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的目光闪过的一丝生气,像是要引起我注意保,平川特意晃了晃手中吊坠的链条,让吊坠旁环绕的灵力更加明显起来,这显然是一直驱动着某种术式的征兆,那到底是….
「你在看哪里啊母猪!」
「咳呕噢噢噢·——?!」
语气急躁起来的社长将抬起的脚毫无怜惜的再次踩在我的小腹上,不讲道理的蛮狠力道将我的腹肉撵作饼状,似乎可以清晰感受到子宫与内脏的悲鸣,剧烈的冲击下翻涌上来的胃液伴随着谄媚的低吟从喉穴中喷溅出来。
即便如此,超乎寻常的的快感涌入大脑依旧让我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这样下去自己的身体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方才的一击再次印证了自己的猜想…汇聚咕呜…从刚刚开始就觉得奇怪了….!
这样不合理到完全突破自己认知的力量,果然是通过灵力搞的鬼!
没有了震动棒的蹂躏,下体的无力感逐渐平息了下来,我咬着牙试图让身体恢复理智,并瞪向了不远处的平川,而回应我的只有一个嘲弄般的玩味笑容,仿佛是认为我发觉的太晚了。
「说过要在你那废物雌穴中将棒子插好吧~你那被快感填满的脑子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吗?」看到之前从小穴中掉出的震动棒 ,社长走开了几步转头捡了起来,一副迫不及待继续欣赏我痴态的样子。
可在他刚刚回过头来的片刻,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撑着竹刀站了起来,任凭散乱的道服下几乎毫无遮拦的身体在众人视线中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着,眼神中却没有半点迷茫,随即便双手将竹刀举到了身前摆出了迎击的架势。
「喂喂~这是还想继续吗?明明刚才还是一副丢脸的高潮模样,给我认清自己地位啊母猪!」社长将手上的震动棒丢在了一旁,伴随着轻蔑的话语举起了竹刀向我冲了过来。
在知晓了自己并非输在纯粹的剑道上时,有如一剂强心针重新点燃了我的斗志,出于对剑道的敬意,除了街头干架外几乎没有在道场使用过灵力加持,但如果对方已经是没有任何荣誉可言的人渣了,我也没有继续留手的必要了!
随着一道透亮的蓝光在我身旁环绕,身体的机能逐渐恢复过来,手中的竹刀也变得愈发轻盈,在社长靠近的刹那便轻易的拨开了他奋力的挥击,一股强大的惯性让他的架势瞬间崩溃,整个人在不置可否的惊诧目光中失去了重心。
「是啊,我现在确实没有处在万全状态,但这也不意味着你变强了啊!」如果是比拼灵力的话,自己绝无可能输给这些邪魔外道的东西,融灌全身的灵力让我短暂获得了远超平日的爆发力,左脚向前猛烈的踏出了一步,立马做好了下一次进攻的准备,将全部的气焰集中在了刀尖,随着一声怒吼向着社长那令我生厌的身姿劈去。
想要举刀格挡的男人仅仅将竹刀挥至跟前就被我以摧枯拉朽之势将竹刀劈成了两半,并丝毫没有减轻力道的向面甲袭去。
「咕唔——?!」男人在一阵悲鸣中应声倒地,毫无保留的一击已经让他失去了意识。
巨大的势能让我手中的竹刀在砸向他的面甲上的瞬间便崩裂开来,化作了一地的残渣,仅仅留下了手中的刀柄。
「这样就结束了吧!」虽然对不起陪伴多年的竹刀,但如今也没办法在乎这么多了,我饱含怒意的望向了一旁围观的人群,方才还毫不吝啬自己目光的众人都害怕的移开了视线,唯一的例外便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和欢呼的孩子们一并鼓着掌的平川。
