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止不住后退身子在她预料之内的躺倒在了僵硬的大理石砖上,不过依旧不打扰她进行掠夺就是了。
感到被羞辱的那方慌乱地抬起手臂,然后被精准有力地扣了下去。胡乱扑腾的下半身眨眼间就被压得死死的,而后使不出一点力气。
在这好不讲理的激吻中 ,在这深重但并不深情的掠夺中 ,恍惚间他听到『啪嗒』两声,温热的水滴掉到了自己的鼻梁上。
与此同时的,嘴唇被释放,冰凉的空气又一次侵入肺部,大脑变得清醒了。
那重量先是捧住两面,后落到自己的胸脯,最后在明显的犹豫之后……摸到了自己的下体。
「等等,等一下布洛妮娅!」意识到不妙的舰长立即出声喝止,但占据优势的那方显然不把这声命令当回事,自顾自地解开皮带,扒掉紧致的西装裤,只剩那条包裹着男人阳物的薄薄内裤即将被拉下时,他才迫不得已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竭尽全力地遏制她的挣扎——直到那声不甘心的啜泣滴进耳里,顿时感到浑身乏力的同时,身下的少女也停止了挣扎。
「舰长…舰长……对不起,对不起。布洛妮娅也不想这样的,但舰长……不要离开布洛妮娅,布洛妮娅会离开舰长的,所以舰长,不要离开布洛妮娅……」原本就湿润的眼眶先是被加重了干涩的水渍,接着几滴水汪从眼中涔出,最后在男人那感到不可思议地注视下,泪水 …终于止不住的涌了出来,和着令人心碎的哭喊,伴着发自内心的不舍。
屋外的雨,更大了。
在那发自内心的祝福交杯酒过后,醉然躺在床上的她见到的是一口闭合的棕褐色棺材,边缘柔软冰冷的绒花上垂着清晨微冷的露珠,闪闪发光。
不知从何而来的雄厚的钟声在耳边久久回荡 ,麻木地响着,糟糕透顶。
牙齿里流出碎碎苦涩让她感觉熟悉,晦涩的眼光看不见,摸不到,居心不安的猜测嘈杂,煽动她内心不知何时萌生的不安。
霎时,从白光里面飞出的不是同样雪白的海鸥,黑漆漆的乌鸦染上了污浊。
她推开那口棺材,映在视野里的是熟悉陌生的面孔,崩溃,徒然割据一方。 她惊醒在对一人来讲过于旷大的床上,偌大的房间里空无一人,真实的恐慌表现在了脸上;晌午过后的丝丝细雨开始倾泻而洒,在阴暗的潮湿中铺出压抑的线谱,恐慌在加剧;傍晚匆匆掠过,蜷缩在沙发角落里的她突然记起自己疯狂寻找他但仍旧一无所获,滑落雨水的窗外闪出惊蛰,梦里那几近现实的场景不停地折磨着不再火热的那颗心……终于,她崩溃了。
也就在这时,终端上显示一条信息:如果找不到爱情的话,那就在遇见的那时等待它。
于是,那心中的无数不安化作恶意,在他炙热的唇上泄洪式地涌出,脑海徒然空白,但根源的洪流已经吞噬了她,她终于作出了妥协,抛弃了最真挚的愿望向欲望屈服:他若果不是自己的,那也得在这之前让他染上自己的气味。
「所以舰长,对不起…对不起……布洛妮娅,真的不想这样的。但是,但是啊!一想到舰长成为了别人的丈夫,成了别人的另一半,布洛妮娅还是,还是……对不起。布洛妮娅,也不想伤害舰长啊……」
道歉过后,哭声还在继续,而他的心已容不下除这以外的任何声音,任何一个表情 。
自责,愧疚,晦涩,不甘等说不清道不明般似被海雾模糊的感情涌到咽喉,这时的心脏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疼,泪腺被哭声感染似的,温热轻薄的豆粒从里面溢出。
啊啊,我亲爱的布洛妮娅小姐,你总是能让我抛弃一切,哪怕丢掉生命也要把你搂进怀里啊。
