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湖帮的作风,因此,就对圆、娘姑娘产生不满及厌恶之感?”
“哇哇,不是,不是!”
“勇儿,圆姑娘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姑娘,她十分的反对帮主之作风,可帮主意志坚定,她为此痛苦万分哩!”
“哎,大婶,你被她的表面功夫骗啦!”
“表面功夫?这……嗯?这是怎么回事啊?”
“大婶,我祝你如母,所以才向你们说出此事,你们可别再传人他人的耳中,我,我好痛苦啊……”
说着,居然摔下泪水来,接下来,便把事情的起因经过说了一遍。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死小子哭什么哭?大不了把“黄脸婆子”休啦,另找一位水灵灵的妞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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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天钧及素莲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秦宝勇闻言,心中又奇怪又悲伤,立即垂头不语。
只听素莲含笑道:
“误会,真是天大的误会啊,勇儿,你可知到当时在房内之人是吴宏亮及左席娟吗?”
秦宝勇怔了一下,颤声道:“是吗?”
“嘻嘻,自然是他们啦,左总护法还持着那面金令告圆姑娘的状,甚至抓住金令遗失在洞庭旅店一事不放,诬指你是黑狼门的奸细,要全力击杀哩!”
当下也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天啊,真的是我搞错了吗?她们的嗓音怎会那么相象呢?”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都是泡妞叫春,公鸡猩猩,母鸡啊啊啊,当然相象啦!
哈,乌龟蛋,死说笑哩!
“阿勇,你再好好的回想一下左席娟的嗓音吧!”
秦宝勇沉思半晌,再回忆起左席娟在洛河边被自己杀得死去活来。胡言乱语的情景,立即恍然大悟。
“天呀,我……我真是猪脑袋,真该死哩!”
“嘻嘻,好啦,没事啦,当左丫头真是造孽哟!”
秦宝勇颤声道。
“大婶,圆……圆圆真的有喜啦?”
“当然是真的啦。她可真可怜哩,呕吐,全身无力,偏偏你又一直没有去赴约,她呀,差点把双眼哭瞎啦!”
哇哇哇卜辣块块的王老人,“老公”天天爬墙泡草鸡,“老婆”哭瞎眼算什么啊,没上吊就不错啦!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鸡婆嘴,有够夸张哩!
“哇哇,我真该死,真该死哩!”
“嘻嘻,你洪大叔先前已经请湖帮剩下的那些人禀报传达你即去君山之事.咱们先好好的聊一聊,明早再启身去君山吧!”
秦宝勇哈哈大一笑,替他们斟了一杯酒,举杯道:
“大叔、大婶,多谢你们的指点,否则,我这生不知会有多痛苦哩!”
说完,仰首一饮而尽。
洪天钧夫好齐声一笑,也一饮而尽。
乖乖隆个咚,死小子终于脱下了落后的绿帽帽,可以扬眉吐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