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涣散着,只有泪还留着。
……
白蜡蛊,以情绪为食,筑精神之蜡,为笛声所控。
张启这两个月来多次用白蜡蛊催眠曲雪眠,用尽一切办法,可眼前这个绝世佳人生性恬淡,几乎没有得到一丝进展。
若非这个苦主 ,恐怕这将是张启多年来唯一一个失败的猎物。
但,付出总有回报,以纯粹的悲伤情绪繁育的蜡而制成的烛,该多么迷人。
第二步,取蜡作烛。
「你还是被抛弃掉了。」
「对……」
「你恨他吗?」
「不……我也有错……」张启挑了挑眉,曲雪眠的回答令她有些讶异。
「不,你没有错。」
「你在他身上花费了无数的精力与最美好的青春,他是怎么对你的?」三年十五天的歉意,十五天的渐行渐远,三十天的热情殆尽。
「三年你知道他拥抱过多少女生吗?甚至更进一步的关系?」不知道。曲雪眠摇了摇头。
「你当然不知道,就像你不知道他从来都是贪慕你的容颜,渴求你的身体。」
「不然为什么这么短时间他发现机会渺茫后又离你而去?他没有心吗?」晶莹的泪珠从空洞无神的眼中流下,就算仍在白蜡蛊编织的幻境里,她亦觉得心冷。
「他渴望过知道你想什么吗?他只是用尽力气让你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值得你将身体和容貌托付给你的人罢了。」
「承认吧,没有人爱过你,你太无聊,太淡漠,你所有的只是这张容颜,失去了它,你一无所有。」曲雪眠摇头,她不相信。
这二十三年来她虽不甚在意人际交往,但朋友,追求者也不少,这些都是紧紧靠这张脸吗?
心理医生告诉她试一试,一声笛响,她啜泣着带上一张仿若人皮的面具 。
……曲雪眠抬头望着斑驳的天花板。
在这个夏日 ,她却感到彻骨的寒冷。
这是她最后一点钱了。
时间过的很快,来到这座城市月余,找遍了自己能做的所有工作,均被拒之门外。
面试专业工作的自己无法像其它面试者般巧舌如簧地应对面试的交谈,本身学历亦不算出众,被拒绝。
发传单她不会搭讪,没法向陌生人开口,一天还没做完就被辞退,连工资也没好意思开口要。 服务员被嫌弃丑。
曾经生活所带给她的一切善意都更为剧烈转化成一道道关卡。
好冷。
她试图去撕下脸上的面具 。
面具似乎已经与她的骨肉紧密相连。
她继续看着斑驳的天花板,简陋的小宾馆挡不住炎炎夏日的热浪,她此刻却如坠冰窟。
悲伤,孤独,痛苦,绝望裹挟她的思维,充斥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
好累。
她挣扎着爬起来,退了房,拿着押金行尸走肉般走在路上,仍是穿着一袭干净的白裙,内里却已然腐朽。
路上看到药店,曲雪眠机械地走进去,买了一盒头孢。
随意坐在烧烤摊上,换赤膊的胖子摊主上几串肉 ,一瓶白酒。
夏风裹着奔腾的炭火热浪拍在曲雪眠身上,她拿起烤串,两三口咬碎便吞下,伸出香舌舔舐一圈嘴边,取出药盒将所有药片囫囵塞进嘴里,抬头望了望天空,借着皎洁的月光与万家灯火,一口白酒入喉,忍住呛意将头孢尽数吞下,再吨吨吨喝了几口。
……
白蜡蛊从曲雪眠平躺着的躯体中飞出,回到张启的容器中 。
曲雪眠已经死了,现在这具躯体不过是白蜡蛊制成的人体蜡烛。
