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勇气。”
“那就承认它,并以虔敬之心向慈悲的主忏悔吧。”
微凉的感觉刺激着老师的下阴,而后把他的精神唤回现实。馥郁芬芳的吐息带着佳人的体温一步步地将他缠紧,握着肉茎的素手则在轻缓地套动掌中之物,幅度不大,不过足够平和,使人如沐春风。对老师的敬爱、对生命的热爱、对幼者的疼爱、对病弱者的怜爱、对爱人的珍爱……这只手在这一刻宛若倾注了人这一生全部的爱意,且以此擦拭着主人最爱的“弹匣”。
“在此基础上,发誓不再去犯。你便会得到主的赦免。”
说完这话的修女会领袖片刻后便把朱唇附在青年的耳边:“老师您看来又被恶魔给附体了呢。这回是因为玛丽同学么?”她一面低声地讲着只有老师能听到的悄悄话,一面用葱指细腻地刮过茎体的每处外皮:“虽说很能理解您被恶魔折磨的痛苦,但还是请您尽力忍耐下来,若要说为什么的话,我并不想看到您和玛丽同学的关系当场破裂的情景。”
老师当前自是不敢吱声。究其缘由,除开樱子方才所说的那些以外,为人师长的理性、对玛丽和樱子的关爱都在压制着他出声乱动的冲动。证实这点的就是他的下半身,充血挺立的玉杵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次接一次地在美人的手指之间跳来跳去,甚而会去拍击银发修女的掌心。
紧接着,玛丽无助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诚如您所言,修女大人。可是……”
“可是?”樱子摩挲擎天巨柱的右手突然停住。
“可是我早已忏悔过不只一次。”橘发小修女此时的倾诉俨然混杂着些微不可察的哭腔,“我总是想着那个人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所以和他保持距离,默默地守望他就好。然而每次告解过后,我都会为自己能和他拉近距离一事感到欣喜。我的祈祷也渐渐地变得皆是为他而舞,乃至于假借神的名义行自己的私欲……修女大人啊,我是否已然罪无可赦?”
“可怜的孩子……”
正当老师以为樱子会干脆地罢手的时候,那只柔荑反而更加卖力地活动起来。纤长的玉指对着阴茎颈的敏感点反复搓弄,邻近的包皮系带因而不时地受到指肚的拨动,那股谨严仔细之感让他不禁在脑中构想出身侧之人在细心擦拭圣物的圣洁图景。然而事实是跟幻想截然相反的。马眼在少女的爱抚下断断续续地渗出了先走汁,偕同二人的汗液把这片杂草丛生的地域弄得湿泞而又污浊。
淡淡的腥味得以散播开来,有若硬生生地插入百花齐放的瑰丽花园的异物,刺痛着男人的嗅觉,告知了他的亵渎。扭曲的快乐转瞬间传遍他的周身,这是到底是由于修女会的领袖在帮他手淫,还是由于自己深爱的女孩就在窗棂对面一事所孕育的背德感呢?他分不清,他只知自己现下是一壶烧开了的水,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压不住锅盖。
“你我平日所领受的教诲曾言,凡事我都可行,但不都有益处;凡事我都可行,但无论哪一件,我总不受它的辖制。”洁白无瑕的指头轻柔地挠、抠、挖着冠状沟内每一个它能触及的角落,然后便顺着茎身凸起的血管一路向下,抵达密林的深处,“人固然因有欲望而有罪,但是重点在于如何去维系平衡。你需要做的是在侍奉神明的同时,切实地明确自身的心意。”
话音未落,樱子的五根手指就小心翼翼地捏住了青年还未彻底鼓胀到极限的睾丸:“对于合乎情理的饮食、婚姻,神皆愿意给予祝福。只要是主所许可的,你便无罪。”随后,她开始像揉捏面团那样摆弄着手中的春囊。最初是单纯的揉弄,使两边的蛋蛋尽量散开;之后将手移到阴茎根部,如挤牛奶般一遍遍地轻捋着那柔软多汁的部位。再往后,她就不遗余力地将沾满黏液的大拇指按在阴囊与肉竿底部的交点处,且调皮地左右转动,偶或勾动食指和中指,把子孙袋掂来掂去。
