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反映,就像是小熊玩偶根据按钮的指示作出动作而已。
「啪」的一声,好痛!
是最娇嫩的脚心,即使隔着一层乳胶衣也没有减轻多少痛感。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勉力回忆着分推腿跪的动作要领,好像……好像最重要的是……要绷紧脚背,让脚背尽力贴近地面,把脚心朝上,毫不掩盖地亮出自己的脚心,呜呜。
我就这样分腿跪在地面上,戴着镣铐的双手在脑后抱头,等待着他给我安装或者解除什么设备,上次这个样子,是多久以前呢?
我不记得了,这样的动作,还有许许多多他要求的动作,我都不太记得了……甚至,我的记忆,我的生活……
静静地跪在地上,双腿敞开,双手抱头。
我在沦为永久女狗之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在外边自由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是怎么样开始被他监禁,被他调教,被他折磨的呢?
我不记得了,只剩一些凌乱的记忆,勉强告诉我从前的生活,但更多的确是深深的迷惘……这样的生活,无始无终,无因无果,无往无前……
我微微仰起头,屋外的风自由地吹拂着脸颊,囚室里污浊的空气碰撞着。
我知道,那扇有着单向锁的大门敞开着,勉强被称为门槛的东西却高不可攀——这是戴着镣铐的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跨越的。
脖子上的铃铛发出的响动宛若天籁,顺着他提起我脖颈上的铁链,我扭动身体,被他牵行着,慢慢爬出了这间不知道被监禁了多久的囚室。
但我唯一记得的是,也许新的调教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