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女儿之后,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他拿出一根黑色的尼龙扎带,这是外勤人员专用的有一厘米宽的特殊型号,是用来悬挂设备的。
把扎带放在面对面的绑在椅子上的两个姑娘中间的小桌子上,他对他们两个说,如果哪一个能更快的让他泄出来,他就用扎带勒死她——但是可以放过另一个。
那真是很刺激的一次,因为教典的限制,在后来的任务中因为要么都是小组行动,要么就是对象根本就没有可以一并干一下的亲属,甚至是根本没有年轻女性亲属,所以再没有过这样的机会。
两个女孩都用力的收缩下面来取悦他,那真是爽透了。
最后还是十六岁小姑娘的紧窄阴道获胜了。
在把扎带套在小姑娘的脖子上的时候,她的姐姐把脸贴过来,带着哀求的眼神表示要再试一次——是的,他没有堵上她的嘴巴,因为在这件不小的别墅里,周围也都是别墅式的高档住宅区,就算喊叫也没有人能听到。
这样姐妹情深的戏码他当然不会拒绝,最终是那个姐姐成功的解救了妹妹,因为一个22岁的女大学生能知道很多十六岁小姑娘不懂的技巧——比如说口交 。
教典中其实没有口交的严格规定,也有不少的伊玛目分析过这种行为,大部分都认为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虽然不值得提倡。
不过很多更传统的家庭都是完全拒绝这种错位的性交方式,他自己也没有试过。
看当时那个女大学生生疏的样子,她想必也只是通过某种非法的途径见过这种服侍男人的方法吧。
女大学生羞怯的口交其实并不能带来比之前的强暴更强的刺激,从感官上说,这个初次口交的大学生只是简单的用嘴巴叼住他的阳具 ,眼泪汪汪的裹了几口,其实比起之前在她下体中被紧窄的处女阴道裹住的感觉差了很多;不过看着女大学生一脸混杂了屈辱 、恐惧、担忧和抗拒的表情的脸,这种征服者的感觉才更让他感到兴奋。
之后他拿起来黑色的扎带,套在嘴角还挂着白色精液的女大学生脖子上,用膝盖夹住她漂亮的脸蛋慢慢的把脖子上的扎带收紧。
不过他没有一次把扎带受到最紧,而是只勒到开始抑制呼吸的程度,之后就抓着头发把这个刚开始窒息的少女丢在房间中间的地毯上。
之后他把她还在上中学的妹妹抱在怀里,从后面她的阴道,一面干着,一面把手掐在这小女生的脖子上。
一次次的收紧,让她在窒息中达到高潮最终死在了他的JB上。
而这个过程中 ,小女生那个发现受骗上当,眼前这个刽子手根本没有放过妹妹的意思的姐姐,就在地毯上一面在窒息中挣扎,一面眼看着妹妹被一次次的掐住脖子最后终于断了气,最终绝望的死去。
这样完美的惨剧实在是难得的美景,即使是过了不少年也还是清楚的记得每一个细节。
不过之后就尴尬了,在这两个女人都断了气之后,他在别墅的煤气管上也做好了手脚,房间里也安装了炸弹 ,就等晚上老家伙的儿子回家在最后下手宰了他就搞定了。
可就在他耐心的等着的时候,那个儿子打电话回家,在电话录音里说晚上到一起训练的一个队友家里过夜,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于是他只能在这件装了四具尸体的房子里过夜,晚上无聊之下,就只好把那两个窒息死掉的少女的尸体拿来蹂躏一番,干着冰冷的尸体的时候,他就有些后悔,早知道要等到天亮,就不这么早弄死这两个女人了——不过还好, 他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把尸体肢解了,要不然就只能对着不完整的尸块泄欲了。
