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怎么样?他的思维中只剩这一个问题,答案是一片空白,因为困意已经让大脑无法再继续思考下去。
【if:①】
 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饱含怒火的尖锐声音刺穿了整片空 ,不仅惊醒了代理指挥官,也让触手舰装合围的动作停滞下来。
 ,不仅惊醒了代理指挥官,也让触手舰装合围的动作停滞下来。 
「……果然、害虫——!!!」
 仿佛正在燃烧的火红身影穿过了重重迷雾,来到了这片空 。
 。 
…………
在代理指挥官被寻乐者掳走之后,大凤也在迷雾中飞速前进着。
最初她还找不到方向,但很快,她又见到了那个一直指引着她的身影。
 「是你吗?指挥官大 、是你一直在指引大凤吗?」
、是你一直在指引大凤吗?」 
身影只有淡薄模糊的外貌,大凤完全看不清楚,但有着对指挥官狂热崇拜的她,将之理解为了奇迹。
时隐时现的身影引导着大凤在迷雾中不断前进,雾气也随之越来越浓厚。
大凤对「镜面海域」也有着一定的了解,知道这是靠近核心区域的象征,同时也明白她就要接触到塞壬隐藏在这片区域的秘密了。
 「……如果我处理了害虫、顺便解决了这次事件……指挥官大 、会对我另眼相看吗?」
、会对我另眼相看吗?」 
 异常的 神状态已经严重侵蚀了她的意识,连正常的思考都做不到,全然没有考虑过此行的危险。她单打独斗连寻乐者都造不成威胁,何况更强大的塞壬?
神状态已经严重侵蚀了她的意识,连正常的思考都做不到,全然没有考虑过此行的危险。她单打独斗连寻乐者都造不成威胁,何况更强大的塞壬? 
很快,身影停留在了一个迷雾稍淡的地方,没有再次前进。
大凤起初还以为是到目的地了,同时她还很想感谢一下这个一直引导自己的身影,于是她靠了上去。
但是这样的心思,随着距离的接近,逐渐消失了。
本该模糊不清的身影在此时越来越凝实。即便在一片白雾之下,身影也依然艳丽如火,鲜艳异常。
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却黏连了大量血污,将青丝浊成了难看的模样。
 翎羽般的舰装展开在身影的后方,却有着诸多 刻的战火痕迹,就如同折翼之凤,凄美而悲凉。
刻的战火痕迹,就如同折翼之凤,凄美而悲凉。 
身影也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是站立的状态,而是跌坐在地上。酒红色的双眸无神地看着大凤,因为她的不断接近,而终于露出了一丝色彩。
「你是……谁?」大凤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身影,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除了些许细微的差别之外,仿佛一个翻版的自己,而且还是经历了漫长战火的自己。
那个「能看到另一个自己」的传闻是真的?
她想要过去,却发现自己和她之间隔了一层几乎微不可查的屏障,如同泡沫,却仿佛分开了两个世界,坚不可摧。
身影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抚在了泡沫屏障之上。血污沾染了她的手臂,却无法在上边留下任何痕迹。
大凤清晰地看见那个「自己」的无名指上正带着一枚指环,但是对「誓约之戒」十分熟悉的她知道,那个只是一枚普通的戒指 。
 「……是指挥官大 给『我』的吗?但是……为什么不是誓约之戒……还有那边、又是什么
给『我』的吗?但是……为什么不是誓约之戒……还有那边、又是什么 况?」
况?」 
越是接近另一个「自己」,大凤就越对那边的世界感到触目惊心。
整片的黑暗笼罩了天空与海洋,连一点星光都看不到。某种未知的存在似乎正隐藏在不远处的黑暗之中 ,大凤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总觉的那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
这一刻大凤才发现,原来那里唯一的光源,竟然是那枚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戒指 。它似乎依然闪耀的黯淡的光芒,虽然微小,却是那里最后的火种。
 她想要触碰「她」,但隔着泡沫屏障,二 始终无法真正接触,即便双手相贴,也感受不到任何讯息。
始终无法真正接触,即便双手相贴,也感受不到任何讯息。 
见此状况的另一个「大凤」,只能张开嘴唇 ,试图用唇语的方式告诉她什么。
大凤认真分辨着,一字一句地将「她」的话语谱进了脑海。
「不、要、伤、害、他——???」
 原本 神状态堪忧的大凤罕见地睿智了起来,这个身影一直在指引自己寻找代理指挥官的踪迹,所以这个「他」的目标……只可能是代理指挥官了。
神状态堪忧的大凤罕见地睿智了起来,这个身影一直在指引自己寻找代理指挥官的踪迹,所以这个「他」的目标……只可能是代理指挥官了。 
