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的魔法防具 。
就像是那些英雄、将军、大骑士总要有那么几件能够在生死危机时刻能够救他们性命的护身宝甲,不过如今……阿尔文指尖拨过眼前的丝绸锦缎,不由得笑出了声。
这双丝袜能够提高双脚的敏感度,这件内裤是让自己保持湿润发情状态,而这件胸衣又有着催乳丰胸的效果,如此多的附魔珍宝如今统统属于自己了。
琳琅满目的下流衣物让阿尔文应接不暇,在梳妆台前痴迷地来回挑选试衣。
在她看来这些淫荡妖冶的华服无一不是有益于自己身体的优秀附魔。丝滑的面料婆娑着她新生的肌肤,想到这些衣服都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她那乳晕中央的蜜豆便不由自主的勃起了。
「啊-这是,什么,感觉?」
阿尔文的双手,游弋到乳首上,指尖用力的掐捏起它们。
滚圆的一对玉兔在双手揉捏下灵活的变化着形状。
这熟练的自慰手法不用说便是来自梦中的启迪。
阿尔文只觉得胸口沉甸甸的赘肉末端,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刺激着自己的神经。
「唔,唔,唔呣!」
充血的乳头被捏成了紫色 ,愈发骄傲地勃起……阿尔文毫无矜持感的叉开双腿 ,臀部发力,全身裸露着上下垂直活动着腰肢,让乳房随着身体运动下流的上下翻飞。摇晃的乳肉拍打着浮现出淫纹的小腹和锁骨。
「这也太舒服了,这就是成为真正男子汉的感觉吗……」
「对了!」
阿尔文记起了某样东西,刚才在衣橱中看到的,那件东西一定能长久的把这种快感持续下去吧……
青年不费多大工夫便在衣物堆中找到了那套衣物:一件衣袖与领子有着金丝滚边的红色东方服饰,胸口处大胆开洞露出乳沟的同时,在乳房的位置有着金色毒蛇形象的一对奢华装饰,大腿两侧的开叉几乎开到腰际,能看到衣服内侧还缝着金丝缠成的丁字裤。
表面看起来只是奢华到过于艳俗的衣服,实际上却内有乾坤。
突然顿悟的阿尔文,捧着这堆轻柔的布料兴奋的颤抖。
迫不及待的将衣物的扳扣掰开,双腿套进绕内衬封入的丁字裤,将胸口那对拿在手中有些重量的椭圆形饰品,与乳房合在一起——乳头刚好被巧妙的夹在毒蛇的尖牙之间,在胸口肿胀的暴露出来,如同紫红色的宝珠,被咬合在胸前。
随着蛇口被填满,衣物仿佛活起来了一样,金色的领子与衣袖项圈一样将它的主人禁锢住。
不能轻易的脱去了。
「这是对……男性气概何等的锻炼啊时时刻刻的……」
察觉到新主人的到来,衣物内在的惩罚机制开始运作了。
蛇头内部的机构开始运转,有着螺纹和尖刺的金属栓开始在充血的乳头上疯狂旋转。
这粗暴的力度胜过双手千万倍,性奋的将要失神的阿尔文下意识的想要将这机关从身上取下来。
但是毒蛇已经紧紧的咬住了她的蜜豆,任何的粗暴行为只是在徒劳的令她在发情的极致前再进一步罢了。
下体不知何时已经洪水泛滥。
没有人注意,下体紧紧束着的丁字裤被蜜液浸透了,开始生出同样为毒蛇形象的不祥巨物,向着阿尔文新生的蜜穴深处深入……当她意识到下体的不速之客时,一切已经为时过晚了。
「啊!呜哇!啊啊啊!」
「啊!这样的锻炼,已经受不了了……」丁字裤由魔法生出的龙头状自慰棒 ,毫不留情的填满了阿尔文的阴道与肛门。开始用毫不逊色于胸口的剧烈刺激折磨着它的主人。
「不要再来了,要坏掉了……」蜜穴汁水四溢,打湿了名为旗袍实际为自慰具与刑具的淫邪道具的下摆。胸前的龙头嘎吱嘎吱的开合著,这是榨乳的机制开始运作了。
声音像是在嘲弄它意识软弱的主人。
这有着过分恶意的想象力的道具 ,是在何时被怎样的人所使用着呢,妖姬之卵又是如何知道这可怕的东西的隐藏之地。
这秘密只有那个已经失手掉落在地板上的石卵才知道了。
「要……坏掉……了。」
意识逐渐远去的阿尔文用奇怪的角度躺倒在地上,刑具在佩戴它的主人倒地后依旧强行要求她挺胸抬头。
妖姬之卵顺着地板的缝隙滚到眼神逐渐空洞的阿尔文面前。
怪诞的人脸正冲着阿尔文的眼睛。
「只是这种程度,你就已经受不了了吗?」
「唔,哈,哈,可是,可……」
「这样你怎么可以成为真正的男人呢,你的愿望又怎样实现呢?」
「对啊……我要成为……最下流的荡妇 ,怎么可以在这里就停下来。」
「说得好,这才是能将我生下来的人应该说出的话。既然如此,我便再帮你一下吧……」
话音刚落,阿尔文小腹的淫纹颜色变的更深了一些。那被蹂躏后的紫色乳晕处 ,也开始有了奇异的纹路在皮肤底下隐现出来。
「咦?」内藏刑具的旗袍礼服,变得不那样的令人发狂了。
尽管折磨依旧在继续,但是身体似乎在适应那种电流般一波波袭来的快感。
阿尔文吃力的撑起身体,迷惑的看着高高挺起的胸脯,胸口处依旧传出那金属机构令人毛骨悚然的细碎响声。
「为什么呢?」阿尔文拍拍石卵的表面,试图获得解答。但是妖姬之卵又沉默下来,闭着眼睛的人脸一言不发。
「算了等以后再问吧。」将这些问题抛诸脑后的阿尔文,随手找来一条边缘有着蕾丝装饰的黑色丝袜,套在细长的腿上,找来一双颜色相配的漆皮高跟鞋。
身体像是打生下来便穿着这双鞋子一样熟练的驾驭起它来。
金属的跟子在地板上啪嗒作响。
阿尔文在镜中看着妩媚的自己,忍不住扭动着身体,舔着自己的指头喃喃自语道:「那么,下面要进行怎样的磨练才好呢……」
汉克是乡下贫农家的儿子,小时因为高烧无钱医治,留下跛了一支脚的后遗症。
又同样因为穷困潦倒,缺乏营养的他生的瘦骨嶙峋。
身板单薄又有些许残疾,长得毫无过人之处的他自然毫无女人缘。
年近四十的他依旧未能有个一妻半子,所幸他还有些察言观色的本事——便靠着溜须拍马在骑士团中找了份杂役的工作。
平日见到谁都只得阿谀奉承,只有遇到那个一脸贼样的阿尔文时候,身板能够挺得少许。
「这小子,昨天晚上发神经,天一亮就不见了踪影,不知道去了哪里。」汉克忿忿不平的往腐叶堆上吐了一口唾沫。
「如果被什么野兽拖走就算了,要是被我抓到顺了什么值钱的东西,偷溜出去花天酒地……看我不打死他……」
想到自己还要在这荒山野岭中不知与冰冷的树干和大石头做伴多久。
而平时最看不上眼的阿尔文却在想象中的豪华场所花天酒地。
汉克更是心头一股无名火起,一脚将身边拳头大的一块石头踢的老远。
石块最终落到不远处的灌木丛里,传来一声沉闷的轻响。
然后石头落下的位置,传来了人类呼吸声与轻轻的抱怨声。
「唔……怎么会飞过来块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