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展飞速。周身洞府,那道残卷凝练出的灵力覆盖双指 ,拇指交叠,轻轻用力,按在剑仙肚脐之上。
眼见男人并没有放手的意思,苏寒柳只好出言威胁,「若是你敢对计儿出手,日后这镇北关……呼噫噫……?!!!」可还不待剑仙将话说完,小腹处的仙狗印便被轻易引动。可怜苏寒柳只能娇躯颤抖,白衣之下一身媚肉翻滚不已,汹涌而来的情欲直冲心湖。每日勉强保持的心境骤然碎裂,齿缝中的下流吐息再也压抑不住,冲破剑仙咬紧的牙关,在颜甫耳边响起。
颜甫笑的猥琐,剑仙这副模样让他很是受用。这天下可不是所有剑仙都叫苏寒柳,也不是所有的女子剑仙都可称得上九洲第一。哪怕你人前再清冷,杀力再高 ,没了一身修为,再去了剑仙称号,落在男人手里,不还是乖乖发出这般下贱呻吟 ?
「看来苏剑仙很关心你那儿子嘛!」
他自然不会轻易松手,这剑仙果真如看上去那般,嫩的仿佛要掐出水儿来。如今上手,感悟更是深刻,那般圆润肥美的翘臀 ,那丰腴纤柔的长腿 ,双修起来,怕不是要把男人腰杆子夹断。
「你我都是痛快人,还是那句话,你陪我一晚,我便告诉你我知道的。」边境从军的颜甫很少接触女性 ,镇北关中设有专门的风月场所,军妓更是人妖皆有,否则这满城将士,修为低微的炼气士,如何释放性欲 。
颜甫对那些庸脂俗粉并不太感兴趣,但总有需要光顾那些地方的时候。有些地方,有了自家镇北王的支持,外乡修士便不敢在风月场中闹事,如此一来,也算某种意义上的一种庇护。
以至于颜甫在此地镇守的三千年内 ,接触的女人不少,但真正能让这镇北王动心的,一直都是那个只能远远观望,教导自己剑术的女子。
如今真的有机会品尝苏寒柳这具下流熟媚的身体,颜甫哪能放弃,当然,若是真能征服了这剑仙,这镇北王的位置,不要也罢。
苏寒柳比这位镇北王高上一些,只是此刻剑仙膝盖微微弯曲,却是恰好让自己那雪清莹亮的粉嫩耳垂,暴露在汉子面前。
「不知苏剑仙,意下如何?」 再次询问,见苏寒柳脸颊与耳垂皆是红如樱桃,颜甫便张开嘴,将那只带着些粉红,内里又冰洁如白玉般的肉垂儿含在口中 。
可怜这剑仙浑身上下,偏偏就只有这对可爱耳垂最是敏感。前几日玩弄之余,颜甫误打正着,寻得此处 ,此后日日不停。
好巧不巧,偏偏在苏寒柳最为情动之际,牙齿轻轻噬咬其上,鼻息喷出的气息吹打在剑仙脸颊,瘙痒不已。
那双不老实的手掌又在腰肢周围肆意游动,紧贴在身上的白衣法袍最后一点褶皱也被抻平,让颜甫能轻松隔着法袍享受这九洲第一剑仙那堪比生儿育女后妇人一般的丰满身材。
苏寒柳银牙紧咬,小腹处的燥热愈加难耐,这仙狗印本就是自愿种下,一旦引动,受印者便毫无反抗之力。
今日更是有些不同,在颜甫提到计儿名字后,苏寒柳只觉双腿委软不堪,好在颜甫只说了一声白计的名字,若是多呼喊几声,怕是这剑仙已经松开把在肩头的手掌彻底跪坐在地。
哪怕当年她姜梅晚以近乎飞升的实力,只听了一个时辰的名号,最后不也乖乖跪在男人身下,甘做那肉狗便器。
只可惜如今除了双腿 ,那丹田一处本该彻底被她隔绝,前段时间又再次引动的气府颤动不停。比引动仙狗印时更加灼热的灵力不断流出,她只能拼了命夹紧双腿 ,手掌攥紧颜甫肩头衣服,努力使自己不被发软的小腿连累,跪在男人身前。
「卑鄙!」
仿佛是料到剑仙会这般回答,镇北王再次抬起手,这次,正对苏寒柳那翘起的上臀 。
啪!