回忆到了尾声的时候,现实中的高潮也到了,抖了抖胯下的凶器把白浊的粘液射进去之后,迷彩服的头头就站到一边去,把清理身体的工作交给了后面的手下,只管洗掉自己上的粘液。
排在最后的迷彩服却是有点倒霉,不但要替在自己之前上手的上司清理,而且等到轮到自己干上这个漂亮小妞的时候,这个挣扎过度的少女已经耗尽体力,不管怎么抽插都下身都没什么反应。
看到了手下一脸不快的表情 ,再看看闭着眼睛紧咬着塞进嘴里的布片的拜细特,迷彩服头头忽然有点怀念那一次的口交的感觉来。
他走过去,把拜细特嘴里的白布抽出来,不等吃惊的少女反应过来,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带着皮带的衔口环,一下子塞进她还张着的嘴里,撑住上下颛。
之后自然是掏出他丑陋的从衔口环里面去,享受少女的香舌的按摩了。
已经对不再反抗的拜细特,对这新出现的侮辱方式的敌意让她又开始挣扎,这让正在她下身抽查的第四个迷彩服也享受到了更多的乐趣。
挣扎对抗虐待的戏码,显然比单纯的强奸和更加刺激。 在拜细特开始反抗强迫插入的口交时,莉萨迎来了了第三次的高潮 。
汹涌的刺激之后再睁开眼时,被禁锢的拜细特身上第四个迷彩服也得到了满足 ,已经走到一边拿过水管要再次冲洗少女的身体了。
迷彩服的头头也把粘稠的白浆灌满了少女的嘴巴,一面揉捏着少女青紫的乳房,逼迫她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一面指挥者几个手下准备接下来的死刑。
哈克木和恰西可从第二辆小车上把白布蒙着的小件东西拿下来,摆放到房间正中距离排水口很近的位置,一下子掀掉白布。
那是一个顶面狭窄有一个小半圆形缺口的近长方体,下面稍大一点往上逐渐收窄。
上下两部分颜色不同,下半部分颜色更深显得年深日久,而且隐约雕刻着复杂精美的图样,看质地应该是用硬木制作;上面带着缺口的部分颜色略浅,似乎也不像下面部分那样陈旧,应该是新木材制作镶嵌上去的。
不错,这第二件蒙着白布的东西正是斩首用的木墩,而且形状上是比较晚期的样式。
和早期只是一个简单的树墩不同,晚期的木墩是专门设计制造的刑具 ,上顶面狭窄,厚度略小于正常人的颈部部长度,正好把脖子架在上面。中间小半圆的凹槽可以保证嵌入其中的脖子不会左右大幅度的移动,向着木墩前方的一面扩大的凹陷正好用来放置死刑犯的下巴。
欧洲骑士时代的长剑、阔叶斩首剑都没有大马士革弯刀那样夸张的坚硬和锋利的程度,在兵器对碰的时候可能并不明显,但是如果用来砍头,普通人很难做到一挥而断。
所以欧洲的刽子手后期行刑的时候大多使用斧头,下面垫上砧木,用力一下子剁下去,可以保证一刀两断——当然准确说是一斧头两段。
上顶面凹陷两边用稍软一点的木头做成可以拿下来更换的部分,正是为了保护下面的硬木基座。
在用斧头剁下去的时候由于有软木的保护,可以放心的使用全力,直接砍到剁进木板里也不会卡住或者损坏下面做工精细的底座。
看到这个刑具 ,莉萨脑海中禁不住回想起有关这个斩首用的木墩的知识。
那是她交往最久的一个男友告诉她的,那个学历史的家伙对各种死刑的器具有惊人的兴趣,有时显现出对死亡疯狂的爱好来。
是的,那个人就是那个在她脑中挥不去的噩梦,被FBI打死的连环校园杀手。
阿迪勒拿出一根绳索来,打开莉萨的手上的木枷,把她已经绵软的身体扳起来,在脖子上轻轻带过绳子,然后穿过腋下,在乳房上下几个来回就把上身捆好在背后打上一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