 大凤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 ,随之而来的是厌恶和愤恨。
 ,随之而来的是厌恶和愤恨。 
「果然是塞壬的鬼把戏!和那个害虫串通好了的吗……该死的家伙、这样下去又会有多少姐妹受骗!」
她完全不相信「另一个自己」的说辞,连带着怀疑起了这种现象本身。
另一个「大凤」似乎也看出了她的不信任,有些焦急地比划了起来,嘴上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但大凤已经厌倦了这种无聊的「欺骗」, 也不回地从一旁越过了身影,迅速消失在了迷雾中 。
也不回地从一旁越过了身影,迅速消失在了迷雾中 。 
这样的场景让「她」眼中燃起的最后一抹亮光也消散殆尽,整个身子都垂落下来,似乎失去了所有希望,只能以手掩面,身体不时颤抖着,像是在哭泣。
而大凤也穿越了由浓变淡的迷雾,如愿以偿地来到了「镜面海域」的中心区域。
…………
 重新出现的大量舰载机一瞬间布满了天空,炸弹 、鱼雷、机炮 ……所有的火力全部指向了代理指挥官和零所在的位置,转瞬就掀起了一阵巨大的 炸 。
炸 。 
 很显然,大凤并没有什么抓活 的想法。她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将害虫全部一起清理掉。
的想法。她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将害虫全部一起清理掉。 
 当她进 这片海域,看到代理指挥官和另一个塞壬很亲昵的动作时,她就已经认定,代理指挥官和塞壬有勾结。
这片海域,看到代理指挥官和另一个塞壬很亲昵的动作时,她就已经认定,代理指挥官和塞壬有勾结。 
而且还是十分密切的勾结。
 塞壬这可是在 类世界都闻之色变的怪物啊!试问哪个
类世界都闻之色变的怪物啊!试问哪个 类能如此随意地和她们谈笑风生,甚至亲密地睡在一起?
类能如此随意地和她们谈笑风生,甚至亲密地睡在一起? 
清醒过来的代理指挥官也意识到了自己之前异常的嗜睡状态,原本还有些温和的脸庞也瞬间冷了下来。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想用这样的场景拍成视频片段制造我勾结塞壬的证据、然后离间港区或者 类吗?」
类吗?」 
 「很可惜,这样做是行不通的,我只是个臭代理,并不是港区的实际控制者,既没有名望也没有羁绊。你的离间除了让我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 从世界上蒸发之外、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从世界上蒸发之外、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正在随意地用立场隔绝 炸的零听到了代理指挥官的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甚至还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炸的零听到了代理指挥官的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甚至还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原来如此,现在的您、是这样的 况吗?」
况吗?」 
 她的声音很轻,在 炸声中几乎听不清楚,代理指挥官只能通过她嘴部的动作知道了她在说什么。
炸声中几乎听不清楚,代理指挥官只能通过她嘴部的动作知道了她在说什么。 
  炸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大凤的携带的弹药也是有限的。在察觉到自己无法
炸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大凤的携带的弹药也是有限的。在察觉到自己无法 开零的防御后,她便停下了无休止的轰炸 ,转而谨慎地观察了起来。
开零的防御后,她便停下了无休止的轰炸 ,转而谨慎地观察了起来。 
 烟尘缭绕,随着零的小手轻轻挥动, 炸的气息就随着微风消散得无影无踪,也露出了水母舰装的伞盖下,被触手束缚的代理指挥官。
炸的气息就随着微风消散得无影无踪,也露出了水母舰装的伞盖下,被触手束缚的代理指挥官。 
 「……世界上有一些 ,做了错事还能心安理得。我完全无法理解这些
,做了错事还能心安理得。我完全无法理解这些 ,就像没法理解现在的你一样。」
,就像没法理解现在的你一样。」 
 零看着戒备中的大凤,表 依然平淡,但她训斥似的话语,却激怒了大凤。
依然平淡,但她训斥似的话语,却激怒了大凤。 
 「呵!蛀蚀世界的害虫也配说这样的话?」她讥讽似的话语并没有让零起任何反应,她仍旧保持着平静的表 ,仿佛永远都是这般地古井无波。
 ,仿佛永远都是这般地古井无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