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嗯哈~哦~嫂子差点就摔倒了呢~嗯哈~还好有你在~~」妻子说完,眼神又有意无意地看向我,似乎在说,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身为丈夫,连自己妻子都保护不了。
看着妻子与阿牛眉目传情 ,好像他们才是一对夫妻,木荣便气不打一处来,但自己深爱着妻子,自然不可能对妻子动气,只得催促着妻子赶快进行下一轮 。
听见我的催促,二人这才分开,阿牛看着眼前的美人妻,自己的双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臀部,还不忘拍打一遭,惹得妻子又惊唿出声来。
我郁闷地跟在阿牛的身后,绕着灵堂踱步,在转弯时,看见阿牛那破洞裤裆前,竟笔直地挺立着一根粗壮的黑棍 ,我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阿牛的老二,好家伙,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有着一根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粗大黑龙,此时这根黑棍随着阿牛的走动,在空气中晃动着,由于晃动的幅度不大,因此可以推测阿牛这跟肉棍的硬度也是相当惊人。
而在那俊黑棍身前头,好似一块黑里透粉的桃型龟头,那龟头竟比棍身还要大上一圈,就像那桃枝上的桃子一般,挂在鸡巴身上头,仔细看那马眼处还分泌着许多液体,随着肉棒的摆动,甩在地上。
而阿牛那根粗黑鸡巴对着的,正是前方妻子那一扭一颤的肥臀 ,不知是眼花还是怎地,隐约看见妻子的屁股上的布料破了一个洞口,但随着妻子扭胯,那破洞若隐若现,我也不是很确定,就当我思考着,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吃屎。
我摔倒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妻子和阿牛的注意,只见阿牛正一脸讥讽的看着我,而妻子也是满脸无奈和失望,开口说道:
「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走路还这么不稳当,唉~」
妻子的话令我感到无比羞耻,从小干力气活出身的我,底盘基础肯定是相当的扎实,就算是过独木桥也是信手拈来,但刚刚由于分心,加上脚底一滑,纵然是我也无法避免。我像是小孩摔跤被大人嘲笑般,红着脸想爬起来,手掌撑地的一刹那,传来了一股冰凉的触感,我抬起手一看,手上满是滑腻腻的液体。
「这里这么会有水 ?」我心中充满疑问,将手掌靠近鼻子嗅了嗅,一股浓烈的腥臊味瞬间充斥着鼻腔,差点让我呕吐出来。
此时我一脸疑惑地看向阿牛,以为是阿牛搞的鬼,但阿牛此时正一脸坦然,我转而又看了看妻子,只见妻子脸上晕上了一层红,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心虚的说道:
「有水就有水 !这不是很正常嘛,老公,你快点起来,像什么样子,别忘了现在是什么场合!」
妻子说道后面,语气越发重,甚至对我训斥道。
我也不在纠结,将手上的液体往身上的素衣擦了擦,起身拍了拍屁股,又绕起灵堂来。
一圈过后,我们三人又恢复了刚才的队形,只是那妻子的双手似乎伸到了那肥熟的大屁股上,而后对着阿牛来回摇晃,丝毫没有在意我这个丈夫的想法,妻子还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双本该柔情似水的眼眸,此时充满了玩味,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仅仅一刹那,转而眉目含情地看向了阿牛,我从妻子的眼神中看不出刚开始对阿牛的厌恶,只有满满的情欲 。
但通过眼神,我也不能过于武断,哪怕已经很明显,但万一只是巧合呢。不等我多想,很快进入了下一轮 ,还是一扣三拜,每次当我叩拜下去时,在我看不见的前方依旧传来肉体的碰撞声,以及妻子毫不遮掩的激昂媚叫。
