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波接一波地涌了出来,使得裴轩的指尖无比润滑地动作着。眼见得司徒仪就快要高潮了,裴轩却突然变换了抠挖的节奏,力度变轻了,速度变慢了,频率变低了,原本只差临门一脚的绝顶快感一下子变得遥不可及了。
这种高潮边缘被寸止的煎熬感受司徒仪已经体验了一下午,大脑早已一片浆糊的中年美妇无暇思考,只能任由后怕的情绪绑架了自己的思绪,她的双手死死抓住裴轩的衬衣,用娇媚的哭腔急切地喊道:“.........不要......不要......求你了......"
趁着司徒仪大脑不清醒的时机,裴轩连忙在司徒仪的耳畔进一步循循善诱:“你在求谁?"
"......在......在求主人......."
“那你又是谁?”
“......我是......我是母狗......”
随着“母狗”二字的说出口,裴轩的手指再次活跃起来,发起了最后的冲击,司徒仪的身体随之一阵震颤,声音像是失控了一般尖锐地喊叫着,“......我是主人的仪仪小母狗!啊——!”
司徒仪终于在裴轩的玩下,一边做着母狗宣言一边被奸上了高潮,好一会儿身躯才渐渐从痉挛中平静下来。
想起刚才的耻辱淫叫,司徒仪无颜面对妻子和女儿,只能扭过头去,像个害羞的小女生似的将脑袋埋在裴轩的怀里。
对于妻子柳欣和两个女儿来说,这样的司徒仪实在超乎她们的想象。
司徒仪在外是大权在握的正道领袖之一,在家则是不苟言笑的一家之主,形象一直接近于一般家庭中的父亲,可刚才这位威严满满的“父亲”却在男人的玩下发出了那样娇媚的呻咛,说出了那样淫贱的自称,俨然堕落成了一头唯有本能的雌兽。
比起两个女儿,作为妻子的柳欣震惊程度更深。
多年来在房事上一直由司徒仪占据主动,柳欣的偶尔反攻也不曾过于激烈,因此以前的司徒仪即便在床上也一直从容自持,从未有过刚才那样歇斯底里的失态。
裴轩望着柳欣和两个女儿不敢置信的目光,心中暗暗一笑,随手在怀中闭着眼睛企图装死的司徒仪屁股上大力拍了一巴掌,佯怒地说道:“快起来,母狗!你的屄水把我的衣服全湿了,还不快替我脱下来!”
屁股上挨的巴掌使得司徒仪身子一抖,用极其微弱的声音答道:“是,主人......”
随即便缓缓从裴轩的大腿上滑下来,跪立在他的两腿之间,像个贤淑的妻子似的将裴轩的衣物从衬衣到长裤、鞋袜一一脱下,最后深吸一口气,将裴轩的内裤一口气扯了下来,束缚其间的肉棒顿时高高竖起,杀气腾腾地指向司徒仪的脸面,吓得司徒仪不由自主地后仰。
第10章
裴轩注意到,司徒仪为自己脱衣的过程中,一直保持着背向柳欣和女儿的姿势,一刻也没有和她们面对面。
裴轩自然明白司徒仪的逃避心理,也发现这原本冷面寡言的中年美妇神情比之前软化了不少,稍微能够和她那娇媚的声线相配了。
“你躲什么?都是四十多岁的熟女了还害怕男人的肉棒吗?”裴轩捕捉到了司徒仪那厌恶眼神中闪过的惊恐,笑咛咛地说道,“哦我忘了,你没见过对吧?”
“没见过......”
司徒仪不敢也不愿直视裴轩的肉棒,便低下头去,“我没见过男人的裸体。”
“把头抬起来。”
裴轩抓起手边的长鞭,用鞭梢抬起司徒仪的下巴,迫使司徒仪直视着自己的肉棒,“你又忘了自己是谁吗?"
“我......”