「不~作为社员还有一个人哦。」平川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张刚刚填好的入社申请书,交给了身旁的社员,「这样就可以了吧?」
「这种时候你还想做什么….」
「被凛子最后帅气的身影吸引了想要领略下剑道的魅力啊~即使是那种状态下也能保持自己的步调,凛子果然是最棒的啊。」
「这不还是因为你从中作梗…!」
「不要这样说嘛,我只是一直等着凛子像这样将灵力释放至全身的瞬间。」
「那种事情有什么…咕呜——·」
话音未落,我的身体便翻涌上一阵让自己几乎无法站立的酥麻快感,不禁发出了些许呻吟 。
「你忘了之前灵力紊乱的下场了吗,这样毫不顾忌的驱动灵力会让刻在你身体上的催淫术式完全活性化,不单单是口穴与雌穴 ,你的身体将产生更加奇妙的影响啊,每一寸肌肤都会变得像性器一样敏感!」慢慢逼近的平川一把抓住了我的发梢,「你这完全被下贱的淫欲填满的脑子,恐怕一秒都只撑不下去吧?」
「怎么可能会就这样如你所愿….像你这样的家伙我只需要….齁噫——?!·」
在我发力想要撇开他的手掌时,完全无法动弹的身体便在强烈的雄性气味中瘫坐在了地上,成倍放大的感官让空气中弥漫的那男性独有的雄性体臭不断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身体上的每寸肌肤像是做好了受孕准备的雌畜般酥软下来,目光再也没有离开过平川那鼓胀的下体,不行…不行了啊·,身体的异样让我的再次意识到了自己不过只是一只雌性的事实。
「虽然之前说的是剑道比试,可既然竹刀都成这样了,凛子也不会介意和我下面的大鸡巴好好打上一场吧?」我的脸颊一瞬间被按在了他那已经鼓胀起来的胯下,凸起的龟头将脸颊凹陷下了一大块,隔着透气性极强的的布料,熟悉的咸湿气味一瞬间就通过鼻腔贯通了我的脑髓,下体泛起的淫水将地板完全浸湿 ,让身体止不住的想要雌伏在这绝对不可能战胜的对手面前。
看到我一脸雌媚的表情 ,平川满意的抽出了那已经膨胀起来的粗壮肉棒 ,布满棒身的青筋此刻也如同活物般颤动起来,壮实的龟头上溢出的先走汁液与许久未清理积攒下来的垢物混杂在一起,发出令人窒息的骚臭味,脑子被熏到完全不正常的自己眼中充斥着偌大的桃心,充满期待的抽动着早已饥渴难耐的子宫 。
积蓄到极限的汁液从冠状沟处滴落在了我的嘴边,让我下意识的就伸出舌头舔吮下肚。
「竟…竟然想用这种东西玷污神圣的道边….!」
「这不正是在进行母猪凛子与大鸡巴的对决吗?再不认真一点马上就要被肉棒击败了啊!」
平川握住手中的腥臭肉棒 ,狠狠地抽打在了我稚嫩润滑的脸颊上,不断传来啪啪的淫靡声响,仅仅几轮下来原本白嫩的脸颊上就被抽出一道道龟头形状的红印。
「咕噢噢噢——·这种肉棒根本赢不了噢噢噢——·」腥臭的汁液接连不断的被肉棒甩在了敏感度同样如同雌穴般的脸颊上,激发着我那受虐雌畜的本能,没有一会被肉棒扇着耳光的自己就吐出舌头发出了下贱的呻吟声,只想要立即张开自己的口穴侍奉眼前这根最为粗壮的肉棒 。
「这样就不行了吗?母猪」平川别住我的头顶,将整根比我脸还要长的肉棒按在我的脸颊上,装满腥臭精液的睾丸一并贴在了嘴旁,骚臭难耐的汁液在肉棒的蠕动下均匀的涂抹在了脸上,粘稠咸湿的液体不断从脸颊上滑落,让我的脸蛋在透亮的道场显得更加淫靡诱人。
「明明是个看到鸡巴就一脸下贱想要凑上来舔的母猪,不要搞错了,凛子你要做的不过是在男人有需求的时候用你这便器口穴侍奉鸡巴而已。」
「是~·身为便器竟然想要反抗拥有这样肉棒的雄性 ,真的非常抱歉…!」脸颊完全贴在肉棒上的自己任凭棒身将脸颊按压至一副下贱的表情 ,向上投以谄媚的目光。
「那在我重新教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