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块块的王老八,还没“吃饱”啊?那就再喂口稀饭吧!
哈,王八蛋,怕只怕反喷“稀饭”哩!
秦宝勇坐起身子.道:
“哇哇,圆姐,在此地右侧十余里外,有一道瀑布及一条溪流,咱们洗个身子,好吗?”
郑圆圆欣喜的点点头,立即起身穿衣。
乖乖隆个哈,死小子果然没吃饱,还想趁洗鸳鸯澡时再吃“一口”哩!
秦宝勇率着郑圆圆步出阵外,立即比翼双飞,朝瀑布驰去,不到盏茶功夫,即已抵达溪旁。
他小子指着一块巨石道:
“圆姐,那边比较隐密,你先洗吧!”
说着,背对那块巨石,双目似“探照灯”般扫视着四周,严禁色狼潜人。
嗯?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死小子忘了自己也是色狼啦!
郑圆圆受宠若惊,不料“心上人’如此体贴自己,心中甜蜜蜜的,小心朝四周瞄了一眼,确定没有外人之后,方始脱靴除衣人溪。
她自幼生长于洞庭湖,经常泡在水中,这些日子来,又流汗又流血,更流“秽物”,简直难过死了。
此时,一人溪流,大似如鱼得水,不停的玩着。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方才尽兴上岸,匆匆擦干秀发及身子,边穿衣边道:
“勇弟、该你啦!”
秦宝勇哈哈一笑,立即脱衣人溪。
乖乖隆个路,有够可惜,鸳鸯澡的机会失去啦!
他小子一人洗澡乏味,倒是挺干脆,不到盏茶功夫即已冲洗净身子上了岸。
郑圆圆穿上衣衫,立即又拿着衣靴等秦宝勇穿上,这份温柔体贴,令秦宝勇乐得连声道:
“哇哇,老公自己来……嗯?我自己来哩!”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老婆”替“老公”穿衣,天经地义,死小子有福不会享哩!
郑圆圆身为湖帮帮主之女,从来都是传女服侍她,此时心甘情愿的服侍秦宝勇,也令她体会出下人的甘苦。
两人一路说笑,返回洞内,郑圆圆心中有事,忽道:
“勇弟,你请坐,且听我将我的身世告诉你吧!”
说完,先自盘于地。
秦宝勇随口应道:
“哇哇,太好啦,一定很精彩哩r
郑圆圆嫣然一笑,道:
“勇弟,家父乃是洞庭君山相帮帮主,他自然也姓郑,叫郑远庭,手下有数千名高手和数万名子弟,我是他跟娘膝下的唯一女儿,另外有一位表妹,姓卢,叫卢柳首,说起她的身世,唉,实在令人同情……”
“喔?”
秦宝勇闻言心中一动,暗忖:
“离开大雪山,跟爷爷分手时,他老人家吩咐我要设法混人湖帮君山总舵’虽然没说明原因,但想必不会无缘无故,我何不趁此机会.。……”
念头转过,连忙笑问道:
“哇哇,你的表妹,就是她下身僵硬吗?”
“是的!”
郑圆圆面现凄色然遭:
“那是她不幸的遭遇,她的身世更令人同情哩!”
说着,声音为之一咽。
“哇哇,如果难过,那别说啦!”
”不不,勇弟,你一定要听,因为,她与你有关系!”
“哇哇!”
秦宝勇一惊,失声道:
“与我有关?这……这从何说起?”
“勇弟,对不起,是我说得太急了,我是指将来,不是指过去!”
“哇哇,我还是不懂哩!”
郑圆圆突然娇颜一红,低声道:
“勇弟,我是由你顶入真气,才疗好伤,打通任督两脉的,身为练武之人,我当然明白其中的奥妙,联想表妹的疗情,我忽然想通啦,因为你也完全可以替表妹打通穴道呀…”
秦宝勇神色大变,双手连挥,叫道:
“哇哇,不行啦,那是情况紧急,不得已之举,我,我,我不同意被强迫啦!”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强什么强迫?还强暴哩,这种事情谁能强迫谁啊?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死小子还想左拥右抱,送上门的豆腐都不吃,白痴哩!
“勇弟,我那表妹虽然只晚我月余出生,却比我美上数倍,而且武功也比我高出一等……”
“哇哇,拜托你别再说下去啦,我会找到家祖去救令表一妹的,咱们就别再提她的伤势,好不好啊?”
郑圆圆觉得是“心上人”对自己特别专情之故,才拒绝的,心中欢喜无限,禁不住嫣然一笑,百媚丛生。
这一笑又令秦宝勇欲火烧身,色眼放光,巴巴将她朝怀中一搂,邪笑道:
“好啦,好啦,老婆,你就谈谈令表妹之事吧!”
乖乖隆个啥,天下的小猪哥没有一个骨头不贱的哩,美妞儿随便一笑,就能让他们矮下去三寸哩!
郑圆圆依偎在他怀中,深情的瞧了他一眼,含笑道:
“勇弟,你有没有听过‘枯心绝才’卢永泰这个人?”
“哇哇,没有呀!”
“大约在二十年前,武林中出了一位很了不起的年轻人,不过二十出头,就打遍江湖无敌人,后来,他展转南北,到了君山上,因爱慕先姑母,竟屈意担任湖帮总护法一职,不料在成婚大喜的那一天,他突然丧心病狂,勾结外敌血洗湖帮洛阳分舵,并亲自杀死湖帮左护法,奸淫其妻,致使其妻流产而亡,随之消声匿迹,先姑母精神受到致命伤害,心情郁闷,在生下女儿半年之后,终于含恨别世,唉……”
“哇哇,那年轻人就是卢永泰吧?奶奶的,姓卢的也太可恶啦!”
“勇弟,家父在盛怒之下,下令湖帮所有的弟子追杀卢永泰,却不料时至今日,他竟象石沉大海一样,无踪无影,真是让人想不通哩!”
“嗯?既然这样,令表妹又怎么会病成那样呢?”
“唉,卢永泰如此丧心病狂,表妹怎么不痛恨他?因而一直苦练武功,想替母报仇,替左护法和所有屈死的冤魂报仇,却不料练功心切,突然真气走岔,以至酿成绝症,真是红颜薄命呀!”
“哇哇!”
秦宝勇忽然闪过一念,觉得爷爷要自己混人君山或许跟卢永泰之事有关,忍不住道:
“按说当时卢永泰不过二十出头,年纪轻轻,怎么会那样歹毒呢?难道他是恶魔变的啊?”
乖乖隆个哈,死小子先想想自己吧,恶魔总比小色狼名声好哩!
“唉!”
郑圆圆叹口气道:
“谁知道啊?此事一直未查清,不过据分析,卢永泰之所以会那样疯狂,不外乎三点,一是他可能跟黑狼帮、叉帮或别的什么黑道门派有牵连,二是他本人就心术不正,是个采花色魔,三是或可他另有苦衰,当然,最后一点谁都不会相信,我爹就……嗯?唉!”
说着,黯然的低下头。
“哇哇卢
秦宝勇随口道:
“你不用多想,再复杂的事情,总有一天也会水落水出的,没什么啦!”
“嗯?”
郑圆圆忽然抬头道:
“是啦,勇弟,你只提令租,令尊和令堂呢?”
“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