清脆的响声在院子中响起,疼痛中带着酥麻感就像最好的催化剂,掀起肉浪的同时仿佛在剑仙坚不可摧的心房上扎出一个小孔,本就极难压抑的汹涌情欲终于释放。
「噫噫?!!」
颜甫松开咬着的耳垂,唾液与空气接触迅速散发出黏腻的酸臭味,扯起的银线顺着耳垂挂在剑仙泛着微红的面颊上,同时苏寒柳娇躯一颤,一声娇吟终是彻底没了往日的清冷。
抓着肩膀的手掌终于落下,剑仙带着娇哼喘息跪在地上,青丝垂落身侧,一只手勉强撑起半截身子,另一只手遮掩腹部,扬起一双泛着水雾的眸子,愤恨地盯着眼前抱着双臂,一脸淫笑的汉子。
小腹处的灼热感已经似乎到了极限,白衣之下,颜甫并未看到,剑仙一身白衣下,那豆蔻一般嫣红的蜜穴儿外,饱满的阴唇水润光滑,雌香的汁水打湿衣衫,这片天下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秘境中 ,苏寒柳第一次如此渴望被男人满足 。
颜甫微微弯下身子,托起剑仙那张清冷绝伦如今却红霞满布的面颊,视线交汇,即便没有丝毫言语,汉子却已经从苏寒柳眼眸深处 ,读出了那份来自女人独有的渴望。
只是强扭的瓜不甜,与其将这发了情的女人扔到床上扒个赤条条云雨一番,倒不如让苏寒柳跪在地上,求着自己满足她那现在应该开始流水儿的骚屄。
可惜苏寒柳不仅没有满足他的愿望,反倒用那双几乎拉出丝来的眸子盯着汉子,勾魂夺魄的声音中不掩嗤笑。
「颜甫,你莫不是以为,一直把我囚在此处 。如此玩弄,便能折了我的性子,最后得了我的身子?」「我本见你天资极好,日后可助人族守住此关,护得身后万千黎民。如今看来,不过是痴心妄想。」「那本堕仙术不过残卷,妄想凭此合道,你颜甫这几千年修为都修到狗身上去了?!」汉子忽然愣住,直勾勾盯着身前苏寒柳那张勉强挤出些许冷静的脸庞,随后汉子那张布满伤疤的脸扭曲起来,狞笑不已,「苏剑仙不也一样,莫不是到现在仍在以为,此次妖族来犯,是它们自己觉得有可乘之机?」他盯着剑仙眸子,像说给苏寒柳听,又像在自言自语,「若是真觉得有可成之机,妖族又觊觎闻柳洲久矣,如何会只有三头大乘期妖物前来,那群老怪物却一个不见踪影?」「又如何只有你苏寒柳一人赶到此处 ,其余之人却从未现身?」他伸出手掌,轻轻拍了拍剑仙脸颊,眼中凶恶逐渐消散,「那都是为了你啊,我亲爱的师傅!」
苏寒柳一瞬间遍体通寒,那双欲丝缠绕的剑眸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汉子,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修道千载,成道一朝。到头来,我颜甫这辈子唯一放不下的,却还是你!」他一把抓起剑仙手腕,另一手并拢剑指 ,那柄剑坊制式长剑仅剩的半截剑身与剑柄随心而起,又抽下腰间束带,吊起剑仙双臂,在那纤细皓婉上缠绕数圈,再由剑柄穿过,吊起双臂,由是将苏寒柳上半身挂起。
「这身后千千万苍生我守了三千年!整整三千年!可是他们又曾为我做过什么?!镇北关,呵呵呵,镇北王!形似鬼刹吓儿娘!」「你苏寒柳高居圣人,满口天下苍生仁义道德!损一人而利天下,损有馀而补不足 ,苏剑仙,你可曾想过那被损之人的感受!」颜甫那张可怖的面容平静下来,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望向身前既是九洲第一剑仙又是传道恩师的女人,嘶哑的声音丝毫不改,「不如我大开关口,请妖族入关,屠尽这一洲平民,到时你又如何自处 ?!」「你疯了?!关门大开,妖族若是彻底举兵,莫说东三洲,那北方两洲也要一并受难!」脚下的琉璃鞋跟堪堪着地,一双藕臂高悬头顶,颜甫愤怒之下缠绕的束带在光洁的皮肤上勒出几道红印,扯得剑仙手腕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