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好。」纤娘摇著
笑说道:「我却不信!不少男
嘴里说自己是第一次,背地里还不知道祸害过
多少呢!」李慕白正色说道:「信不信由你。在你之前,我是连
下面长
甚么样子全都不知的。亏得你却把我与那些烂嫖客一般看待!」纤娘听后,内心
的歉疚感越发重了!万没想到他的第一次,却是在自己牝里给个糟老子涮锅,
于是发自心底地疼惜怜他!遂将一双藕臂搂紧他的脖颈,将
腮贴著他的脸颊,
柔声说道:「我信你,总行了吧……」复又笑说道:「得亏是我!良家子被你
这么个弄法,只怕要丢掉半条命了。」李慕白听了微微一怔,说道:「难道我做
的有甚么不对的地方吗?」纤娘嗔道:「哪儿你这般蛮的?若是没
瓜的小姑
娘遇著你,断无生路……」李慕白问道:「莫非这男欢好与那武艺一般,也有
章法的吗?」纤娘点点说道:「这事自然是有章法的。譬如如何前戏、如何
处等等。自古以来还传下不少招式呢……」李慕白连忙说道:「愿闻其详。」纤
娘娇笑著说道:「哪里会有这般容易?你学武艺也是随便就能学到的吗?」李慕
白说道:「敢是要我拜你为师么?」纤娘乜斜了他一眼,说道:「这个却不敢,
家哪儿有资格做你的师父呀?」李慕白见她分明是在欲擒故纵拿捏自己。恰好
此时胯间阳具再度硬梆梆地竖起,便挺了抵在她的牝户上,说道:「既如此,我
便让这位小兄弟替我央及央及你罢!把你弄爽了,自然应我。」纤娘未料到李慕
白的阳具竟这么快又硬了,怕他故伎重演,自己委实承受不起他再像刚才那般
蛮了!况且他的阳具又是刚泄过的,再弄起来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了事,只怕
得自己昏死过去都不会软。于是慌忙用双手撑住李慕白的胸脯,告饶道:「罢了
罢了!且待我下床去洗净身子再与你细说。」
纤娘自己洗完后,端著盆子来到床前,又给李慕白洗净了阳具。将盆子里
的水倒进屋角的便桶里,然后著身子来到床上。
李慕白虽然刚刚弄过,但却是一次看到
两腿之间的这个妙物,不禁倍
感新奇。遂伏在纤娘两腿间,脸凑上去仔细观看,鼻尖都几乎贴到牝户上,顿觉
扑鼻而来一丝淡淡地腥臊气。纤娘仰躺著身子,娇羞地说道:「别看了……那个
东西弄过后臊烘烘地,味儿重得很!」李慕白说道:「我闻著没啥气味。刚才不
是洗过了的吗?」说著将脸贴得更近了。
但见细密弯曲地毛遮覆下,一团
白肥嘟嘟地隆起在胯间,中间咧开一道
红地缝隙,却是与那熟透了地水蜜桃相似。用手指捏住
门两片
唇,感觉软
软,滑滑腻腻。将
唇向两边分开,当中鲜红的
簇拥著一个拇指般粗细
地眼,里面隐约露出些
色地腔
。再往里则黑乎乎地
不可测。因刚刚洗过,
牝户湿漉漉地,眼子里还噙著水珠儿。盯著这个眼看了一会儿,想著自己阳具
刚才的必定就是这里了。回想著阳具在里面
弄时的舒爽,对这个妙物倍感
亲切,便要将嘴凑上去亲吻。不料却被纤娘探手过来掩住了,说道:「不可。」
李慕白抬起,对她笑说道:「弄都弄过了的,如何却亲不得?」纤娘坐起身来,
手抚著他的脸柔声说道:「我这里被那些嫖客弄得多了,腌臜得很!别脏了你的
……要亲就去亲自己夫
的吧!」
李慕白听后叹了气,惆怅地说道:「唉,我这辈子是不会娶甚么夫
的了!」
纤娘原以为他是痴迷于学武,尚未顾及婚娶。此时听他这么说,不免有些惊讶,
便问道:「年纪轻轻的,为甚么不娶太太呢?」
本来这是李慕白的伤心事,旁提起,他心中都要难过。何况如今问他的又
是这已经用丝缚住了他的纤娘。当时心中一阵疼痛,好似要吐一
血出来。勉
强忍了一会儿,长叹道:「唉,不要提这个,那是我的伤心事!」纤娘听了这话,
怔了半天。李慕白恐怕纤娘错会了意,又叹了气,说道:「我自幼便拿定主意,
非相貌武功都好的子不娶。所以,有亲友给说了几个姑娘,总不中意。后来,
我认识了一位姓俞的姑娘。这位姑娘才貌双全,她也看得起我,她的父亲也待我
很好。」
纤娘依偎在他怀里听得神,就说道:「这却好办!你不会去请个媒
,一
说不就成了吗?」李慕白苦笑著摇摇,说道:「不行,不行啊!
家姑娘从小
就已许配家了!」纤娘听了,也不禁为之变色,用眼注视著李慕白。只见他仰
躺在床上,眼睛望向半空,仿佛有无限忧愁。纤娘觉得这位诚实又多的年轻
十分可怜!不由眼睛有些湿润,便伸手揽住他的脖颈。李慕白此时感慨万端,向
纤娘说道:「现在我才明白,在俞姑娘之外,你是我所见过最美的子!将来我
必要设法为你脱籍,咱们结为夫妻……我宁可娶一个美丽多的风尘
子,也绝
不娶那些粗俗蠢陋的乡野村姑!」
纤娘听后心里一阵感动!虽说风月场所里,嫖客说的话当不得真。但听李
慕白说出这话,还是十分地受用。于是便搂住李慕白亲了好几。随后起身骑跨
上去,说道:「这便教你第一式,观音坐莲。俗话也叫做倒浇蜡烛。你方才泄过
一次,别把身子使乏了。我来弄你……」随后将牝户对著李慕白竖立起来的阳具,
用手捏住对准了,
缓缓往下坐,牝户将阳物渐次吞
。直至那阳物连根
没,两个
的耻毛混杂在一起。纤娘这才颠动起了
,上下套弄起来。
李慕白仰躺床上,双手叉放在脑后,看著纤娘骑在自己身上,
上下顿
挫,左摇右摆,牝户叼住阳具不住吞吐。往上看时,只见花容月貌一个美儿,
胸前两只白花花地儿摇摇摆摆,煞是好看。端的是美不胜收!于是不由地抬起
手臂,捉住那两个欢快跳动著的儿,嘴里赞叹道:「果然爽快!」纤娘一边颠
动著弄,一边说道:「我幼年随父学过武艺,扎马步是基本功。只就这一
件,旁的就不行。虽说这个弄法她们也会,但却做不到似我这般持久。且她
们大都缠得小脚,弄不了多久就腰酸腿软,身子便倒了。更玩不出这些个花样。
似我这般娴熟用这个招式的,京城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李慕白心说,怪不
得好多嫖客都来捧她的场呢!
看了一会儿,李慕白问道:「此招名为观音坐莲却还贴切。可倒浇蜡烛如何
讲?」纤娘便抬起,露出一小截阳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