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粘液,木耳中间的那团肉 ,鼓鼓囊囊的凸起,我看的清楚,水流就是从那里喷出来的,而且还正在随着鸡儿的操干一股股的涌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黑瘦子的速度放缓了,但是力量却加重了,就像是在用锤子钉钉子,每一次都把鸡儿抽到洞口,然后重重的插进去,插的小嫂子的声音中断一下,胯下的水就飞溅一次。
我感觉自己也像是尿出来了一样,就在他的鸡儿重重的插几下子之后,我感觉腚沟子一酸 ,自己的鸡儿一翘,一股子黏糊糊的东西就喷了一手,而就在同时,我也看到了黑瘦子的屁股哆嗦了几下,停在那里不动了。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可是让我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小嫂子身子颤抖着趴了下去,但是男人的鸡儿却还在她的穴里塞着,似乎意犹未尽的享受余韵。
接着那男人就开始拔,双手撑着小嫂子的屁股拔。
再拔。
小嫂子的屁股被带着翘动了一下,身子跟着又是一哆嗦,手伸到屁股上想要帮忙,却还是没有成功,她扭头有些迷乱的看过来,然后慢慢的把屁股又撅起来,接着我就看到了她的因道被塞的满满的,那个刚刚还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肉棒子死死的堵住了那个肉红色的洞口,随着黑瘦子一扯,就会把小嫂子的洞口拽的鼓起一个大包,然后就有白色的粘液从交合的缝隙里溢出来。滴滴答答的流到了炕上。如是者两次之后,诡异而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外面的夜色静谧而深沉,就在明亮的灯光里,墙上的年画里画着的福娃的目光里,那黑瘦子的身子突然一弯,以一种不似人类的柔韧度弯下了腰,张开了嘴巴,舔舐在了小嫂子的胯间。
这个时候我才算是看清了他的侧脸,也是黑黝黝的,非常的瘦,嘴唇很厚,是一种很深的颜色 ,鲜红的舌头就从那里伸出来,长长的伸出来舔在了他们交合的地方,小嫂子嗯哼一声扭头来看,黑瘦子的舌头又已经舔上了她的屁眼,紧接着厚厚的嘴唇压了上去似乎在吮吸一样惹的小嫂子哼哼唧唧的想用手来推,却在刚刚碰到他的脸时无力的搭在了微微颤抖的屁股上。
我心里满是不可置信,无法想想一个人的腰会扭曲到几乎快要对折的程度,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眼看着他的嘴唇在贴上小嫂子屁股的前一刻,他的舌尖已经钻进了小嫂子的屁眼里面去。我感觉自己的嘴已经无法合拢了,但是心里的好奇更加浓郁,只想更近一点的去看黑瘦子接下来会做什么,可是就是靠近那么一点点,让我的鼻子碰上了纱窗,联动了窗户发出了一点点的异响。
糟糕,我心里暗自骂了自己一句,刚想扭头就跑,却突然发现他扭头看向了我这里。
白色的窗帘纹丝不动,屋里的灯光亮的吓人,如果我刚刚还想着逃走的话,那么现在却是一点都不敢乱动了,毕竟屋外乌漆麻黑的,我又被窗帘遮挡着,估计对方是看不到我的,但是我一动,可就未必了。
他的脸对着我这面看过来,
看向了窗户。
让我也看到了他的眼睛。
我一下子如同沉入了万丈的冰窟。全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那不是人的脸,而是一张融合了人和狗的脸,而一双眼睛就是狗的眼睛,正在饿狼一般盯着我,直勾勾的看向我。
他的嘴角向上勾起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稀疏的黄色胡须甚至都在向上翘起,看得我毛骨悚然。
人在恐惧的时候,可能会大声的叫出来,但是也可能没有声音,而我大概是属于后者,忘了叫那种。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看到了我时,他的眼睛却又扫向了另一扇窗户。
就在我发现他目光扫过去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蹲了下去,
我想要叫,可是喉咙里却仿佛塞了什么东西一样发不出声音,只能瞪大了眼睛在心里消化着自己看到的一幕。
卧槽我看到了什么,是不是看花眼了,按理说不应该啊,但是我怎么会看着那人的脸是狗脸呐,我深深的检讨自己,难道是因为刚刚撸了一发失了阳精 ,就这么会就开始眼花了?
