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这些、明明全都是只能展现给指挥官看的!
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被他的视线看着,好像浑身有蚂蚁在爬。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好想杀掉他杀掉他杀掉他,但是、还不可以——
 ——这是必要的牺牲,只要所有 都认为、我不可能是凶手、那这点痛苦、不算什么。
都认为、我不可能是凶手、那这点痛苦、不算什么。 
啊……指挥官,您能看到吗?大凤为您做的、为您守护的……
就算您知道了真相,也一定不会怪罪大凤的吧?
…………
工作仍在继续。
 贾维斯双手杵着下 ,有些无聊地看着桌前那个正在奋笔疾书的男
,有些无聊地看着桌前那个正在奋笔疾书的男 。
。 
 这个 是港区的代理指挥官,也不知道是从那天开始,他在贾维斯心中的地位就已经远远高于曾经的指挥官了。
是港区的代理指挥官,也不知道是从那天开始,他在贾维斯心中的地位就已经远远高于曾经的指挥官了。 
 他无论面对谁都总是带着微笑,这可能是一种
 世故,也可能是一种虚伪,但在贾维斯眼中 ,这是他十分乐观的象征。
世故,也可能是一种虚伪,但在贾维斯眼中 ,这是他十分乐观的象征。 
 作为和代理指挥官相处最久的 ,她知道这个
,她知道这个 一直以来都承受着多方面的压力。
一直以来都承受着多方面的压力。 
来自前任指挥官的,来自司令部的,来自舰娘的,来自塞壬的……
 但是不必要的责任与压迫没有让他颓废,没有让他狂躁,而是依然让他每天保持着笑意,认真对待每一个 、每一件事务。
、每一件事务。 
 贾维斯很喜欢这份乐观,但她也明白, 不可能无限制地乐观下去。
不可能无限制地乐观下去。 
 压力终究是会积累的,乐观的 或许会有更强大的抗压能力,但这也代表临界之后会有更恐怖的
或许会有更强大的抗压能力,但这也代表临界之后会有更恐怖的 发。
发。 
——她很担心代理指挥官,有一天会坚持不住。
 似乎是注意到了一直盯着自己的视线,代理指挥官抬起了 ,发现是贾维斯后,他又露出了笑容,仿佛只要看到她就会身心愉悦。
,发现是贾维斯后,他又露出了笑容,仿佛只要看到她就会身心愉悦。 
「今天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啊?难道是察觉到我的不一样吗?」
代理指挥官这开玩笑的话语让贾维斯微微翘起了嘴角,她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了代理指挥身旁。
 「确实呢,我想起了一件很感兴趣的事 ~」
 ~」 
这么说着,就见她蹲了下来,两只穿着白丝手套的小手抚上了代理指挥官的裤裆。
「您能和我详细说说、您是怎么把这个东西放进光辉的身体里的吗?」
伴随着这句话,是她略微用力的动作,将代理指挥官的命根子抓在了手中 。
 原本还有些惬意的代理指挥官像是被一盆冷水泼醒了般,正襟危坐,胆战心惊,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不敢 动。
动。 
 众所周知,当一个和你关系匪浅的
 对你提起另一个和你关系匪浅的
对你提起另一个和你关系匪浅的
 时,你就要注意了。
时,你就要注意了。 
 「呃……那种事 有些低俗,在这个神圣的办公室不太好……」
有些低俗,在这个神圣的办公室不太好……」 
 代理指挥官尝试着辩解,但他的话语显得有些苍白无力。贾维斯轻哼一声,抓着代理指挥命根的小手换了个动作,转而轻轻揉捏起了 身。
身。 
 「……您的这里可不是这么想的……难道说、是想起了你们做过的事吗?」代理指挥官的
 在贾维斯的挑逗下飞速胀大起来,但她有些危险的语气却让代理指挥有苦说不出。
在贾维斯的挑逗下飞速胀大起来,但她有些危险的语气却让代理指挥有苦说不出。 
 他发誓,他之前真没有在想那天晚上的事,但是现在被贾维斯提起,他哪怕再不想,脑海里也不自觉地快速闪过一幕幕 靡的画面。
靡的画面。 
「……指挥官,色狼。」
 被束缚的
 随着拉链的拉动而一柱擎天,浓烈的雄
随着拉链的拉动而一柱擎天,浓烈的雄 气息拍打在贾维斯脸上,也让她悄悄咽了
气息拍打在贾维斯脸上,也让她悄悄咽了 唾沫。
唾沫。 
这个东西……以前有这么大吗?
