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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不理自己,这让她着急万分。
可想到与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丧子之痛相逼 ,如今能依偎着儿子,已然让她如活在梦境里。
这位母亲痴痴笑笑地独自讲述着以前的往事,从十月怀胎讲到抓周试晬,从华灯初上论至彩舟龙舞,从哺育孺子忆回顽童爱闹。 「小时候淯儿总是喜欢缠着母后念书,可乖啦,还总喊吃奶奶 ,像是永远也长不大,母后到现在都记得淯儿粉凋玉啄的可爱模样……」
「可是你看不到了……」
儿子冰冷刺骨的话打破一切。
「淯儿。」
全小渔笑容僵住了,神情苦涩起来,欲语泪先流 ,少年更是伸手解开母亲的眼纱,狰狞可怖的凹陷处象征她如今一无所有的处境,黑睛生翳,瞳如青光。
眼纱飘飘而落,连赤身都接受的女子此刻却接受不了了,顿时慌乱起来,立马如同在冬日池水里浸泡过一番,汗背湿透,娇躯寒颤。
额头泌出点点香汗,女子头低低地,细如蚊声:「别,别看……」
「很丑。」
他如实说出她一直害怕的事。
女子瞬时如坠深渊,姣好的面颜上神色惘然。
「?可夫不嫌妻丑。」
赵淯捧起玉颜,强迫美妇正对着她,看着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眸,他轻轻开口:「子更不嫌母丑。」
「呜……」
少年将幽怨妇人搂在怀里,终于和朱唇相连,软软的红唇被吃进嘴里,上下磨蹭,满口留香。
全小渔面对儿子的突然袭击,先是受惊地瞪大眼,神情像极了只受惊的雌兔,然后像是认命一样反而主动配合起来,伸出香舌被对方卷入口中 。
他吮吸 ,她侧着头,两人都在用嘴唇吮吸着对方的津液,手指不安分的乱摸。
「不行,不行……」
就在赵淯伸手要摸她臀部时,全小渔推开了他,两人嘴角拉出的银丝中间断开。
「会遭天谴的!」
全小渔保留作为母亲最后的清醒,祈求道。
少年突然用力将母亲抱起举起,双手托住她丰满的臀部。
全小渔惊呼一声,本能地用双腿环住儿子的头以保持平衡。
这个姿势让她的下体完全暴露 ,洁净无暇的极品白虎美艳绝伦 ,近在眼前,阴唇粉粉嫩嫩的,被张嘴含住了。
「不……不行!快放母后下来!」
全小渔惊慌失措地喊道,她的声音因羞耻而颤抖。
自己的两瓣圆滚滚的肥臀在一扭一扭间,私处两瓣肥嘟嘟的肉唇不停颤抖,那香滑的屄肉被紧紧咬含在自己亲生儿子嘴中舔吸 。
儿子充耳不闻,两只手托住母亲大屁股,用这样夸张淫荡的姿势极尽羞辱着传统封建的母亲 。
全小渔眼中情意绵绵,一江春水自她的诱人心脾的双股间断流而下,滴滴答答,将身下婚床床单都弄湿了,只是自己却未察觉到。
随着一股股淫秽的白浊不断从骚屄里被儿子吸出,全小渔也像是被吸干了力气,浑身瘫软无力,连玉腿都架不住,松松垮垮从对方肩膀滑落。
冰肌玉骨的美人无力地蜷躺在喜床上,酮体如同羊脂白玉般圣洁素静,美胯玉腿与饱满耻部连成一片,春光泄露无人可比拟,较之任何淫亵秽乱的春宫裸女都更撩人心魄,却更多了不可侵犯的圣洁纯贞,可这份圣洁刚刚才被亲生儿子亵渎过!终于赌对一次地方的少年此刻充满征服感,那琼浆玉露是对他奖励,他终于把母亲变成了一个会对儿子发情的贱妇 !不止如此,以后必定要将这贵妇日日夜夜反复肏弄,操屄灌精 ,极尽猥亵之能!这样想着,他迷迷煳煳地,红晕一直挂在清秀俊郎的脸上,使他双目赤红,浑然没发觉自喝下母亲淫秽骚水后自己变得有多不正常。
杵着已经硬挺的鸡巴,他对准母亲混合口水和白浆的骚屄,毫不犹豫地向上顶去。
