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笨蛋主人真的是……灵潼笑了出来,她确定沈河也能分辨出这是笑声。
她紧接着摇了摇头,发出拉长的两声呜呜声——这在她们两人的调教中早已确定,是她「等不及」了的含义 。
「诶……诶?」沈河对灵潼的反应十分纳闷,但……好吧,只管做就行了,她都说等不及了……
「那,就要继续了哦?」
点点头。
灵潼用力收紧了小穴 ,美美地品尝起假阳具上的纹路。
无需自己忍耐高潮的寸止,是另外一种折磨,也是另外一种享受……来吧,给我留下最深刻的……
在假阳具骤然启动的震动抽插攻势下,灵潼严密的堵嘴也没能盖住她爆发出的尖锐淫叫声。
咿……
……-
永恒,三天前。
「嗯嗯,手术今天下午再开始吧。来得及的,原本就是留出一天左右的闲余时间的…………」听到身后动静的沈河转过身来,「就这样,挂了,三……四点联系吧。潼,醒了?睡得怎么样?」
「……头有些痛,笨蛋 。」灵潼扭了扭依旧捆在身后的双臂,「果然绑着睡就是不太睡得好。」
「所以昨晚是谁被我放下来后吵着要捆起来……」
「那还不是怪主人!寸止了那么久,不捆起来我怎么睡得着!笨蛋 !」
「呃呃……」
「哼!」
「……那,要补个觉么?」
「算了,不用了……」在一个长长的哈欠后,灵潼的声音变得酥软了许多。
「主人~把人家抱起来~」
「好好……」沈河哪里敢怠慢,连忙把灵潼抱起来,坐在床边。
睡前为了睡觉,沈河又重新给灵潼捆了一遍,此时是后手观音加双腿并缚的状态。
顺带一提,沈河本来想捆的是日式后手缚,但刚刚捆好手腕灵潼就发出了水壶似的啜泣声,于是只好作罢重新捆过。
「呐,主人。现在……差不多可以告诉我,最后……是什么了吧?」
「嗯,这个,其实……我是觉得潼已经……」
「我想要,主人亲自告诉我。」灵潼很快打断了沈河的话语。
「这样嘛。嗯……是那个啦。黑洞 。潼肯定已经猜到了吧……」
「嗯哼……只能说确实这个宇宙里还能去的地方没剩多少了。」
「而且……」
「……」
「诶?就是……」 沈河显得有些激动,看过去时却正好对上灵潼狡黠的眼神。
「笨蛋 ……我怎么可能忘记呢。过来,抱着我~」
沈河叹了口气。潼太喜欢捉弄人了……不过他心中自然是高兴的,毕竟,自己准备的这一切,都有让灵潼满足 。
应该吧?
坐在沈河怀里的灵潼试图用屁股蹭沈河,结果就是传来了硬物碰撞的声音——两人的贞操带撞在一块了。
自然,在睡觉前,灵潼的贞操带已经又锁了回去。
「好奇怪的感觉,哈哈~主人也戴上贞操带真的怪怪的。」
「嘛……」
「哼哼~不说这个了。」灵潼脑袋后仰,靠在沈河的肩头。
「主人~竟然还记着,那——么久,之前的事情呢。」
「怎么可能忘记啊……」
「呜呣~爱你哟~」
「咳咳……」
「嘻嘻~好啦,不逗主人了。」说完这句话,灵潼沉默了许久,才再次开口道,「……主人。灵潼……其实蛮对不住你的。」
「诶?什么,没有……」灵潼枕在沈河肩上的角度让他无法看到灵潼的表情 。他的心中有些茫然,却……也有些,猜到了什么。
「主人……只是一直没有说,一直任由灵潼任性罢了,我……实际上,所谓永恒拘束只是我内心深处自毁倾向的影射而已。只要真的做到了,或者从某种意义上做到的话……就相当于,我把主人抛下了。所以,所以……」说到最后,灵潼难以遏制地低低抽泣出声。
「潼。」沈河明显地感受到,自己心中有颗石头落了下来。
他把灵潼抱的更紧了些。
「潼。没事的。我从最开始就决定,无论你为我展现出怎样的模样,怎样的个性 ,怎样的欲望……我都会全盘接受,永远,爱你。帮着潼追寻永恒拘束……我从最开始就想象到了今天的到来,所以没有关系的。」
「主人……我真的,对不起……但是,我没法……我太自私了……」
「别说对不起,别说……自己自私。主人帮狗隶处理欲望,爱人帮对方实现梦想,谈不上自私,更不可能需要道歉。」
「可是!可是……主人,那样的话,主人就会……那主人的欲望,主人的梦想又怎么办!」
「我的欲望也实现了啊。看着灵潼陷入既痛苦又享受的困境,我就……」
「笨蛋 !笨蛋笨蛋笨蛋 !你生一次气啊!你骂我自私啊!我可是擅自把剩下至少五百年的共处时光都丢下了啊!你,你还,你昨天才向我求婚,你,你,为什么,不生气啊,呜,呜呜……」
在灵潼时高时低的哭声中 ,沈河也沉默了,眼睑有些沉重。
他不生气么?
他……或许自己也不清楚。
在爱思兰相处的漫长岁月里,沈河早已忘却第一次听灵潼说起永恒拘束的心情了。
会奇怪吗?
会对……必然离别的结局恐惧、畏缩、愤怒吗?
「潼,我没事的。你看,兰姐总说我俩太传统了,这不,把离别看得这么重,完全和整个社会的风气格格不入嘛。」沈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自己说这些……是说给谁听的。
灵潼的抽泣声逐渐沉寂下去,但并没有回话。
「你看,其实……我才要对你道歉呢。」沈河继续说着,「毕竟黑洞 ……现在爱思兰的技术也没法彻底解析,没有人知道到达了事件视界后,到底会发生什么。如果按照主流理论*,以及模型分析可能性近乎百分百的情况,意识对时间流速的认知会随着时空曲率变化而变化,那这确实是永恒的拘束,但如果,如果是另一种可能……」
「我当然知道。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到底怎么样,对于主人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
「主人又不是不知道,我刚才也说了,这就是我想要自毁的表现!死了又怎么样!主人!主人才是那个……」
「为什么可以把自己的死亡说得那么随便啊!」
「……我宁愿主人这样生气。虽然生气的点很奇怪。」
「一点也不奇怪!」沈河到底还是被灵潼奇怪的态度激怒了,「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说啊!如果到头来又为了所谓我的感受在这里乱发脾气,连自己最后的处境都不在乎,那我为了你所谓的欲望和梦想碰壁这么多年,又是为了什么呢?!那这个时候我真正的感受又被你丢到哪里去了呢?」
「我哪有乱发脾气!我,我明明就是在考虑主人的感受!而且,而且,而且,主人要和灵潼永远离开却完全不难过,才是很奇怪吧!」
「谁告诉你我不难过了!」沈河几乎是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