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在场的所有人都很紧绷,一不小心就会惹出事端。
「我知道你不是,但我要为所有坚持战斗的无冠者负责。柳特嘉德,我们正在经历一场战争,一场我们输不起的战争——请你理解。」
根茨冲着金发少女的方向深深鞠躬,同时将法杖从附魔布袋中解放出来。很明显,如果柳特嘉德坚持不肯离开,他就要逐客了。
「姐姐……要不,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善解人意的男孩拉住姐姐的手摇了摇,可爱的样子像是在和大人要糖吃。柳特嘉德用鼻子哼了一声,委婉地表达出「老娘虽然不怕你们但是也不惹事」的态度。
「卡尔,你留下。」 根茨的语气很平淡,带着不容反驳的决绝,「现在是午夜,营地外面可能会有扶她魔活动,实在是太危险了。柳特嘉德有能力保护自己,但你不行。」
柳特嘉德开始还眯着眼睛,静静地听着;等到根茨再次强调 「卡尔留下」 之后,愤怒的柳特嘉德圆睁双眼,连瞳仁都变得有些发红,样子十分怕人:
「哈,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你非要拆散我们,就是嫉妒我们的关系是不是?」
「啊?」
根茨和阿努尔夫对视一眼,显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我不明白,亲姐弟之间性交难道有什么错么?又是谁规定的,只能弟弟肏姐姐、姐姐不能肏弟弟的?雌根插雄穴,就像雄根插雌穴一样正常,你们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要不是卡尔身高太矮,他真想跳起来堵住姐姐的嘴;现在他急迫地拉住姐姐的小臂,示意她别说了别再说了,然而柳特嘉德根本不理他,依然旁若无人地大声自爆:
「根茨,我真是看错你了。就算你喜欢我也不能干涉我的性爱自由,鸡巴长在我身上,我想肏谁就肏谁,想肏多久就肏多久,想肏几个洞就肏几个洞————天哪,你的小时候是不是没有被亲姐姐肏过?她没有教过你,亲姐弟交合的时候外人不要打扰么?精浓于血且浓于水懂不懂?最基本的礼仪都做不到,你是怎么上的魔法学院,啊?」
宽阔的猎魔人营地里安安静静,只听见柳特嘉德醉酒般的大吵大叫,各种污言秽语的回音在风中飘来飘去。吉瑟拉低着头咬着指甲,眼睛都快要滴出血来——小哥哥被玷污了,被这个长鸡巴的疯女人玷污了!她甚至没有洗澡,就用那根污秽的东西捅穿了卡尔酥酥软软的身体,那散发着百合花香的、本来只属于我的身体!无法原谅……就算她是自己的亲姐姐也不能原谅!我、我要割掉她罪恶的鸡巴,再缝进她的骚屄里!
柳特嘉德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胡言乱语让彻底妹妹黑化了。她会感到后悔的。
根茨的脸憋得通红,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好久才弱弱地跟上一句:「首先,大前提不成立,我……我是独生子——」
「我管你是不是独生子,魔法处男就是不可理喻。」 柳特嘉德越说越气,转身看见卡尔还在拉扯自己,一股怒火直冲胯下,「还有你,真拉!姐姐被欺负了只知道不停地示弱,一点出息都没有!跪下给我口!」发送电子邮件至ltxsba @gmail.com即可获得最新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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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卡尔仿佛没听清,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姐姐,我们现在可是在——」
柳特嘉德更不废话,强行按下弟弟的小脑袋,粗暴地掐住他的鼻子,然后在他不得不用嘴大声呼吸的时候,把肿的发疼的大龟头塞了进去。
「嘶——好多了,弟弟的小嘴虽然没有小屁眼那么紧,论软嫩的程度还是不想上下的,」柳特嘉德抱着卡尔的头,不急不徐地来回抽插着,「舒服了,刚才鸡巴涨得难受,我都快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你们谁,来给我提个醒儿?」
刚才还有些羞涩的猎魔人们,现在也已经完全适应了现场的猎奇气氛,眼巴巴地盯着在卡尔口中一进一出的铁石巨物——扶她口爆小男孩,这戏码可真少有。
「够了。」
根茨闭上眼,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他的青玉法杖又细又长,造型也普普通通的,看起来远不如玄武岩法杖雄壮;然而,细心的人可以观察到其尖端沿轨迹环绕着的闪光球体,数量整整有十二个,是阿努尔夫的两倍。
「干什么,拿着根石头鸡巴吓人……」柳特嘉德正在兴头上,维持着单脚撑地的平衡态,另一只脚用大趾和二趾夹着弟弟的软鸡巴套弄,「我还没爽到呢,你要做什么好歹等我射了再说,我弟弟的……嗯嗯嗯……小嘴穴虽然舒服,但还是……呃啊……差一点……」
「最后一次,请你离开营地。一个人离开。」
根茨的施法姿态十分复古,双脚一前一后地弯下腰,让自己的目光与法杖尖端持平。
柳特嘉德显然没有被他吓住,自顾自地肏着弟弟的嘴,龟头都要塞进喉咙了。敏感的卡尔感到大事不妙,根茨的法术一旦出手,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根本无法预料。
「三。二。一。」
轻叹一声,只余两指的左手握紧了法杖的根部,首席无冠者的眼中散出一点寒芒。
比此前强烈百倍的白光笼罩着营地,包括阿努尔夫在内,所有人都紧紧闭上了双眼。待到视觉恢复之后,眼前的扶她已经消失不见,空气中萦绕着的那股骚气也无影无踪。
「……成功了?」
阿努尔夫不明所以地盯着那片空地,仿佛还在回味刚才乱伦口交的画面。
根茨仿佛被冻结了,一秒之后,他突然懊恼地大叫起来:
「不,我失败了!卡尔也一并不见了!」
「什么?」
「我的施术对象本来只有柳特嘉德,卡尔应该留在原地的,但有人劫持了传送法阵!」 根茨的表情从未如此狰狞过,冷汗沿着脖颈不住地下流,「单体传送只有百分之一秒的间隙,居然被劫持了,对方的能力远在我们之上!」
「如果是扶她魔的话,我们岂不是……毫无胜算?」
阿努尔夫喃喃自语,酒已经彻底醒了。根茨第一次面对如此重大的挫败,眉头紧锁,死死地抱住双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光消散之时,柳特嘉德和卡尔还保持着跪地口交的姿势,而且半扶她那散发着酸臭的脚趾也没有松开弟弟的鸡巴。呆若木鸡的卡尔含着姐姐的大鸡巴一动不动,毕竟这几十分钟内发生的事情太刺激了,远远超过他的理解能力,再聪明的小脑袋也有宕机的时候。
「这……这又是哪里?」
柳特嘉德突然觉得身上冷得怕人,自己的性欲好像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又见面了。」
讨厌的声音从树后的阴影里传过来,黑色的法师长袍在月光下猎猎作响。
「是你?」
柳特嘉德当然不会忘记这张脸,她只是觉得有点尴尬,便把鸡巴从弟弟嘴里抽了出来。
「是我。你可不是你了。」
金发少女猛地回头,看着泪湖中自己的倒影——多美的女人啊,不过那根雌根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