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也不由自主的缠绕了上去,直到二人的唾液完全交融在一起拉出几道银丝才缓缓抽离。
「虽然还在嘴硬 ,可口穴里倒是软的很啊~舌头也是毫不犹豫的就缠上来了,你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呜…·那只是…」
仅仅只是这样强硬粗暴的接吻就让我忘记了与悠一接吻的痕迹,满是爱液的双腿更是在快感中颤抖不已,险些瘫倒在地,浸湿了雌穴的淫水甚至在地上积起了一摊水洼。
「这次又想要找什么借口呢?完全消除了[术式]影响的现在,你的身体现在完完全全是出于自身的意志站在这里吧?」平川一把掐住了我的下巴,使我那副母猪般的下贱神情无所遁形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果然下面也已经湿成这样了啊~凛子现在脑子里完全就只剩下这个了吧?」平川不知何时从裤裆间抽出了那粗大的肉棒紧紧靠了上来,即使隔着裙摆抵在我下体的炙热龟头依旧像是一道电流般让雌穴在久违的酥麻感中张合起来,散发出淫靡的雾气。
「肉 …肉棒 …·就这样把肉棒插进来吧~」炙热的触感顺着雌穴遍布了每一寸肌肤,让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还在鼓动的暗红色龟头上,嘴角的口水毫不自知的滴落在了胸前,忍不住的将小腹微微前倾,又…又要被这根肉棒搞到乱七八糟了~·
「不过不可以哦凛子~」
「诶…为…为什么?」翘成弧状的粗大肉棒非但没有继续深入,反而抽开身来,让我的下体在一阵失落感中急剧的躁动起来。
「和凛子这样出尔反尔的糟糕母猪不同,我是很守承诺的,既然说了结束这种关系,自然就不可能再对凛子出手吧?」
「明明…你的肉棒也…已经兴奋成这样了·,肯定也早就….」
「和凛子不同~就算是这段时间我也从来没有缺过女人,倒不如说每天都有换着花样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啊~」
「诶…?」这么舒服的肉棒原来还有其他女人享用吗…?只有我一个人在忍耐着…也太狡猾了吧?
「但就像我之前说的一样,如果是凛子主动要求的话,就另当别论了,凛子到底会怎么做呢?是向我展现足够的诚意?还是像在剑道社时那样自欺欺人的逃走吗?」
「我…我是怎么想的…?」不….不可以,如果主动做出这种事也太对不起悠一了…但小穴 ….一次·…再最后让我享受一次这美味的肉棒 ….·
「求求您~请…请将粗大的肉棒插进母猪下流的小穴 ,我已经无法忍耐了~·」
被欲望摧毁殆尽的心理防线让我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地上,摆出一副恭敬的土下座姿势,颤抖的声音极尽谄媚的说着卑贱的话语。
「还不够哦凛子~既然想要肉棒的话就给我发誓做一辈子的飞机杯便器,一辈子都只能为了侍奉主人的肉棒而活!能做到的话就给你肉棒 ,我可没有功夫充当你的自慰器炮友啊!」平川狠狠地踩住了我的头,将脸颊撵在了地板上来回摩擦着。
「咕呜….·」怎么可能….·答应发这种誓啊…要逃走的话也只有现在了….