将曲雪眠的白裙脱下,一寸寸显现出少女的肌肤,白地像雪,柔地似绒,精致又富有弹性 ,浑圆修长的玉腿往上是纯白的内裤,轻轻刮至脚踝,蝴蝶似的入口颤颤巍巍,未经人事的芳草地散发出阵阵处子独有的幽香,盈盈一握的腰间有一颗星辰镶嵌其中 ,顺着平坦而细腻的腹部横推而上,现出精美的马甲线,直至亦是纯白色的胸罩,绕到背后解开,一双白兔猛地弹了出来,顶部两抹嫣红与整个的雪白冲突却又交融,张启玩弄两下,本想将两颗葡萄粒搓到一起,总是差了两分距离,虽是触感非凡,可戏弄一具人体蜡烛亦没什么意思,便也停手。
从怀中取出一罐药液,往里吐了几口唾液,搅拌搅拌,撬开有些干裂的嘴唇 ,往里倒了一些进去,又用针管注射了一些。
第三步,因我存在,为我燃烧。药液流动在曲雪眠身躯的各个角落,宛如一根引线嵌在蜡烛当中 。
少顷,一个空白的曲雪眠悠悠转醒,引线开始熊熊燃烧。
看着眼前美人,深邃的眉眼又闪着初见时那般纯净的光芒,那点恰到好处的泪痣惹人怜爱 ,她伸出香舌抿了抿嘴唇 ,看见自己赤身裸体仍面不改色 ,仿佛新生婴儿般打量着四周。
这次,她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我是你的主人。」
「是,主人。」
「你的一切都是我所赋予,故也由我掌控。」
「是。主人」
「你的脑中有一些记忆,那是我给你伪造的。你平时就按照记忆中的自己生活。」
「是,主人。」怎么他妈成老子私人玩物了还这样说话,惜字如金是吧。张启有些烦躁,眼前赤身裸体着,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孩早已令他下体勃起。
「在任何情况下,你都会深深爱着我,唯命是从,现在你的性欲会马上到你自身的极限,用尽浑身解数诱惑我插死你,操你妈的。」张启看着女孩平静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他太急了,太想将这样淡然出尘宛若仙女的女子跨在自己胯下狠狠输出!指令一下,几乎刹那,若凝脂的肌肤浮起大片大片的淫红,明澈明亮的瞳仁夹杂着爱意与魅惑看着张启,掌心贴着自己的花心处轻轻摩擦,樱桃小嘴中吐出微不可闻的呻吟 。
你妈个比怎么还这么清纯,真就一点黄片没看过啊,自慰还拿手掌的?
张启在心中吐槽,他自觉有点失策,应该给曲雪眠先看点黄片的,尤其是桃酱和桥本有腿的,让她好好学习下。
但是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解下裤子,美人小穴已经布满银丝 ,手掌中亦有些水光,媚眼如丝地看着张启,张启却不管什么怜香惜玉,一道破瓜转为快感的指令发出,便将曲雪眠骑在身下。肉棒直捣黄龙,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插入最深处 ,一道血迹飙出,曲雪眠循着本能手紧抱住张启腰,长腿亦盘上,刹那间,曲雪眠惊呼一声,眼睛紧闭弯眉紧蹙,小嘴张成O字,绝美的五官甚至有些扭曲,指甲因紧张没入张启肉中 。阴道似果冻般Q弹 ,张启不停抽插着,每一次插入阴道中的肉芽都将肉棒吸到更深处 ,更是柔软地吮吸着肉棒的每一寸肌肤,抽出时,却又像从糯米中抽出筷子那种感觉,有种黏糊糊的阻力,但仍是美妙。
就这样一抽一插 ,曲雪眠甚至腰已经离开了床,她宛如张启身上的随身飞机杯,四肢如章鱼的腕足般附在了张启身上,腰肢随着张启的动作而扭动着,额头细密的汗珠已经将些许头发黏住,剩下的披洒在空中 ,口中不断呻吟 ,却又突然被堵住喉咙,一条粗壮的舌头叩开了她的齿间,她也伸出丁香小舌与之缠绵,吮吸 。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