待少女惊讶地察觉到不知何时出现在唇上的炽热,面庞上的轻柔重量时,那泪水再一次涌出,酌满她的思考,她的疑虑,她所担心的一切。
她以同样沉重的力度捧住他的脸,将他死死地揉进唇上的湿濡,与这一同烧起来一般扑进熊熊烈火的爱意中 。
此时此刻,他终于愿意直视那幼稚,无耻至极的,懦弱,温柔的泪滴了。
「舰长会做这种事情吗?」
「别小看我啊,会还是会做的……大概。」
闻言的布洛妮娅轻笑了一声,一个翻身把舰长轻而易举地压在身下,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半眯的眸中流露出微微得意,恰好坐到舰长下体的身子慢悠悠地摇晃,这奇妙的触感携着少女独有的香汗气味,挑逗男人的大脑,蠢蠢欲动。
慢慢的,身下柔软的物体逐渐昂硬起来,见此情景的少女只是单纯露出预料之内的笑容,好了伤疤忘了疼一般将垂下头轻咬男人的耳垂,呼出的薄薄热气弄得他一阵瘙痒:「舰长难道窝在办公室里的这几年连手淫这种生理行为都没有做过吗?」
这疑问总感觉有点讽刺的意味,但后者只是一股脑地绷紧嘴唇 ,这种行为在少女眼中与缴械投降无异同,见状的她没再说话,默默地解开男人那被撑得鼓鼓的内裤,出现在她眼前的物体显然也在预料范围之内 。
只是轻轻地握住它,然后缓缓含入嘴中 ,有节奏地套弄起来。
刹时,男人的肉棒被紧紧地包裹在温润的口腔中 ,被绵绸的香舌肆意妄为。
它带着滑滑的感觉掠过龟头,后者霎时轻吟一声。
又在阴茎处用着舌苔刮蹭,感受着。
闷重的气味布满了少女郁香的温腔,掺进污浊,但她全然不在意这些,依旧卖力地舔弄着男人的肉棒 ,小巧的香舌一次又一次地抚过男人粗大的阳物,携着软糯红唇包裹住,在舰长讶异又难以置信地注视下,忍着杂乱的羞耻将他送上快感的高峰。
「唔!等,等一下…布,布洛妮娅。」只感觉到被湿濡包裹的里面有什么动一下在缓缓上前,即将到达某种界限的顶峰值。
而这声因快感而挤出的闷叫,在少女的眼里跟提示一般,让她加快了口中的速度,急切地想要看到心上人因情迷意乱而浑浊的表情 。
「等,等唔!」不让嘴巴发出舒服的惊叫已经是他最后的倔强了,伴随声音最大的闷哼,大量的白浊喷涌而出,带着炽热的温度射进了少女的温腔中 ,近乎占满里面的全部空间。乳白的月似乎暗下去了些许,但两人依旧能模糊的辨别彼此的轮廓,进行触摸。
虽然有点麻烦,但这样的触摸似乎别具一种情趣。
这让布洛妮娅的面颊不禁更加羞红,好在男人看不到,否则自己绝对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半天,待布洛妮娅把嘴里的白浊清理完毕,才发现舰长的肉棒不知何时又立了起来,她不免露出坏笑,对眼前的人回以让她受伤的报复:「才这么一会儿,舰长的这里就这么硬了吗?」吐出的一字一句都非常清晰,对此无言以对的男人只觉得自己那最为熟悉的好友变得陌生起来,却有种新奇感打磨着她的棱角,透露出被遏制住的妩媚。
而现实也确实这样,她在他心脏怦怦跳,脑子一片空白之际已然褪下完美衬托少女华丽曲线的抹胸裙,大胆的姿态就这么袒露在了他的眼前:褪下唯一防护的她,里面竟然只有一条薄纱内裤。
「你…连胸罩都没穿吗?」
「啊…啊,舰长,你觉得在你面前,布洛妮娅会做出什么防护吗?」
正如布洛妮娅所言,她刚下定决心要把自己献给他的那天,也是得知舰长离开的那天,长达一个月的煎熬就这么开始了。
这一个月布洛妮娅用遍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