眼下已经恢复理智的司徒仪怎么也说不出刚才高潮前说的话,她面露难色,一时难以决断, “我是......"
“司徒谷主,我很讨厌犹豫不决的人。”
裴轩用长鞭的鞭梢轻轻拍了拍司徒仪的脸蛋,冷冷地说道, “我一直听说,百花谷的柳夫人善谋,司徒谷主善断之前司徒谷主果断臣服,我还暗暗佩服你喔,现在怎么成了半吊子?难不成,你需要我帮你下定决心吗?”
听了裴轩的威胁,司徒仪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不知道这个变态的少年会用怎样的手段折磨她,但他的话无疑很有道理:自己要么完全顺服,要么抵抗到底,来回摇摆完全是自讨苦吃。
“不用了,主人......”
司徒仪狠狠咬住牙齿,下定了决心,不再刻意压低原本娇媚的声线,“我是......我就是主人的仪仪小母狗......”
说完了这句话,司徒仪的身体忽地一阵轻松,原本紧绷着的神经舒缓了下来,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连神情也变得从容了几分。
“好,这才像条母狗的样子。”
裴轩伸出大手按住司徒仪的脑袋,居高临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作为奖赏,你可以吃主人的肉棒哦。”
司徒仪明白这是要自己口交的意思,她望着青筋蜿蜒的粗壮肉棒,闻着刺鼻难闻的腥臭气味,努力压住干呕的冲动,闭上眼睛张开嘴,慢慢吞下了肉棒上端的一小部分。
司徒仪含着粗壮的龟头,就像儿时含着冰凉甜美的雪糕,虽然毫无侍奉男人的经验,但很快就像舔食雪糕一样动起舌头舔了一下鼓胀的龟头。
舌头是味蕾聚集的地方,尝到的味道比鼻子闻到的气味更加咸腥,司徒仪不得不强忍着恶心,双手用力抓在沙发上,翘起舌尖接着舔了第二下、第三下......
虽然以前没有吃过肉棒,但司徒仪舔屄的经验十分丰富,对于舌头有着一流的掌控能力,渐渐适应了肉棒的味道之后,司徒仪很快就发挥了舌头灵活有力的优势,把裴轩的龟头舔得油光水亮,快感连连。
裴轩望着司徒仪紧闭的双眼,蹙起的眉头,倒有几分之前冷面英气的百花谷主的模样,可惜秀挺鼻尖下方的小嘴里塞着男人的肉棒,说出去任谁也不敢相信。
裴轩得意地享受着司徒仪青涩的侍奉,又将审视的目光投向这头新收雌兽身后的妻女。
他先是朝着司徒映月招了招手,微笑着说道:“司徒小姐,跪到你母亲的身边来。”
短短一天之内,司徒映月所受到的心理冲击实在太多太大,原本极为敬重的妈妈就在自己的眼前雌堕,这对司徒映月达成了最后一击。
俊秀的少女连愤怒都忘记了,直接放弃了思考,听到裴轩的命令才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地膝行到裴轩的跟前。司徒仪听到裴轩呼唤自己的女儿,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停下口中的动作。
直到司徒映月跪到自己的身旁,母女之间几乎零距离接触了,才稍稍偏过脸去,试图避免与女儿目光相接。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裴轩伸手摸上司徒映月的脸蛋, “看看你母亲的样子,侍奉起肉棒来可比你老练多了。"
听了裴轩的话,司徒映月默默无言地望着被肉棒撑大了嘴巴的母亲,双目中露出了哀戚的神色。
“不过你也别光看着。”
裴轩拍了拍司徒映月的脸蛋,“去给你的母亲帮帮忙吧。”
听了裴轩的命令,司徒映月依旧不声不响,但下一刻就低下头去,伸出粉嫩的小香舌去舔舐没有被司徒仪含进嘴里的大半肉棒。
母女二人分工明确,将裴轩的肉棒全部承包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