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在表现不胜枚举,无名小册作者却偏偏以淫喻欲 ,既是遮掩,又是提示。」「譬如简简单单的求富,就可能夹杂着财名贪三味,唯有基于繁衍本能的淫欲 ,见色起意,色衰欲弛,反而在纷杂繁芜的欲望中显得格外简单纯粹,更好从中萃取。」「就连这总角之躯也未能幸免。」
赫本感受着躯壳传来心驰神荡不能自持的冲动,对无名小册又有了几分看山仍是山的认识。
「但仍需探索求证一番。」
回想记忆中塞丽娜夫人这位曾凭借一己之力当上中学老师实现阶级跨越的偷渡难民后裔,也正是因为有少数族裔,未受过精英教育等诸多光环加身,才被一位正筹谋大选的民主党大佬看中 ,以老牛吃嫩草的姿态结为夫妇 。
虽然至今没有一个孩子,但依然是完美切合民主党选民心目中新时代完美美利坚女性标准的标杆人物。
而赫本的外公李达康,既是在洪秀全率领下发起过「扶华运动」的同济会里中流砥柱李秀成的后代,还是犹他州有名的大地主 ,在亚裔里有着一定的地位,民主党大佬的选区就在犹他州,这也是塞丽娜夫人答应给赫本授课的原因——为了拉近两者关系,更多地得到支持和选票。
同时,这位坚强的新时代女性由于自身的经历,其实是一个崇尚科学的坚定无神论者。
「赫本?」
虽然习惯了异性热烈的目光,但不知是不是错觉,塞丽娜夫人感觉赫本那双往日透明澄净的紫色双眸多了几分与稚龄不符的深邃,被这眼神注视更像是第一次自己幼时在电视上见到压抑着在胸腔里沉闷低吼的猎食者匍匐接近目标。
被自己突发奇想弄得啼笑皆非的她轻笑一声,干脆拿手在赫本眼前晃了晃,胸前立时颤巍巍地掀起一阵动人心魄的乳浪。
「塞丽娜夫人,我刚刚是有些走神,但那是因为我一直在思考一些问题,现在想要求教您,您能帮帮我么?」塞丽娜夫人见到赫本努力在稚嫩小脸上摆出这件事需要严肃讨论的神情 ,不禁莞尔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撩了撩耳边黑色碎发,而后又伸伸腰,竭力装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我很乐意为你解答疑惑,赫本。」
「塞丽娜夫人,外公常常告诉我,要做好事,因为上帝一直看着我们,只有这样,死去后才能去往天堂,如果做了坏事,就会下地狱,但是他还讲过,在他爷爷的故乡,遥远的中国 ,如果生前做了坏事,也会在阴间轮回时受到阎王的审判……还有还有,古埃及关于羽毛与心脏的天平裁决……」「塞丽娜夫人,为什么世界上所有的神话都有着类似的地方呢?」赫本拙劣地模仿着记忆中自己对神话故事的狂热,幸好塞丽娜夫人完全被赫本语速极快的述说吸引住全部注意力,并没有过于留意他的生硬表演。
「嗯,赫本,我应该告诉过你,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所以,我只能尽量从科学的角度告诉你。其实,我觉得这些神话中的地方,可以给人有很大的约束力和动力,鼓励人们多做好事,少做坏事,这样世界就会更加美 ……」「塞丽娜夫人,我在想,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赫本打断了塞丽娜夫人的话语,脸上笑容慢慢消散,身体前倾。
「会有这样的场所,是因为,他们只是些比凡人强大那么一丁点儿的伪神。」「因为是伪神,所以根本无法在恶行出现前就将它制止。」「因为是伪神,所以完全不能做到真正的赏善罚恶。」「因为是伪神,所以只能约束生者。」
「他们只能靠着编撰虚无缥缈无法查证的东西来蛊惑世人,维护自己无所不能的权威和神秘……」「赫本,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塞丽娜夫人愣了一下,显然这个回答不在她的预期之中 ,那双不再有清澈童真的紫色双眸,就像一支在弦的箭,正在瞄准灵魂深处最致命的点,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的十指紧紧扣在桌前。