「难道你还想在这里爽完以后恬不知耻的继续回到悠一面前,继续欺骗他吗?那样对悠一来说也太可怜了吧,你这出轨女!」
「或者彻底发誓成为我的所有物,之后会让你在我们公司作为新药开发的试验母猪~每天沉溺在药物中用这根肉棒高潮个不停~虽然当时被我制止了,但你心中一定也暗自期待着吧?不用担心,那之后会给你比那种便宜货高档千百倍的烈性药 ,让你再也忘不掉那种感觉!」平川抓着我的马尾将我的脸扯了起来贴在黝黑的棒身上,「那么究竟是想要成为药物中毒的废物母猪,还是要回到你那虚假的无趣日常中啊?」肉棒的腥臭味道一瞬间便将我的意识完全俘获,瞳孔中闪起桃心,可当自己不自觉的想要舔起棒身时,却被向后扯住了马尾,将舌尖限制在差一点就能碰到肉棒的地步,被挑逗到极限的精神几乎完全没有了抵抗力,这样的选择根本毫无意义吧~·或许从一开始我就已经无处可逃了。
「我发誓~我会发誓的·无论是主人的便器母猪还是什么别的我都会做的~作为人类以下的肉便器,我会真心实意的侍奉主人肉棒一辈子,请主人尽情的使用母猪凛子的便器小穴吧——·」与之前那样拙劣的暗示性术式不同,通过精神层面不有余力的改写术式将这些思想主动刻印在了脑中 ,让自己发自内心的将作为肉便器视为人生的目的。
「即使已经决定了,那就在这里把这些话和悠一说清楚吧~」平川将我的手机摆在了我面前,对着不断闪烁着的屏幕上显示着悠一名字的视频通话,我毫不犹豫的点下了接通键,没有几秒钟就显示出了悠一的样子,晃动的画面似乎是在夜晚的街道上奔跑,原来没有在休息吗?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出门,不过这些对现在的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与悠一慌张的神情不同,我尽量克制住了方才的痴态,仅仅面无表情的盯着屏幕中的悠一。
「凛子——?!太好了….你终于接电话了…」虽然镜头的晃动平缓了些许,但显然悠一还在缓缓前进着,「发现凛子跑出去后又看到你房间那一片狼藉的样子…还一直没有接电话,凛子?你那边看起来好暗,究竟发生什么……?」
在宾馆灯光亮起的瞬间,看到画面中的我正穿着半脱的衣服跪靠在平川的胯下被他那粗旷的手掌肆意揉捏着暴露在外的淫靡胸部时,悠一的表情顿时凝固了起来,一时间停在了原地没再接着说下去。
「抱歉啊~悠一,突然一下就消失不见什么的~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但和悠一相处的这段时间真的让我非常感到幸福~能有幸交往了这一个月的时光也一定会是对我来说最宝贵的回忆,迄今为止一直照顾我关心我,喜欢并支持着这样的我,真的非常感谢~」
「等…凛子究竟在说什么…?」虽然还在故作镇定,但错乱的话语依然显示出了悠一的精神趋近崩溃,「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吧…!为什么会和哲平哥在一起…?快告诉我你现在在哪….!我马上就去…」
「不用了。」
「诶…?」
面对悠一关切的话语,我仅仅回复了冷冰冰的三个字,如同三把尖刀般刺在了他的心头。
「这一个月里,在悠一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我曾无数次的被主人的肉棒将小穴搅的乱七八糟,不止一次的用刚舔过肉棒的口穴和悠一接吻~·」仅仅是诉说着过去不堪回首的罪行,我便已经兴奋了起来,侧头舔弄起了平川的棒身,「而且不止是主人~咕啾….剑道部的每一个人都将我当做飞机杯便器般粗暴的使用了一遍又一遍,咕啾…甚至连完全不知道名字的混混也在街边的公厕将我当成便器肆意妄为~·但是果然还是主人的这根肉棒最让我着迷啊~」
说到兴头上我不禁将整个龟头含进了嘴里,吸吮起了马眼中溢出哦先走汁。
「凛子…到底在说什么…」
注意到悠一那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时,我摆出了一副略显遗憾的表情 。
「实际上我也一直有在坚持哦~即使被植入了让身体敏感千倍的催淫术式也从来没有放弃抵抗~终于在悠一的鼓励下了结了这一切,没有悠一的话我一定坚持不到最后吧~·」
「原本我也只是想随便玩玩而已~本就打算在断绝这种关系后不在来往了。」平川轻描淡写的补充并没有安抚悠一的情绪,或者他原本也没有这个打算。
「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