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抿着嘴唇 ,显得下颌线更加明晰。
此刻我终于明白网络上那些m的爽点,被阿莲这样骂着,却能享受到温软身躯和嫩穴 ,感觉真是太棒了。
我趴在阿莲身上,缓缓抽动起来。
她的阴道一如以往那样紧致温暖,快感涌进脑海,我几乎没怎么享受便接近射精边缘,连忙深吸一口气向内压压。
「阿莲,阿莲……。」
我伏在她身上抽动,轻声喊着她的名字。
这样显得我似乎拥有了她,尽管更像是错觉。
从那晚趁人之危开始,我大概只能是个见缝插针的淫贼,哪怕再喜欢她,也难得弥补夺人处子的恶行。
在这个时候剖 析自己有点不识好歹。
我尽力甩开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到阴道里越来越粘腻。
很显然,阿莲也逐渐感觉到了快感,身体不会骗人。
玉石般柔嫩的肌肤逐渐泛起红潮 ,我都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一点点升高 。
阿莲闭着眼,唇吻无意识地微微开合,其间泄出的声音是那样娇俏尖细,浑然不似平时的冷静大气。
这点微妙的反差让我更加兴奋,索性抓起她的脚踝,把玉柱般的双腿举到半空,下体在深处用力地研磨。
阿莲头一次呻吟着开了口:「你……。就不能快一点?。」
「很快了,很快了。」
我喘息着回答,抽空子亲亲她的小腿 。
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射精 ,宁愿看着她的脸一直抽插 ,一辈子呆在她体内不拔出。
我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啊?。
「很怪,我的身体——」
阿莲忽然睁开了眼。
她紧紧皱着眉头,整齐贝齿咬住了下唇 。
于此同时,下体受到的刺激忽然增强,她的花心猛烈抽搐,几乎吮住我的龟头。
强烈的快感从下体经由嵴椎一直冲进大脑,我忍不住喘了口气,微微颤抖起来。
压在阿莲身上,将她的双腿反折过头顶,我在最深处射了。
俯下身子的时候我去找阿莲的嘴唇 ,结果动作过于猛烈,彼此磕到了牙。
但她令人欣喜地主动张开了嘴,两条舌头迅速纠缠在一起。
我压在最深处喷射的时候,阿莲高潮了。
修长双腿猛烈颤抖起来,但被我压着,动弹不得。
痉挛的阴道给我的阳物带来最大程度的刺激,我射得阴囊都在微微作痛。
一切结束之后,阿莲推推我的肩膀。
松开之后,她的双腿看上去有些合不拢,白色黏液一团一团从蜜穴之中涌出。
「睡觉吧。」
我抱紧她,轻声说。
阿莲抚摸着小腹没有说话,但片刻后闭上了眼,睫毛再次轻轻刮过我的皮肤。
嗅闻着她的气息,我忽然感觉到阵阵困倦,沉重的睡意席卷上来。
醒来的时候,我埋首在她的双乳之间,鼻尖蹭着一颗乳头。
阿莲像抱孩子一样抱着我的头,身体松松软软像被抽掉了骨头。
「我要解手。」
阿莲说,语气已经恢复到平静清亮的状态。
「唔。」
我睡眼惺忪,随后想起来阿莲必须时刻在我身边,才恋恋不舍地坐起来。
阿莲也起身,一瞬之间,我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精子与爱液在床单上留下的痕迹。
阿莲浑身赤裸 ,走起路来有些怪异,但没让我帮忙。
她在厕所站定,扭头看看扶着门框的我。
我想起来自己或许该扭头避一下嫌,但还没转身,阿莲已经蹲下去,随后水声响起。
结束之后,阿莲从我身边经过,红色水晶一样的眸子深邃沉静,但竟然闪烁着一点湿润的光。
看着她月光下消瘦性感的裸体,我鬼使神差上前,搂住她的腰:「对不起。」
镜中的人依然无精打采,但总算不那么邋遢。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两个老妈子簇拥着阿莲从布帘里出来,带着满脸笑容逢迎:「哎呀,小姐天生丽质,这件裙子再合适不过了……。」
阿莲的手指微微拽着袖子,看起来有些不适。
本来只是随便订一身衣服,但裁缝店的两个老板实在热情 ,一定要阿莲试试她们最新的款式。
不过那裙子确实不错。
颜色是专门为阿莲挑的素白,衣带和裙裾则是天青色 ,布料摸上去比我这身要好不少。
阿莲本来就有一张好脸,换掉那身宽大深衣之后更显绰约。
老板贴心地附赠了簪子,长发盘起之后露出细嫩白皙的脖颈,肃杀气势跟着消退了些。
「很好看的。」
我错开一步,让阿莲对着镜子。
她不知所措,看起来像是从未照过镜子,眼神透出罕有的迷茫。
「那就这件吧。」
我扭头对老板说。
「好嘞,您以后要是订婚服,还来我们家。衡江一带,再找不到比这儿更好的店啦。」
老妈子看起来很开心。
「嗯。」
我微笑着点点头。
老板显然误会了什么,但我无意纠正。
阿莲愣愣站在铜镜前,我从背后搭上她的肩膀,示意她扭动身子:」
这样看的完整一点。」
「算了,买都买了,走吧。」
她躲开我的手,最后看了眼镜子,便要朝外走去。
我放下钱袋,也跟着出去。
除过买衣服,今天还有件事是去渡口。
阿莲很急切,甚至希望当天就过河。
我还没想好自己要做什么,只好答应她去看看。
渡口大概是衡川最热闹的地方,来来往往的行人多如牛毛。
我们沿河边走过,一路四处张望。
这里的渡口被宋家管着,渡河的旅人按人头数交船费。
身份仍然是个问题。
宋家的渡口大概不会允许两个来路不明的人上船。
买了衣服和剑——阿莲执意要买一把,如今挂在我腰间——之后,我们的钱所剩无几,实施贿赂不太可能。
我们正欲寻找私渡,却听见背后好大的喧哗声。
「闪开——闪开——」
几匹马拉着货车走过来,车夫挥舞着鞭子驱赶行人。
那车厢极宽大,上面一个黑漆写的「宋」字。
我和阿莲靠到路边,货车一辆辆过去。
车轮声磷磷,阿莲忽然握住我的手腕,相当用力:「听。」
「什么?。」
我愕然道。
肚腹间浮动的真气一颤,转而流转向上,一路冲进脑颅 。
我忽然觉得眼皮酸涩,只好闭上眼睛。
黑暗之中周围的声音忽然变大。
摊贩在叫卖,车夫在怒骂,但那不是关键。
阿莲引导着我注意宋家车厢,于是我便听见了,那数十、上百的呼吸声。
五辆马车,里面全部挤满了幼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