在这个过程中,银发的修女还不忘开解另一侧的玛丽的烦恼:“所以,勿要懊丧。你要去尝试,尝试着体会神对世人的博爱,尝试着直面你对那个人的爱。主是仁慈的,主是宽容的,祂有充足的耐心去静候你明悟的那天。而诚心改悔的你终有一天能得到主的救赎。”
不过小修女好像仍旧不肯饶恕自己:“修女大人,像我这样……像我这样的人当真能得到救赎吗?明知有些事是自己不应做的,明知这么做的自己会变成大家讨厌的坏孩子,我却还是会在自己的卧室里偷偷自渎。”
此话一出,樱子能明显地感知到老师的性器膨胀得更大了。不明真相的玛丽则自行把她的独白接续了下去:“第一次是在为某位同学做告解的那天。详细的内容恕我不能泄露,但大体上说就是那种……那种和大人有关的妄想。那位同学讲得太过生动,以至于我的眼前第一时间浮现出了我所恋慕的那个人的身姿。”
湿滑的指节不久便无声地环住了精囊,并不时以堪称推拿的高明手段挤压它们。力度把控得极为巧妙,为液体裹藏的精巢于拇指和中指所形成的环扣内慢慢地凸显出其应有的形状,不计其数的精子在纤薄的表皮下涌动、积聚,最终被过滤成纯粹的肉欲。
“等到我反应过来的那一刻,我已经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宿舍,按照那位同学讲述的手法,想象那个人在床上时会表现的模样,一刻不息地对下边的那里动起了手……”
鼻翼扇动。纵使男人倒抽凉气时发出的“嘶”声相形之下是那么的微弱,可仍是被贴在他身上的绝色娇娆听了个清清楚楚。逐步胀大的春袋在生命精华淤积到一定程度后,就会习惯性地朝阳具的根部靠拢,这是雄性射精的前兆。然而樱子对此仅是莞尔一笑。
“老师您忍不住了吗?”
假如说老师之前不说话是因为爱与理智,那他这时不说话显然是因为自己目今没有抑制射精欲望的余裕。不过樱子本人大概亦不在意这一点。
“实在忍不住的话……就这样办好了。”言犹未了,修女会的领袖便脱下了自己右手的黑手套,继而把这满是汗水和前列腺汁的外物系在她曾玩弄过的那个交点上。还没来得及经由输精管向外射出的种子牛奶立刻就被堵在了起点处,只有极少数的幸运儿尚能以先走液的形式从尿道口冒出。
“我明白此乃身为见习修女的自己绝不能做的事情。”现时的玛丽全然不知格子窗这边发生的异变,依旧在诚恳地做着忏悔,“但是,每和那个人相遇一次,心中的这份悸动就越发强烈。”
“不管是他在为伊甸条约四处奔走时,是他在为晄轮大祭的举办工作尽心尽力时,还是他在为整个基沃托斯奋战时,我都会在心底由衷地替他祈祷。担心他受伤,担心他一声不吭地倒下,担心他就那么离我而去。”
银发修女的玉手即刻便回到了那根坚挺的雄根上,柔嫩的肌肤配合充分的润滑致使少女每一轮的套撸皆十分丝滑顺畅,那种温热滑腻的触感着实叫人销魂。间或有几次磕磕绊绊,那也是肉冠突出的部分所致。只不过,一旦被樱子“不小心”碰到,这关对阳物敏感化的老师来讲可谓是非常难熬。
“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对他的偏爱。”撸动肉菇的手于橘发女孩满含懊恼的忏悔声中一点点地加快,黏腻的水声随之奏响,“可惜为时已晚。即使在夜间用自慰来释放这受忌讳的爱,在白天还是会沉醉在他的一颦一笑当中。当我得知他连日不愿见人,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的时候,我甚至想抛下手头的功课,马上赶到他的身边。”
“唔嗯……原来如此。”又黏又湿的丁香小舌不消多久便舐去了男人嘴边漏出的涎水,同时吐出慈爱之语安抚惶恐不安的后辈,且盖过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