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车内安静几秒,周骐峪欠扁的回答从身边传来,「好歹是睡过一张床的床伴关系,半个熟人。」
前边开车的廖叔心理素质好,听到这话什么反应也没有。
这神经病,厮悦不想理他了。
车开了大约一小时。
到的时候,廖叔说在停车点等他们,下来的时候打个电话就成。
周骐峪和厮悦走向雪山,路上买了防寒服和氧气瓶。
两人一前一后,厮悦在调相机参数,落后周骐峪几步,他刻意停了好几次,把她拽到自己身边,结果一走她又落后了。
山脚有一块石碑,上边刻有整座雪山的海拔数,有不少游客排队在那拍照。
其中也包括唐元。
樊臣一行人半小时前到的,还在这排队,他一眼就看到不远处走来的两人。
实在是这两人走在一块的样子太过养眼,路上遇到的游客,无一不往他们身上看。
他正想上前打招呼,谁知周骐峪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径直往山上走。
樊臣皱眉,回头看徐青青,她脸色也没好到哪去。
厮悦并不觉得这样做她心里就会舒坦好过之类的了,不能的,徐青青做的事儿她这辈子没法原谅的。
厮悦一路上让周骐峪拿着相机给她拍了好多张照片,这富二代果然是样样出色 ,拍出的照片没经过修图也比得上大多数摄影师拍过后的精修图。
周骐峪很想告诉她,是因为她长得好看,但他不能说,说了指不定厮悦要怎么臭美 。
怪不得上山前,山脚下的导游都耳提面命让带氧气瓶了,这高原反应真不是盖的。
厮悦上来之后明显感觉胸闷气短,头还发晕,吸了几口氧才好受点。
樊臣几人也到达厮悦所在的平台这,他刚被周骐峪忽视之后心里极度不好受,这会儿还在想着怎么挽回。
周骐峪家里和他家还有不少合作,不能得罪他。
樊臣走到二人面前,周骐峪看也没看他一眼,还在低头看厮悦相机里的照片。
「骐峪。能借一步说话吗?」
「就在这说。」
「是我家的事。」
周骐峪想了想,同意到边上跟他谈,走之前还不忘叮嘱厮悦别乱跑。
周骐峪把她的相机也一块带走了。
厮悦下巴抵着氧气瓶看手机,回陈衿的信息,还发了一张雪山的照片给那个没有备注的微信。
「厮悦。」
徐青青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她身后,吓了厮悦一跳,手机差点儿没拿稳。
「什么事?」她没好气地应。
这回徐青青直接开门见山了,「关于你哥的事。我跟你说。」
厮悦瞳孔一缩。
半小时前周骐峪明明记得自己嘱咐过厮悦就站在原地别乱跑,他回到原地却没看见人。
他往平台石碑后的楼梯缓缓走去。
此时厮悦和徐青青在阶梯上,厮悦背对着来时的方向。
听面前人一字一句的说,「厮悦,其实我真的挺同情你,觉得你可怜。不过你有一个好哥哥,他生病没钱治,跑来自己亲生母亲家借钱说供你读书。」
只见徐青青的嘴一张一合,厮悦脑袋嗡嗡的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我记得你哥好像高一就辍学了吧?那时候你读初二。爸爸车祸去世,妈妈改嫁,哥哥为了供你读书辍学打工连生病都没钱治。你说你可不可怜。」
「现在你妈嫁进我家,当初她借给你哥的那些钱相当于是我家借给你的,你要还。」
雪山上的风呼啸而过,吹开防寒服的帽子,吹起厮悦的头发。
她喉咙干涩,说不出一个字。
这些事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也不清楚。
「我哥,欠了多少钱?」厮悦只问出这几个字。
但徐青青没应厮悦,她忽而捂着心口,呼吸急促,整个人蹲在地上。
厮悦脑子晕乎乎的,时而是厮以年躺在停尸房的画面,时而是她妈拎着行李箱走出家门的画面。
「厮悦,给我氧气瓶,厮悦。」
徐青青眼看周骐峪就要走下来,她高声喊。
周骐峪走下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厮悦站在徐青青面前,捏着氧气瓶,眼神恍惚,而徐青青脸色苍白的蹲在她面前,气都喘不上来。
跟在周骐峪身后的樊臣几乎一眼就认定厮悦又把徐青青给怎么了,他立马走到二人面前抱起徐青青就往山下赶。
周骐峪站定在厮悦面前时拉起她的手,她在抖。
「不是我,周骐峪,不是。」
他说了什么,厮悦不记得了。······凌晨一点。
厮悦抱着腿坐在沙发,房内灯没开。
从雪山回来后她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晚上了。
而徐青青因为高原反应被樊臣送去医院。
厮悦想起厮以年,眼泪一颗一颗掉落在腿间,房内安静得只听得见她小声的啜泣。
脚步声在走廊响起,几步之后似乎停在她房门外。
「咚咚」,很轻的两声,像极了她敲周骐峪房门时的声音。
厮悦起身去开门,周骐峪站在门外。
她被大力推进房内 ,随后浓重的烟草味扑鼻而来。再是下巴被他捏起,双唇触碰。
「厮悦。」
今晚不知他抽了多少烟,嗓音沙哑。
「你说事不过三,所以第三次我来了。」
第14章忍一忍
「周骐峪,事不过三,你知道这个道理吧?」
「你说事不过三,所以第三次我来了。」
这是他的回答。
······
厮悦大脑的思绪被情欲掌控,周骐峪在她上方,吻她的眉眼。
两人赤裸相对。
周骐峪额间青筋凸起,他下身硬得发疼。
眼里是厮悦,脑子里则是金若明之前私下对着他们开黄腔时说过的话。
「我敢打赌,厮悦那身材,绝逼有料。那腿 ,那胸 ,谁睡到谁赚。」
是很有料。胸前是他一手握不住的软肉 ,粉红顶端被他含咬在嘴里。
厮悦双手搭着他的脖颈,动情的呻吟从嘴里冒出。
「周骐峪,你是小狗吗?」
在她胸前留下几排牙印的周骐峪抬头看她,堵她唇 。
等他撕开避孕套包装给自己套上时,厮悦反应过来了,他早准备好了。
或许是在她说「事不过三」那句话之后,或许更早。
周骐峪的性器抵在厮悦湿淋淋的入口。
掐着她腰挺入,只进了个开头便被夹得动弹不了。
「厮悦,放松,别夹。」
「我没夹,是你太大了。」她痛得脸发白,手肘撑着床要往上缩。
偏偏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嗯,我大。」
他用手指在她下体处揉捏她的敏感地带,模仿交合的动作插入又抽出。
直到她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他才重新挺入。
这次顺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