欣姐此时蹲坐草坪上,膝盖承臂,头枕臂弯,看不清她的脸颊,一声不吭,
到底是没发觉喔还是不抗拒?天知道喔,我「恶从胆边生」,摸都摸了,一次俩
次无数次又有什么区别喔。
我促手促脚小心翼翼的左手往上移,从冰凉的小腹到热烘烘的酥胸;从隐隐
约约有些肌肉韧感的触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