可是如果没有眼花的话,我看到的究竟是不是我看到的那样?
我侧耳朵听着屋里动静,只有小嫂子哼哼的淫荡声音,想来是屁眼子被舔的舒服吧,我地个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我这十几年哪里听过女人又难受又舒坦的哼唧声,只想着如果给我机会的话,小嫂子的屁眼子就算不洗我也宁可舔她一晚上,她的叫唤声太诱人了。
坐在窗户根下面,听着没有什么异常的声音,让我的魂儿又归了位,胆子又大了起来,想必刚才那人也是没有看到什么,看来屋外的黑暗是对我一种天然的保护,于是乎我特么的又作死一般的直了直身子,揉了揉眼镜重新朝着里面看了过去。
屋里,炕上。
黑瘦子用手掐着小嫂子的屁股,拖拽着已经瘫软的小嫂子,鸡巴像是棍子一样还在小嫂子的洞里面别着,他几乎是半推半抱着小嫂子,而小嫂子却低着头两手在炕上慢慢的倒腾,依旧潮红的脸正朝着我的方向张望,同时还在哀求一样的念叨着「你把灯关上,这亮堂堂的从外面一眼就看到人家……」
小嫂子有些羞,没有说太明白,但是我可是实实在在的看着她的奶头都鼓起来了,像两颗大粒的葡萄。操 ,我看着她的模样心想这会才想起来,早干嘛去了呀。
黑瘦子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干瘦的手指头似乎在拨弄小嫂子的屁眼,然后就抽出来含在嘴里,这个时候他就挪动一下,看上去纤瘦却力量十足的腰用力一顶,小嫂子就会唔的哼一声。
我的身子也绷紧了,因为无法看到他的脸,难以确定我刚才看到的是不是真实的,可是我的人依旧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的不能动,他的身子挪动一点,我的心就仿佛鼓槌一样在锤在了鼓面上一样的一抖。
即恐惧,又他么的刺激。
直到他拽着小嫂子在炕上挪动了小半圈重新朝着窗前时,我发现他又准备抬头看过来了,那一刻我下意识的一缩头。
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我不敢继续确认下去,这一刻只想逃跑,回家。
然而等了几秒钟之后,屋里的灯突然关闭了,我就听到了小嫂子浪浪的哼哼声。可是这会这些声音已经无法在激发我的欲望和好奇了,此刻我只想回家。但是在最后一刻我还是想看最后一眼。
嗯,最后一眼然后我才能安心的回去。
于是我再一次直了直腰,手搭在窗户外面的墙上探出头去。
可是就在我的脑袋刚刚伸到可以观察的高度时,窗帘突然被朝一侧拉开了,我看到了一双绿色的光紧贴着窗户,屋里漆黑一片外面的月亮反而成为了唯一的光源,借着月光我看到了一颗硕大的狗头就在我的面前。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他的脸此刻正贴在玻璃上,诡异的似乎在笑,在凝视。
我七手八脚的爬起来,慌慌张张的上树,然后掉下来,再爬上去,软踏踏的手脚就像不是我的一样。
半天我才爬上树,骑上了墙头,这个时候才听到狗嗷嗷的叫了起来。那条半人高的黑狗窜到了墙下面,吠叫着看向我,我不敢直视,一个高跳下了墙,这个时候我才像是解脱了一样的嚎哭着,几乎是手脚并用的跑回了家。悄悄的进门,钻进自己的屋上炕蒙被,这个时候才开始哆嗦着手摩挲着自己的裤裆。
里面冰凉一片,全湿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