「噗呲~~~~·」
「齁齁齁齁~~~~!!!!??」
十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转眼间那仅仅只有20多户人家的辟安村,如今已然变成了不小规模的城镇,屹立在瑝陇边关。
十年时间内 ,木荣与蕊华这对夫妻,依靠父辈留下来的资产,着手开办了一家服装厂,由于蕊华父亲目光的前瞻性 ,种植棉麻与桑葚的田地,产量随着田地的扩张逐年增加,木荣负责农田的治理与作物的收成,蕊华则负责服装的设计以及生产的管理监督。
就这样,二人靠着养蚕抽丝 ,弹棉织麻 ,为自己的服装厂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材料,家中的财富日积月累,村里的百姓收入也随之变得充足起来,不再是以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许多流浪居无定所的人,也纷纷搬入了这个村子,为这个村子提供了大量的劳力。
木荣与蕊华二人的感情 ,在这十年内也更加的浓厚,期间蕊华多次想与木荣再生一个孩子,但是不知什么原因,蕊华迟迟不能怀上,后来遇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村医,告知了二人,木荣患有无法生育的病,随着时间的增长,丈夫在性功能方面也会逐渐退化,直至阳痿。
面对医生那赤裸裸的话语,木荣最先低下了头,蕊华眼里满是失望和痛苦,但心里还是对于丈夫十分心疼和关心,安慰着一旁的丈夫。
随着丈夫心态的变化,家中的生意也大不如前,二人开办的服装厂缩小规模改为了服装店,此时的折枝也仅仅7岁,但家道中落并没有击垮蕊华的信心,在一次无意间,偶然看到女儿在自家墙壁上涂鸦,只见女儿行笔所过之处 ,皆有异象显现,这让蕊华激动不已,有个想法在脑海中浮现,一家人晚饭的时间,蕊华向丈夫说明了此事。
木荣初听以为只是妻子看走眼了,那落笔生花的事情 ,恐怕只有那传说故事才会有,蕊华也不跟丈夫墨迹,只见拿来一张宣纸和笔墨,让一旁正在吃着饭的折枝现场作画一幅,无论什么题材都行。
折枝平时可没法接触纸和笔,听自己的父亲说,怕是让自己乱涂乱画,将自家名贵的字画给糟蹋了,因此折枝平时只敢用路边拾起的石子,朝着路面石砖进行涂鸦,有时好不容易画了许多,那老天不讲情面,一场大雨过后,自己辛辛苦苦作的画便随那雨水而去,一场空。
折枝此时看着主动要求自己作画的母亲 ,心情别说那是一个激动,刚刚扒入口中的饭,还来不及咽下,就匆匆忙忙放下碗筷,接过母亲手中的纸笔,将餐桌清出一片区域,把那生宣纸铺开在桌面,用碗当作镇尺压在边角,要问这些规矩是哪里习得的?那便是折枝入私塾时老师所教,但由于条件简陋,只能听,没有实物演示。
折枝看着眼前的宣纸,一时竟入了神,自己仿佛看见纸中千变万化,里面演绎着四季,演绎着生死轮回,演绎着花草树木,飞禽走兽 。
蕊华看见自己的女儿迟迟不肯动笔,便伸出手来抚了抚女儿的头发,一脸慈爱的看着女儿,折枝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妈妈笑了笑,而后将手中的毛笔沾了沾墨,而后笔锋就这么落在了纸上。
只见那笔毫如同落入水中一般,竟在纸上荡起道道涟漪 ,随着折枝的手中毛笔的舞动,宣纸竟活了过来,挣脱起那碗筷的限制,飘扬在空中 ,而折枝见状,眼神中更是神采飞扬,激动到了极点,一个孩童的思想就这么通过毛笔跳跃在纸上,房间内顿时充满生机,那画中出现的若干只白鹤冲出,环绕在屋顶,那纸中射出的金光照耀着四壁。
木荣与蕊华看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因吃惊张开的嘴巴迟迟不能闭上,自己的女儿居然拥有此等鬼斧神工的画艺。看着正在认真作画的折枝,蕊华的心中满是惊喜与欣慰,毕竟自己的女儿拥有这般能力,说明了是个拥有共鸣能力的人,只需稍加引导,以后的前途将不可限量。
而蕊华没有看到的是,一旁丈夫的眼神中除了惊喜之外,还有深深的贪婪。
就这样,在往后的几年里,在木荣的提议下,蕊华将女儿的能力运用在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