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老师这座火山离爆发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老师……请尽管……尽管射出来吧……”
慈爱、认真、憧憬、迷醉……镜面中那双旖旎朦胧的眼睛里此时写满了各式各样的含义:“能和老师这样连接在一起……我……非常非常的……开心……”
然而,这才是噩梦真正的起始点。
头脑当场宕机的老师忽地僵在了原地,精关立刻失守,积攒下来的大量精浆以不输间歇泉喷发的气势注入到爱人的肠穴内。在量上毫不逊色的春水也从抵达高潮的小穴中涌出,不间断地泼洒到粗硬的男根以及子孙袋上,而身心都被灌满了的玛丽只能干张着小嘴,连一个字符的音都发不出。
直到泄身的余韵彻底过去,橘发的修女方才恢复了部分的意识。她茫然地环视着周围的景物,这里的东西都没有变,包括插在她菊穴里的那根丝毫不见软下去的阳具。
老师的性欲居然这么旺盛么?女孩如是想道。
“是啊,我很好色呢。”还没等她看清青年映在窗面上的面容,站在她后边的人便用右手的食指顽皮地刮了刮她的玉颊,还故意动了动腰。在逃开老师手指的调戏,看清落地窗所照着的自己后,玛丽终于意识到,自己现下就跟套在肉棒上的鸡巴套子没什么区别,小脸立时涨得红彤彤的。
眼见恋人羞得匆忙捂住了脸,男人不禁“噗”地笑出了声:“……好啦好啦,我刚刚跟你开玩笑的。”他边说边扶着玛丽稳稳地落回地板上,顺势从少女湿漉漉的后门里拔出了仍旧屹立不倒的玉柱,且不假思索地蹲下身来,用手边抽来的无菌纸巾很讲分寸地擦去这只小猫咪私处沾染的各类液体。尚且有点难为情的小橘猫则安静地趴在老师常用的桌上,等待对方擦完。
雨还在下,裸着身躯趴卧着的玛丽但觉凉意浸骨。她不由得想着,这儿是老师每天办公的地方,有值日生或者其他学生来玩的时候,夏莱就会变得热闹而又温馨。可到学生们必须返回各自住所的时候,夏莱便会变回本来的冷清和孤寂。
老师真的很孤独。
念及此处,少女的心热了起来。不拘这份心情是激动,还是恐惧,抑或是紧张,她想要为心爱之人多做些什么的心意是明确的,乃至于她愿意去做出一个违背主的教诲的大胆决定。
而满脑子都想着老师的事的小修女自然亦没法注意到,她的恋人在为她揩拭污物时脸上显露的阴霾。
“女孩子的第一次点到为止就可以了。”老师看着渐渐收缩回原本大小的菊门,苦笑着说道,“虽然很抱歉,但我只能用纸巾简单地擦一下,剩下来的还是要玛丽你自己回去清理掉。要我送你回去吗?这个点应该已经没有电车在运营了。”
“……老师。”
“嗯?”才起身的青年望了望那位赖在办公桌上不肯下来的女孩,然后听到了一个他万万没想到的问题。
“请问,今天晚上……我能不能留在夏莱呢?”
她侧过头来,笑得宛若一朵雨后荷花,又有一丝猫的狡黠。
圣三一,大圣堂,秘密的告解室。
这个时间点已经不会再有人来此忏悔了,但是修女会的领袖依然守在这里。她安详地坐在老师曾坐过的椅子上,只身面对着嵌有窗棂的墙壁,沉默不语。纵使这片属于听告解者的空间已被她亲手打扫得一尘不染,可是沾上过老师精华的窗格处还是能瞧见一道不起眼的被指肚抹过的印痕。
她还记得,数小时前于此逗留过的男人精力究竟有多么充沛。她亦想象得出,那个男人今天会度过怎样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樱子同样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出于对后辈的爱和对老师的爱,自己仅是在替老师“驱魔”而已。但是……
“老师……我明白的……您现在一定……还没得到满足吧……”
她意犹未尽地歪过头,凝望着那曾为白浊所浸染的指节。
“不过……我会为您保守这个秘密……就像之前一样……”
她的瞳仁闪烁着魅惑的光,似有似无的笑意蕴藏在其中。
“愿安宁……常与您同在……”
她的玉容逐渐染上潮红,用以为弹匣赐福的右手则在轻抚着她的下腹。
一个幽灵,白发的幽灵,自三日前便开始在夏莱的上空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