 似乎是受到过
 的滋润,代理指挥官的
的滋润,代理指挥官的
 看上去比以前要更雄伟一些。经常处理代理指挥官
看上去比以前要更雄伟一些。经常处理代理指挥官 欲的贾维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件事,也让她心中有些微妙的嫉妒。
欲的贾维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件事,也让她心中有些微妙的嫉妒。 
 「……明明、你第一个进 的应该是我的身体才对……」这句话是在心里说的,此时的她已经开始上下撸动起粗大的
的应该是我的身体才对……」这句话是在心里说的,此时的她已经开始上下撸动起粗大的
 ,将一抹抹先走
 ,将一抹抹先走 均匀地涂遍整个
均匀地涂遍整个 身。
身。 
对于代理指挥官的初夜被别的舰娘夺走这件事,贾维斯还是有些介怀的,毕竟明明是她先来的……
但是光辉的这件事,也让她敲响了心中的警钟。原本鉴于她和代理指挥官的特殊关系,她是相当地有恃无恐,甚至萌生过「指挥官只要有我一个就够了」的危险想法。
 但是代理指挥官的坦白让她从温柔的甜言蜜语中惊醒,意识到不再努力些的话,自己的恋 也许就要被别
也许就要被别 抢走了。
抢走了。 
 于是现在的她,决心先下手为强,在更多舰娘沦陷之前,先占据好属于自己的位置。丝质手套在
 上刮擦着,每刮过一次沟冠,就会让
上刮擦着,每刮过一次沟冠,就会让
 一阵颤抖,冒出更多先走汁。
一阵颤抖,冒出更多先走汁。 
 经常为代理指挥官手冲的贾维斯,现在对这根
 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了若指掌,也很清楚他的某些不为
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了若指掌,也很清楚他的某些不为 知的癖好。
知的癖好。 
 吐了一点唾沫在
 上,将润滑进行得更加彻底之后,贾维斯双手包住了
上,将润滑进行得更加彻底之后,贾维斯双手包住了
 ,从
 ,从
 处开始一点一点缓慢下滑。
处开始一点一点缓慢下滑。 
 慢速带来的是更加长久的触感,本就敏感的
 在无数纤维的刺激下形成了
在无数纤维的刺激下形成了
 般的快感,甚至几乎要让代理指挥官翻起白眼。
般的快感,甚至几乎要让代理指挥官翻起白眼。 
 这是一种和做 截然不同的感受。手冲本就是为了泄欲而生,它造成的快感是很难抑制的。更何况此时的主导者是贾维斯,而不是他。
截然不同的感受。手冲本就是为了泄欲而生,它造成的快感是很难抑制的。更何况此时的主导者是贾维斯,而不是他。 
代理指挥只能尽力挺动着自己的腰身,同时急促地呼吸着,通过身体异样的姿态来表现出「我快要爽裂开了」这个事实。
 这种只有自己能见到的窘态让贾维斯露出了小恶魔般地笑容。只见她包住
 的双手微微一顿,随后用力下滑——
的双手微微一顿,随后用力下滑—— 
——这是贾维斯曾经最常用的手冲办法,当她发现丝质手套能给代理指挥官带来异样的快感时,她就经常用这种办法来给代理指挥手冲,往往用不了几分钟就能让代理指挥官缴械投降。
 这次也不例外,剧烈的刺激过后,贾维斯就感受到手掌中的
 开始抖动起来。
开始抖动起来。 
 这是即将
 的征兆,贾维斯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脑袋凑到了
的征兆,贾维斯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脑袋凑到了
 边上,用嘴包住了
边上,用嘴包住了
 ,也堪堪接到了
,也堪堪接到了 出的第一
出的第一

 。
。 
 灵活的小舌 不断刮蹭敏感的沟冠部位,让
不断刮蹭敏感的沟冠部位,让
 更加顺畅的同时,也缓解着代理指挥之前受到的过于强烈的刺激。
更加顺畅的同时,也缓解着代理指挥之前受到的过于强烈的刺激。 
 与丝质手套相比,小舌带来的刺激要温和许多,不那么激烈,却也能将
 循循诱出,是一种温柔的快感。
循循诱出,是一种温柔的快感。 
 代理指挥官不断急促起伏的胸膛也逐渐回缓,带着舒畅的享受上 了今天的公粮。
了今天的公粮。 
 排空一发,代理指挥官此时已经没有太多 欲 ,他原本以为贾维斯会在这之后照常进行秘书舰的工作,却发现今天的她似乎并不想这么做 。
欲 ,他原本以为贾维斯会在这之后照常进行秘书舰的工作,却发现今天的她似乎并不想这么做 。 
 只见贾维斯将秀发撩到了耳后,漂亮的脸蛋上依然红扑扑的,让代理指挥官有种想要咬一 的冲动。
的冲动。 
而她在面对代理指挥官时,忸怩了一会儿,才轻咬银牙,双手拎着裙摆,一点一点往上提。
 代理指挥官就这么目瞪 呆地看着贾维斯,眼睁睁地目视着少
呆地看着贾维斯,眼睁睁地目视着少 被白丝包裹的玉腿 ,逐渐从小腿处 ,展露到膝盖、再到大腿 、再到大腿根。
被白丝包裹的玉腿 ,逐渐从小腿处 ,展露到膝盖、再到大腿 、再到大腿根。 
这种只存在与本子中的画面现在就出现在他的眼前,也让他一时间忘了阻止贾维斯,只顾着欣赏这幅美景。
 很快,裙摆就只能盖住最后的一片地方,那里是从不示 的幽谷,是少
的幽谷,是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