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周骐峪直接挂断。
总不能不管他,江景西最后还是去了。
一到地方便看见他在那反复打电话。
几乎是刚按下拨通键他便给挂了,这样的行为重复十几次。
江景西偷偷看了眼,再和自己通讯录里存的那个号码对比。
厮悦的。
这人也不嫌无聊。
他摇摇头,不做任何评价。
那天晚上周骐峪也喝了不少,但他清楚知道自己没醉。
躺到床上时手下意识往旁边一搂,空的。
第几次了?
是第几次躺在床上搂她,却落空了。
想她。
那段时间,每一个抱不到她的夜晚,周骐峪都无比想她。
即使是听了不知多少遍的《够钟》。
他也做不到像歌里唱的那般死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