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娴依迟疑了一下，小声说道：「苏……娴依请求……拉屎……」
「大点声！重新说！」
警走了过去，在苏娴依雪白的
上抽打了一鞭，呵斥道。
「啊——」苏娴依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叫，断断续续地说道：「报告……主
，狗隶……苏娴依，请……请求拉屎……」
「下一次要更大声！」警严厉地说，「继续！」
从苏娴依右侧的狗隶开始，后面的狗隶们依次说了请求拉屎的话语。
「开始排泄！」
随着警的命令，狗隶们用手拔出
塞，转过身来，继续面对着警和胡娜，撅起，对着水槽。苏娴依也学着杨溪的样子，用手摸到了
在自己门里的塞，慢慢拔了出来，然后转身跪坐着。她惊讶地看到，杨溪和其他的狗隶们都把塞放进自己的
中舔舐，然后含在嘴里。
「苏娴依，赶紧清理塞！」警严厉地说。
苏娴依看到，塞上还粘着自己的排泄物，感到一阵恶心。杨溪用手轻轻碰了碰苏娴依的身体，提醒她快点服从命令。苏娴依只好痛苦地把塞放在嘴里，慢慢地舔起来，塞的臭味让她几乎想吐。狗隶们含着塞，对着水槽开始大便。
「噗——噗……」随着一阵响声，狗隶们拉出了自己的大便，房间里弥漫着一阵臭味。警捂着鼻子，看到苏娴依还没有大便，厉声说：「苏娴依，为什么还不拉屎？快一点！」
苏娴依从没有这样排泄过，感到很不习惯，她含着塞，使劲用力，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总算挤出了大便。
「清洗！」警催促着。狗隶们站了起来，打开淋浴，用清水和香皂清洗着自己的身体。苏娴依和杨溪用一个淋浴，清洗
净了她们的门、
道，又冲洗了
发和身体。狗隶们用毛巾擦自己的身体，并排站着。
「苏娴依、杨溪，打扫卫生。其他去吃饭。」
随着警的命令，八个狗隶拿走了四个铁盆，跟着胡娜和警走出了排泄室，只剩下杨溪和苏娴依。杨溪拿起屋子里的一个水管，接在淋浴上，把水槽里的屎尿冲进排水管，然后用水冲洗着地面。
「娴依，你用铁盆，去把毛巾洗净。」
听到杨溪的话，苏娴依收齐小毛巾。她在铁盆中接满水 ，洗净了毛巾后，又挂在每个淋浴旁的架子上，然后把铁盆冲净。
「我们去吃饭吧！」杨溪也冲洗净了水槽和地面。
杨溪端起铁盆，两走出排泄室，走进了前面的食物室。食物室里并没有桌椅，狗隶们两一组，趴在地上，舔食着铁盆里的食物。杨溪和苏娴依走到警的面前，警从地上的麻袋里拿出两包食物，都倒进铁盆里，依然是和昨天晚饭一样的灰色糊状物体。杨溪和苏娴依也趴在地上，快速舔食着食物。
很快，狗隶们吃完了早饭。这一次，苏娴依把残留着食物的铁盆递给杨溪，让杨溪多吃一点食物。杨溪微笑着点点，舔净了铁盆。狗隶们把铁盆放在食物室的一角，排好了队。
「101号的两个狗隶上午去打扫办公楼，其他的狗隶今天去工厂劳动，出发吧。」胡娜对警说完，离开了食物室。
过了一会，几个男警和警走了进来。狗隶们排着队，跟着男警和警们走出了监区。监狱的大院里，其他监区的犯也在工作员的带领下，排队向监狱内的工厂走去。但是与苏娴依一行不同，这些犯都穿着厚囚服和鞋子。而这十个苦役狗隶，则都是赤身
体，光脚走着。
子监狱里有一个被服厂，犯和苦役狗隶们都在这里劳动，主要的工作是进行简单的缝制。在厂房的门，狗隶们排成长队，在冷风中一边发抖一边等待着进
厂房。
「八，九 ，十，诶，多了一个狗隶啊！」
在狗隶队伍的旁边，是一队犯，她们对这样的场景早就司空见惯，但眼尖的犯却发现多了一个苦役狗隶，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你看，那个是新来的。」
「好漂亮啊，身材也这么好，你看，
子多大啊！」
「不知道犯了什么罪？」」我听说，这个就是那个杀夫案的主犯，咱们看过新闻的。」
「对对对，就是那个苏……那个和丈夫的弟弟通
，杀死了丈夫的。」
「想不到，看起来这么柔弱，能出这样的事。」「你看她长得那么漂亮，怪不得能勾引男呢！」
「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变成了狗隶，连我们也不如。」
苏娴依听着犯们的议论，眼眶变得湿润，屈辱和悲伤让她默默低下了。杨溪站在苏娴依的身后，她悄悄握了握苏娴依的手。苏娴依回过，看到杨溪同
地看着她，有些感激地点了点。
过了一会，犯们都走进了厂房开始工作，狗隶们则最后走了进去。厂房很大，放着许多个工作台 ，犯们几一组，在工作台上缝制着被套等纺织品。狗隶们则走向了厂房一角的推车。
「我们的工作是给她们送原料，收成品。」杨溪低声对苏娴依说。
相比于工作台前的工作，推车是更加耗费体力的劳动，当然要分配给苦役狗隶。杨溪和苏娴依把一箱箱沉重的原料搬上推车，两个推动着滑
车，开始给各个工作台前的犯们运送原料。厂房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机器的声音，狗隶们也不断推着滑车，运送原料，收集制作好的成品。很快，杨溪和苏娴依的身上就出了汗。两喘息着，胸前的
房摇晃着，使劲推动着滑车，搬运着原料和成品。
接近中午，苏娴依的身体已经十分疲劳，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停下了下来。
「怎么了，没事吧？」身边的杨溪气喘吁吁地问。
「没……」苏娴依刚要回答，停下来的两就被远处的警发现了。警走了过来，在杨溪和苏娴依的后背上各自抽打了一鞭。
「啊——」
「啊——」
两雪白的后背上留下细细的红痕，同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喊叫。
「快点工作！」警严厉地喊着。
苏娴依咬着牙推动起滑车，杨溪也拼命推起来。
「对……对不起……」苏娴依喘息着，低声对身边的杨溪说。
杨溪摇了摇，一边喘息着，一边使劲推动着推车。
到了中午，犯们集合走出了厂房去吃午饭，偌大的厂房里只剩下八个苦役狗隶，和两个看守她们的警。狗隶们在厂房一边的水龙那里喝了些水 ，八个赤身体的瘫坐在地上休息着。杨溪和苏娴依坐在一起，两的身体上都布满了汗水 ，在阳光的照
下，泛起一阵光泽 。
「你犯了什么罪？」一个矮胖的中年凑了过来。
「我……」苏娴依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张姐，别问了。」杨溪说道。
「我是倒霉哟，被抓到了……」矮胖的中年自顾自地说着，「你看那两个，是一对母。听说男常常打老婆和儿，她们就杀死了那个男，结果母俩一起被判了25年……」
苏娴依看到，在她的前面，两个赤的坐在地上，一个年轻孩靠在身边的中年身上。苏娴依想起了自己的儿，心里感到一阵难过。
「起来工作！」犯们吃完午饭回来，随着警的命令，狗隶们赶紧站起来，开始了下午的劳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