赫本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站起身,反问着塞丽娜夫人。
「塞丽娜夫人,你是一个无神论者,对么?」
塞丽娜夫人有些愕然,但还是坚定地说道。
「是的,我相信科学 ……」
塞丽娜不得不停止言语,因为赫本正抓住椅子上的扶手,慢慢凑近自己。
双方的脸近在咫尺。
近到无法看清对方比黑夜更难以捉摸的神情 ,只能透过黑色瞳仁里反射出自己的模样。
「亲爱的塞丽娜夫人,过分地崇信科学 ,试图用人类自己的方式诠释一切,何尝不是一种迷信呢?」「在面对科学无法解决的事物时,傲慢又自卑地用些虚假空白的定义骗过自己,」「这和那些只能用这是神给予的考验来掩饰无能为力的伪神信徒又有什么区别呢?」「你之所以坚定,只是因为没有直面过真正的伟大存在。」赫本嘴角似有似无的得意笑容证实了他正在享受这种追寻,然后狩猎的过程。
「你看,多么美丽的一张脸庞。」
赫本指着桌上镜子里塞丽娜夫人凄婉含泪的娇媚面容,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左半脸颊。
「又多么脆弱……」
「光是时间,就会让它如同秋天的叶子般逐渐凋零,最终轻轻飘落……」塞丽娜夫人瞪大了双眼,一时竟然忘记了恐惧,她清楚地看见镜中自己左半脸颊细嫩的面部皮肤开始松弛下垂,泛起深深浅浅的褶皱,就像是古老的象形文字,默默诉说着岁月的残酷和无法逆转的衰老。
就像时间在短短一瞬便刻下了深深的印记,与仍旧明艳不可方物的右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塞丽娜夫人伸手摸向自己的左脸,真切感受着抚摸皱纹的触觉,指缝间夹着斑白的鬓发,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想要逃离,但诡异的事态似乎让恐惧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最终只是浑身颤栗,瘫坐在椅子上。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让我恢复吧……」
「如你所愿,夫人。」
赫本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白发渐变成青丝 ,衰老的肌肤又重新恢复了紧致光滑。
「噢,天呐,你是……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失而复得的青春让塞丽娜夫人惊喜中夹杂着敬畏的声音哽咽在喉咙处 。
从塞丽娜夫人恐惧,喜悦,敬畏中萃取的源能缓缓流入风月宝鉴,只可惜所获不尽人意。
无论是迷惑塞丽娜夫人的衰老假象,还是借助恐惧导致其难以动弹的封闭肢体活动,这些使用镜花蜃幻之术的花费本就不少。
再算上动用宝鉴萃欲的损耗,以及延续生命形成的自然流逝,堪称是入不敷出。
就算早有如此藏头露尾的传道更偏向于旁门左道的猜测,赫本心底还是有着一点淡淡的失落,面色却不显。
「我是什么?」
赫本将嘴靠近塞丽娜夫人的耳边,用几不可闻的音量呢喃道。
「我是神,却不是你们狭隘定义中被概念束缚的伪神。」「我自不可知而来,踩着群星湮灭的余烬在维度中漫步,见证永恒如眼泪消失在雨中般终结……」塞丽娜夫人的内心就像没有涟漪的湖水突然被抛进一颗石子,她颤声问道。
「那,你……如此伟大的您为何会屈尊来到这颗平凡庸俗的星球呢?」赫本吹开塞丽娜夫人耳孔处纷乱的发丝 ,热气喷吐到精致白皙的耳垂上,酥痒温热的触感,被强迫又无法反抗的屈辱 ,让她忍不住双腿绞动,两瓣肉臀不安分地厮磨着。
「如果,你发现路边的一群小蚂蚁围成了一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