…………洞房花烛,已至深夜。
窗外的细雪越发冰冷,室内的温度也已经下降了几度,房中只有极远处的门口有灯光闪烁着光芒,在黑暗当中撑起了一小片的光亮,没有熄灭 。
无人知道此刻正上演着淫靡的一幕,其中的主角居然是年龄相差二十多岁的一对男女,更是一对亲生母子。
在雪夜月光的照射之下,一个体型稚嫩的少年正压在身下一个成熟动人的美妇的丰腴身体之上,少年有些白皙的肌肤明显有肌肉的轮廓,此刻上面也是浸染上了汗水 ,闪烁着晶亮的光芒,而在灯光下闪烁着而他身下的美妇则更是诱人,整个身体早已经熟透,仰躺着高高挺耸而起的山峦,就像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上面一点嫣红,乳晕在上面扩散开来,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两人此刻正在进行激烈的动作,年长妇人的一双美腿被少年抬高 ,并压向她的胸口,使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少年面前。
喝了母亲淫液的少年,胯间的鸡巴则涨得较之前还大了整整一圈,夸张的肉棒狠狠抵住女人的骚屄。
年近四十熟妇人被摆出如此羞辱姿势,母子两人即将像是公狗母狗一样媾和交配。
这耻辱的姿势,让新妇明显有些不愿意,伸出手抗拒着身上少年的侵犯,可尽管她已经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却依旧无法撼动身上年轻壮实的少年分毫,只能任凭少年在她身上胡作非为。龟头终于分开花唇急急挤进来,赵淯满头大汗,心中激动跳个不停,奸淫生母的逆伦背德让他几乎兴奋得发狂!
「啊!」
全小渔痛苦地叫出声来,儿子的鸡巴虽然已经顶开了阴唇 ,但仅仅只是花口,便紧致得赵淯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住手!快住手!」
全小渔哭喊着,眼泪从她美丽的脸庞滑落。
她用尽全力想要挣脱,但双腿悬空的姿势让她无处着力。
「你怎能……怎能对自己的母亲做出这种事!」
赵淯不去理会,只顾着猛插 ,可鸡巴进入几寸后,又进不去了,别说插 ,慢慢挤都不成了,只能一点点磨,磨着磨着,他又遇到了阻碍。
那是一层薄膜,极为韧性地阻碍入侵者,保护着主人的贞洁。
这让他顿时面色古怪至极,不可思议,这瞬间他想到了千万种可能,有震惊与狂喜,也有恐惧与担忧,这让赵淯脑海中晕眩感更重了。
全小渔强不适,讷讷道:「当年你父皇向宗求亲 ,宗门让我外嫁,我仗着身份高贵不让他碰我身子……」
「那我是怎么来的?」 「有个法子叫身外受孕,是玄经上记载的,那时候我就提的是这个要求,你父皇捏着鼻子认了。后来他年年讨我欢心,我虽无感,可毕竟历来是相夫教子,本想着待生下你后也将身子给他……」
突然,说到这儿,皇后痛呼出声,眼泪瞬间涌出,她感到下体一阵剧痛,彷佛被撕裂般难受。处女膜被强行破开,鲜血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现在是我的了!」
儿子低吼一声,感受着母亲阴道内的紧致与热度,好紧……好热……皇后咬紧牙关,泪水模煳了视线。
她想要挣扎,却被儿子牢牢禁锢在怀中 ,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被亲生儿子强奸破处的苦楚。
「啊!不要!淯儿,你怎么能这样!母后好痛…快停下!」
破开处女后,不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