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有点为难:「你的爱好我们都知道,一月光是堵住气管送进医院的就有好几个。这次不只是你我,兄弟们都是要检查的,你这一弄,大家没法尽兴了。」
光头笑笑:「没事,我请了医生,正在我车内自医呢,相信她一定能帮助我。」
「那就没问题了,帮我把思琪便器抬到车上吧。」
光头把嘴凑到陆思淇耳边,如恶魔低语:「他说得没错,我们十个人,每个都要好好地享用思琪便器哦。」
两个人一前一后,拖东西似的把她拖上车。随后,光头回到自己的车内 。
「呼,呼,呼……」陆思淇坐在车厢里,那种麻痹感已经在全身蔓延了。最让她难以启齿的是,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一剑长虹一样集中在胸前一带,从两股之间蔓延到肚脐之上的地方。只要稍重的呼吸 ,胸口便像流血后被纱布揉捏擦拭一样,体内的分泌液带着她的理智,源源不断地流出,燥热湿滑。
「别担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就像你之前对我的态度一样,我现在也要让你知道,你不配。」 他拍了拍手,似乎是什么额外附加的声控装置被激活了,车座下面居然藏着一个女人!女人穿着荷兰进口灰色牛皮三点式,带着黑色遮面一盖眼,口中含着球状带孔粉龙珠,身体中传来机械零件颤动的嗡嗡声,在扮演大型游戏里的机器人。
她拿着一条如婴儿手臂粗的绳圈,缓缓抖落,把绳头穿过陆思淇的腿间。陆思淇看起来如女神般高傲,身体也不过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相机,调整着摄像头,一脸玩味地看着陆思淇。陆思淇的脸色潮红,被绳子摩擦的腿部已经让她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但她在拼命抵抗这种冲动。
听着耳边机械的嗡嗡声,还有单反相机按键的咔咔声,陆思淇的内心充满了绝望,难道,她真的要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瘫倒,浑身抽动,发出高昂凄婉的呻吟 ?这种事情不要啊。
「不要,不要……谁都好,有谁来救救我……」陆思淇在心中哀喊着,可惜,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是没有谁来救你滴,我写了半天的内容,你一个想法就想结束了,笔又不在你手里,想什么呢妹妹。
如蟒蛇般的绳子在裙下绷紧,贴着身体,拉住绳头两段的女人跪在陆思淇的身旁,口水顺着口球里的缝隙流出,挂出一条条的丝线。
绳端的两手瞬间用力,陆思淇的身体就仿佛被砂纸擦过的火柴,深处的欲望被彻底引燃,她的意识仿佛飞入云端的纸屑,忽高忽低,在这一刻,她成为了欲望的狗隶,本能的扭动着身体,只求那海浪般的快感不要停。欲望是最好的粉刷匠,几次摩擦下,绳子的表面换了颜色 ,湿润粘稠的液体伴随着陆思淇的呻吟 ,刷满整根绳子,陆思淇夹紧双腿 ,双腿的血都被擦了出来。
男人纳闷了:「这药效果这么好?」
接着,他露出冷笑:「不对,是你本性如此……高高在上的你看似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骨子里竟然是这种货色 。」
他的骂声似乎唤醒了陆思淇的部分意识,她呻吟道:「不要,不要拍,不要拍!」
男子一脸失望:「我还以为你要喊『给我,给我,快给我』呢。既然你让我这么失望,那我就狠狠地拍拍你好了。」
说完,他打开了相机开关——刚才看得太入迷了,忘记了。
就在这时,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从外劈了过来,刀剑突破车窗一指左右,接着是一把锤头,只是一下就把玻璃砸的全是裂纹,像密密麻麻的蜘蛛网。
外面的人居然还有一个镐子,着镐子和锤子是一体的,一头镐一头锤。他用这个镐子把玻璃向外扒开,这样玻璃就不会进入车内 ,划伤里面的人。
镐了几下,车门开了。外面的人一愣,看见车窗里的情况,指着男人惊愕的脸骂骂咧咧:「淦,你们办事不关门早说啊,还得老子耽误这么多时间!」
把刀和锤子丢进胸前敞口的背包里,牢诗境一把拽向陆思淇:「这女人我带走了,打扰到你们就是你们活该!靠,距离世界毁灭就剩三十分钟了,你们还搁这嗯嗯嗯呢?不看手机的吗混蛋 !」
他一顿连骂带拽的神奇操作,把男人忽悠得愣愣的,牢诗境扛起陆思淇就走,之前被他拿着刀砍玻璃几个车主都伸出头,有点怕怕地看着他。
牢诗境毕竟是重开过几次的人了,还在末日里遇见各种鬼怪天灾,哪是这群色厉内荏,养尊处优的人比得了得?有人威胁弄死他时,牢诗境勃然大怒:「老子都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看见太阳,你还搁这威胁老子?头给你砍烂!」这样的勇者,也没人敢烂他了。
都说勇者无敌,孑然一身的人什么都能做的出来,反而是那些有家庭,有牵挂的人,最方便欺压和管理。此刻牢诗境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想帮爸妈也没有命去做 。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陆思淇浑身燥热,也一直在耳边低语「要」「给」「来」之类的词语,牢诗境听得心烦:老子拼命活下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于是背着她来到水龙头前,哗哗哗给她大片大片地泼水 ,陆思淇总算是冷静了一点。第一句话就是:「我要洗脸。」
「那你洗吧。」
陆思淇打开水龙头,把水一掌又一掌的往脸上走,鼻子,耳朵,甚至眼睛都被水冲洗了一遍。陆思淇还觉得不够,鼻子对着水龙头,猛烈地吸入着。
「够了!」牢诗境一把拉住她,拍着她的背,陆思淇咳嗽着,咳出一片片带血的水 。
「你想把自己呛死啊?老子服了你了,带你活下去真是老子做过最差劲的决定。」牢诗境把衬衫往上攒了攒,递给她,陆思淇毫不客气地擦了起来。
擦完了,她就开始哭,哭得撕心裂肺,听的牢诗境四处找东西,啥都行,能不能堵她嘴一下。
牢诗境找到东西的时候,陆思淇也哭完了,她抓住牢诗境的衬衫,鼻涕眼泪都擦了起来。
「老子的衣服!啊!陆思淇你不是好人!脏了你又不给老子洗!」
擦了半天,陆思淇的脸是干净了,不过牢诗境也不吃亏,脏衣服喜加一。
陆思淇坐在地上,看着身上脏兮兮的连衣裙:「我要换衣服……」
「换个屁 ,咱们直接走。」
「我的内衣湿了,走起来很难受。」
「那就脱了,老子才不惯你!」
「换洗的全在宿舍。」陆思淇言下之意是她想去宿舍。
「狗屁 ,你肯定是进去就出不来了,老子还得进去找你?」他说完,把剪子掏出来,伸进陆思淇大腿外侧一剪,一块布料轻飘飘地掉了下来,摔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不用换了。」牢诗境收起剪刀。
「谢谢……」陆思淇说。
「那就走吧。」牢诗境把浑身无力的陆思淇背在背上。
临走前看了一眼手机,距离世界毁灭还有20分钟。
「等等……你是,牢诗境?」
「你还记得老子?」
「记得啊。」陆思淇低声说,「你曾经对我说,你是我的一只舔狗 。」
牢诗境的脚步停了下来。
接着,他又飞快地迈步,动作十分愉悦。
「舔狗 ?老子再也不做舔狗了。哈哈,老子要活下去,老子要拯救世界!」
陆思淇很难没有印象,牢诗境是最开始舔她的人。哪时候,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