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膝盖压在我的胸前。
虽然房间里很暗,我还是觉得自己从没有在床上这么暴露无助过,这个姿势下,我的阴道和屁眼被拉扯着暴露在空气中 。
我的爱液和之前两个男人留下的精液浸满了我的蜜穴 ,不断地流下来把我的肛门都打得湿漉漉的。
我感到Dick的阴茎在我的阴道和肛门附近摸索着,我实在是欲火焚身,尽力把我的阴道往上凑,我只知道我需要他的大阴茎 。
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永远不会忘记:Dick没有占用我那着了火似的阴道,他的龟头往下滑,顶在了我的菊门上。
他想要干我的屁眼!惊慌之下,我把手一抽,才记起我双手被锁紧了,我只好扭动身体,希望阻止他的进入,可Dick一手用力地按住我的嘴巴,一手压住我的身体,慢慢地用龟头撑开了我的菊门。
一开始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用力地反抗,想要以大叫来阻止我的屁眼被撕开,他很快地用嘴贴上我的嘴,我的大叫变成了模煳不清的乞求和痛苦的呻吟 。
我的身体无助地扭动着,直到Dick把他长长的阴茎整根的没入了我的肛门。
我的肛门像被火烧着了一样,给我无法忍受的疼痛,我紧凑的肛门被无情地撑开,直肠里包着他14吋长的肉棒 。
Dick没有马上动起来,他先是亲吻着我,咬着我的舌头和嘴唇 ,就这样他抱着我有五分钟,还向我的口中塞入几颗药丸。
不一会,肛门里的疼痛慢慢消退了,我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快感。
Dick慢慢地开始抽动起来,他会抽出一吋,再插回去一吋,他精准的活塞运动让我的官能开始融化了。
我的屁股开始欢迎他越来越强烈的冲刺,接下来的十多分钟,我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彻底地把我的菊门献给了Dick,让他任意地穿刺。
Dick再也不浅浅的动了,他开始完完全全地占用我的肛门,他会抽出七、八吋长,然后猛地一下插到底,直到他的卵蛋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上。
他每一次冲刺都让我忍不住荡叫起来,那种无比充盈的感觉让我欲仙欲死 。
我忘记了羞耻,张开双手把手扣的錬子拉得紧紧,用肛门欢愉地接受着Dick没根的插入。
而Dick把我当作是一个无意识的肉器,不断狠狠地穿插着我,我像一个下贱的淫妇般欢乐地接受他的蹂躏。
和阴道性交不同,我突然感到体内的奇怪的变化,我觉得好像要小便了,如果Dick再不停止的话,我一定会失控,下体好像要忍不住喷出些什么。
我哀求Dick停下来,但他却动得更快了,并紧紧地抱住我。
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潮喷了,一股热热的液体用力地从我的下体喷出来,打到Dick的腹肌上。
我完全失禁了,潮喷源源不绝,把我身体下的床单都完全打湿了,这无比强烈的快感让我几乎昏死过去。
Dick呻吟了一声,我的潮喷显然也把他推向了巅峰。
他抽出阴茎 ,把它放到我的面前,用拇指撬开我的嘴巴,龟头开始向我的嘴里喷射精液。
我把嘴张开,让他把浓浓的精液喷撒在我的嘴唇 、舌头和口里。
「臭鸡 ,把它们吞下去!我得再去排队,再光顾你的阴道一次。」
他大声的要求着。
我从来没有吞过精液,我以前和老公性交时,就是老公早泄在我身上,我也会马上冲到洗手间把他的精液洗去,这次,我却渴望精液。
我仰着脖子,在黑暗里尽全力吃下Dick的每一滴精液,Dick可能给了我八、九次强烈的射精 ,我好像要被他的精液淹没了,几乎窒息的吞咽着。
最后,Dick把他肿胀的龟头伸进我嘴里,而我,像一个合格的妓女,饥渴地把他最后的精液仔仔细细吸干净。
Dick满意地抽回了他的阳具 ,离开了房间。
我疲惫的躺倒在床上,脸上挂着的精液也没力气去擦。
没过几秒钟,我感到又有一个男人钻到了我两腿之间,他握着他的阴茎 、拨开我的阴唇 ,很快地插进了我火辣辣的阴道里。
我筋疲力尽,但却又没有完全满足 ,机械地抱住身前的男人,让他像野兽一样狠狠地操我。
接下来的一切记忆都变模煳了,我真的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我把事情弄砸了。
整个晚上,我成了不折不扣的应召女郎,心甘情愿地让任何进房间的男人奸淫我的身体。
接下来的八个小时里,诺诺和他的朋友们用各种可以想像到的方法享用着我身上每一个肉洞 ,一个接一个,我让他们使用我的阴道、喉咙,还有肛门。
我羞愧而又兴奋地意识到我更喜欢肛交 ,所以当房间换人时,我会首先向他奉献上我的屁眼。
当然,如果他没选择插我的菊门,我会很乐意用身体别的肉洞去满足他们一切要求,包括一些轻度的性虐 ,如用皮带抽打我的屁股和背,而且一直到最后,我的双手都是给锁在背后的。
在凌晨5点,男人们终于都发泄完了。
叶敏走进房间跟我说今晚的派对要结束了,我全身每一个肉洞都很酸痛,但我很满足 。
叶敏跟我说,每一个参加派对的人都心满意足 ,精疲力尽地离开了。
她给我说,她收到了足足 60000元,这意味着我今晚被嫖了很多很多次!
「洁珊,我的天啊!你还好吗?你看上去太糟了,在我们离开前,你要先清洗干净。」
叶敏担忧的看着我说。
我蹬着高跟鞋一拐一拐的走进浴室,高跟鞋是我身上唯一完整的装饰。
一边走,我下体的两个肉洞不断地涌出男人们留下的浓白的精液,随着大腿往下流 ,一直流到鞋跟里。
我全身的肉洞被男人们毫不留情地「使用」了一个晚上,我的下巴和喉咙又痛又酸 ,胃里的感觉怪怪的,也难怪,我今晚吞到肚子里很多的精液。
我全身又湿又黏,充满了性爱淫靡的味道,乳房、鼻子、脸上、睫毛、眼睛上都挂着半干的精液。
我看着镜中里的自己,假发被弄得一团糟,上面也还留着一滩滩干了的精斑;我的口红一塌煳涂,乳罩和内裤早被撕碎了,渔网袜被扯开了几个大洞 ,就像街上的低等娼妓一般。
我慢慢地回到现实之中 ,我开始哭泣了,我没想过要和人做爱 ,我只想把诺诺当场捉住,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弄得全乱了。
我想我至少知道了真相,诺诺会是一个不忠的男人,这就够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如果不是他召妓在先,我也不会这么做 。
我对叶敏哭泣着说:「叶敏,我并不想这样,我只是想抓住诺诺一个人就完了,我实在是不想像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跟他的朋友们性交的。」
叶敏怜爱而又吃惊的看着我,说:「洁珊,我以为你要报复他,所以要和他的所有的好朋友做爱 。诺诺今晚根本没有进来房间过,一直都是他的朋友在光顾你!他说他妈妈一向教导他贞节的重要,而且妈妈也一直坚守着,他不愿意背叛你的教诲,所以有朋友要玩狂欢嫖妓夜时,他只是出钱吧了,自己一次也没进来,还说要留给未来太太呢。我真抱歉,没有机会早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