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攀上乳缝,在手中细拿慢捻,又含住面下紧致的巧耳,舌头沿着轮廓吮吸。
身下淫液横流,肉棒早已涂上蜡似的浆汁,茎身挑开的蚌口,露出粉红的蜜肉,晶莹剔透,饱满多汁。随着抽插不时被带出,又重新被棒身挑进。穴口上嫩芽挺立,淋湿的毛发粘连在二人胯间,随着抽插拉起数道银丝。
而肉棒的捣弄,又把腔内的蜜汁悉数带出,数道细流沿着穴口流下,在臀瓣上落下水痕,其中既有清澈的花蕊蜜汁,也有清亮中带着一丝浑浊的白浆,皆被捣出花径,划过紧缩的菊眼,又滴滴落在地面。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二人的喘息也此起彼伏,只是二人皆已沉醉其中,根本不再想是否会惊醒别人,只要屋内没其他动静,他们就不会停下来。
虽然无异于掩耳盗铃,但床上的楚缘确实没有动静,被子下面蜷缩着的她面色绯红,紧缩着眉头,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美丽的眸子紧紧闭上,双膝放到了胸前,坚挺的娇乳被大腿压实,侧身背对着二人。
只是被子下蜷缩着的双腿间,一条手臂似在微微扭动。
楚缘右手抱在腿前,左手探到了两腿之间,贴身衣裤下已经潮湿了一团,葱指点在那团湿润的缝隙处,灼烫湿润的感觉传到了指肚,也让楚缘感受到异样的触觉。
慢慢按压着饱满的玉庭,指尖便陷入到无尽的美梦中,滚烫的浆汁从衣裤的缝隙中,四面八方的涌来,溢出的汁液慢慢蔓延到胯间的衣物上,汇聚成一团沿着嫩臀滑到床榻上。
渐渐指尖陷没在臀沟里,楚缘在被子里又松开嘴唇咬住食指关节,鼻子呼出一团灼热的气息。闷在夏日的被子里,楚缘的发丝早已黏在额头之上,身体上布满了一层细小的汗珠。黑暗的环境,却更让她清楚听到背后的靡靡之声。
随着肉棒全根进入董夫人的花径,一声满足的轻吟下,楚缘中指的第一根关节也没入缝内,被子里蹙眉的她嘴里发出不可闻的一声轻呼,右手食指上一排较为清晰的牙印,还有一条短短的津丝。
“唔~嗯!哼……”
董夫人从未感受过如此充实的感觉,仅仅过去一炷香的时间,却好比三个与老爷行房的晚上那么长,娇躯已经筋疲力尽得挂在刘飞令身上,任由他开耕自己的肥沃土地。体内已是波涛汹涌,快感像惊涛骇浪般拍打在花径上,处处痒筋被棱角分明的龟头刮蹭得酥麻爽利,檀口香津悬挂,仰着头跟随着节奏摇晃。
刘飞令又抽插了百棍,看面前的美人已是神态迷离,便不做技巧,松开守识,精门大开,托起肥厚的香臀,微蹲着身子开始急促的挺动着腰部,已经细腻可闻水沫撞击破裂声,董夫人又紧紧抱住男人,埋头进胸膛之中,声音如娇似啼,臀下一团沉重的肉袋噗噗的击打在菊眼之上。
只觉体内肉棒处处挑在肉环之中,次次便要破门而入。董夫人自觉骊关不保,便嘤嘤诉道:“死了……死了…要丢了~”刘飞令也是蓄势待发,终于腹间狠狠抵在蚌口之下,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龟头突过肉环的封锁,楞肉被紧紧箍住,前端进入了一个灼热紧致的腔室,龟头被四面八方的软肉拥簇,终于马眼大开,喷射出滚烫浓稠的白汁。
董夫人被破关而入,灼汁一淋,终于掉进狂风骤雨的深海之中,牙齿狠狠咬在健壮的胸肌上,眼角溢出了泪花,却也觉得如登仙境。
被子里的楚缘也听到了二人满足的呻吟,搅动的指尖一颤,玉豆般的脚趾突然绷紧,喉间急促的两声轻息,泥泞的胯间倏得从浸湿的裤间飚出两注清澈的蜜汁,悉数落在床榻之上,冒着淡淡热气。
缓缓拿出股沟间的已经湿漉漉手指,一条晶莹的黏丝拉长后又从中折断,楚缘水雾弥漫的双眼微微张开,瞳孔深处那淡淡的粉红光芒消失不见……
第九章:暂歇
屋内如胶似漆的二人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刘飞令低头含住董夫人的檀口,下体有节奏的抖动着,粗大的棒身下,筋脉喷张的细管一点点得运送着灼热的液体,穿过紧致的花道,浇注在嫩粉的花房之中。
董夫人眼含秋波,今夜是她从未尝试过的快感,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满足不断冲刷着灵海,娇躯无力的靠在英俊男子的怀中,默默地品味着。
久饷,刘飞令缓缓抽出肉棒,一刮一磨间又惹的董夫人低声娇吟,待通红的龟头终于退出蜜穴,“啵”的一声轻响,黑暗中的泥泞蚌口漏出一丝灼热白雾,混杂着淫糜的气息,而后一缕白浊沿着蜿蜒的水径缓缓留下,待即将落下之际,穴口又逐渐紧闭起来,滴水不漏。
董夫人已经筋疲力尽,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并不适合做激烈的运动,更何况是第一次尝试极致的交合,一番云雨下来,竟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刘飞令替董夫人批好衣物,扎好了裤子,口头看了一眼床上隆起的一动不动的被子,嘴角有些玩味的笑了笑,便抱起董夫人,轻轻推开门后关门离开。
楚缘听脚步渐远,终于唰的一下掀开被子,急促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黏着发丝的额头接触到空气,清凉的感觉顿时让楚缘冷静了下来,手背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又感觉到脸上一股湿意,抬眼一看那手指间,还留着一圈晶莹的水渍。
“唉……”楚缘啪的一下放下了手,微汗光滑的胸脯开始慢慢的起伏着,正面躺在床上,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也不知思绪飘到了哪里…董知县的房门被轻轻打开,刚进门就听到了熟睡的鼾声,刘飞令轻手轻脚的抱着董夫人回到床边,放在床榻之上。
董夫人睡在一侧,望着床边的男子,心中竟有些不舍。
刘飞令埋头又亲吻了一下,董夫人也深情的回应着。
待房门悄掩,月光下的身影消失不见,董夫人心中五味杂成,思绪间眼角溢出一滴泪花,慢慢侧身靠近董知县,玉手覆在腰间,垂首埋在肩边,紧紧靠着老爷睡了过去。丝衣下的丰臀间,粼粼水光沿着大腿流下…刘飞令出了院落,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既交战了一次水鬼,又交战了一次夫人,着实也有些疲惫,还好烟花巷的姑娘们都会推筋按摩,走到门口见到刚刚差点发现二人偷欢的家丁又再打瞌睡,心想要不是这小子推波助澜了一下,可能推倒董夫人还没这么顺利,便感谢的拱了拱手,走出了衙门。
院墙的阴影下,一个人影正在观察着院落内的一举一动,待房内再无动静后,便悄声离开了,朦胧的月光下,深灰的院墙上,几注白浊在壁上流下几道水痕,不久便凝固附着其上。
……
月落日升,一抹朝阳透过枝缝,打在纸窗上,晕和的阳光映在楚缘脸上,白皙精致的面容显得柔和又惬意,轻轻推开窗户,清晨的清芳空气顿时清凉了楚缘的脑海,于是深吸了一口气。
眼角又瞧见了屋外那一簇灌木丛,想起昨晚那看不清的两人做的荒唐行径,楚缘心理一阵郁闷,两腿不自觉的又靠近了一分。
“你在干嘛。”
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令楚缘小惊了一下,下意识的快速说道:“没、没干嘛。”柳叶舟从窗叶外探出身来,看着有些惊诧的楚缘,只道是自己打扰到她的思绪了,并未注意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董知县派人备好了早点,咱们一起去吧,之后还有要紧事要谈。”楚缘点了点头,“在外面等我一下。”说着掩上了窗户。
下人已经把烘好的衣物放在了桌边,楚缘提起篮子,桌边还有些淡淡的水渍。摇了摇头,又四下打量了一下门和窗户,便换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