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卖力地攻讦自己。
“哼。”已经摸透健屋把戏的巴,顺其心意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更集中攻向了花苞,却在感受到甬道内开始激烈地收缩时猛地抽出了手。
轻拉开捆缚的丝带,解放了她的双手。不论是下面的突然空虚,还是想要被紧缚的欲望被停止,都如同把健屋瞬间抛下了悬崖。
健屋无措地努力眨了眨模糊了的眼,脸上迷乱的表情还未散去,双手甚至还维持着贴紧的姿势。罪魁祸首侧躺在了受难者的身边,伸出刚刚还在作乱的右手扣上了对方的手,两只手交错相握。
“健屋さん,我累了。
“你还是握着它自己来吧,你最擅长了,对不对?”
“呜……”不再像之前焦躁的情趣,这次真的是在顶峰前被抛下,健屋只能呜咽着闭上眼,收拢手心,带着那只手伸了下去。
再一次抚上了熟悉的地方,巴轻笑,伸出左臂把可怜的小狗弯进了怀里。“乖……好孩子。”
被屡次蹂躏的地方真的只离到达只有一步之遥,失去了主人的操控,那只被动的手变得怎么也不能满足。看着健屋略带痛苦的难耐表情,巴感觉到自己的内心被愉悦填满了,吻上她皱着的眉,又游移到她的左耳舔舐啮咬,终于又一次听到了健屋逐渐急促的呼吸。
会不拒绝痛感,真是太好了。
呜咽声混杂着低喘,看着她不得法门地握着自己的手抽送的样子,终于还是决定放过可爱的小狗。
里面秘密的敏感地,仿佛是为了这个触碰而存在,只是突然地动作起来攻向那里,白雪巴就感受到怀里人迅速挺起了腰。
“呀!哈啊…哈……”健屋猛地睁大双眼,内里的软肉不断地收缩又绽放,只几个回合的深入,就在惊叹中到达了舒服的最高点。
终于被满足的健屋放松了手和支撑的腰,软软地又歪回了巴的怀里。
巴缓缓把手指从隐秘的吐纳着的洞穴里退了出来,又一次把沾染的液体抹上了这副刚刚被“好好对待”过的身体。
撑起身,在对方淫靡的轻微痉挛的颤抖下,巴从终点一一吻过她留下的痕迹。膝盖,臀,腿根,小腹,腰线,胸侧,乳尖,锁骨,还有颌角,舔吻每一个她虽然粗暴地留下了红痕却显示着她独有的占有欲的地方。最后回到嘴唇,舔掉了她嘴角因失控流出的唾液。
健屋的呼吸已经慢慢恢复了正常,每一个轻吻也一步步加深着她的幸福感,爱人的呼吸来到了唇边,于是环住她,又一次双唇相合。
“好舒服……”嘴唇像有磁力一样拉开又合缝地贴上,健屋还记得巴最喜欢的就是被自己的犬齿咬到的感觉,顺应身体的呼唤滑到了她的颈侧,也留下了自己专属的痕迹。
满足地仰起头,巴的手在健屋光滑的背后抚摸,又慢慢滑倒平坦的小腹,再往上攀上丰满的胸部。如果不是那些被自己肆虐的红痕,这副身体真的就像雕琢出来的一般纯洁美丽。
“真漂亮啊,健屋さん的身体。”余韵慢慢变淡,巴的神情也不再像之前的狂放。“可惜被我糟蹋了呢。”
“笨蛋,”体力逐渐恢复的健屋半坐起身,把头发撩到了耳后,“巴さん真的是笨蛋笨蛋。”似乎光骂还不够解气,双手撑在巴双耳旁的床上,又一次低下头用犬齿在锁骨留下了咬痕。
“嗯……”
“巴さん觉得舒服吗?”撑着肩膀,垂头向上看的健屋又露出了委屈小狗一样的表情。“喜欢这样的对吧?所以健屋也是,因为喜欢,因为觉得舒服,才会允许巴さん对我乱来。怎么样都可以哦。
“那不可以叫糟蹋,那是健屋我会感到舒服和幸福的事情。”
巴看着舔自己手指的年下,一时间陷入了恍然。这句话的肯定,或许比性爱更让她沉醉。
“健屋さん?你在干什么?”晃神还没半刻,有的人似乎又开始不安分地乱动了。
刚刚还在啃着手指的小狗,嘴巴此时却是含着巴裤子的拉链。扣子已经被解开,咬合的牙齿往下一扯,拉链就被大开到末端。
“我也想让巴さん舒服,可以吗?”
她灵动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巴有些害羞地扭偏了头。
健屋又嗤嗤地笑了。
“嗯……健屋さん……像…哈…像小狗一样呢……”
“汪。”在舔弄的间隙,健屋喜悦地抬头应答。
她甚至嘴角还沾着发亮的液体,看着这样的她,巴还是选择了把头仰得更后些,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羞涩和笑容。
修长的双腿就在自己的臂弯里,此时能听到她轻却满足的叹息,看到她潮红的脸和颤抖着的花园,健屋环紧双臂,像接纳珍宝一样,小心地拥住这副实实在在的肉体,感觉自己的整颗心也被这个人填满了。
很早就明白了,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能带给自己真正的快乐,也只有她的快乐,能让自己满足。
32
“巴さん,可以问吗?”
“嗯?”感觉到巴稍微偏了偏头,蹭了蹭枕在她手臂上的我的头顶。
“以后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因为那种理由离开健屋了吧?健屋也是可以陪你释放压力的,不论是哪种方式。”
她微愣住了,然后露出了了然的表情,或许理解了健屋从校庆回来后的反常原因了吧。
“对不起。”环住埋在她颈间的我的脑袋,巴轻吻我的发。“那时候真的发生了很多事,而且本来鼓起勇气向家里出柜,却只得到被赶出来的结果呢。”
我在黑暗中瞪着眼睛,原来还不止……
“再加上……又遇到你知道的那件事,呐?我常常想那之后失手差点让你因为窒息晕过去,到底是不是我的精神出现了异常。
“好讨厌那时候的自己……觉得自己很畸形、很恶心。如果继续在一起,可能会把你真的毁掉了也说不定啊……
“原因不是单一的,但最害怕的还是,怕对你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结果呢。”
我想起了刚刚她收力迫近我脖子的手,又想起来她那时对我说出“还会这样吗”的反应,终于理解到原来我们的爱在那时是因为误会走向了岔路。
我更用力地抱紧了身前的人。
只是听她说着这些,就觉得心好痛。不知道那时候的她又有多痛苦。
“健屋さん有种易碎感。总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可能就会消失。我也总担心,或许我的欲望再重一点、想囚禁你的念头再深一点,你就会碎掉不见。”
“巴さん这么说的话,健屋我会认为你是因为太爱我才会离开我的。”
巴没有接我的话。
但健屋已经不会再困惑了。对于很少肯定表达的她来说,不否认已经是我能理解回答了。
“巴啊,总是把刺都向里扎往自己,觉得这样才能用圆滑的姿态和外界相处。
“但是没关系的,健屋的形状也布满了畸形的孔洞,大概正是为了接纳你的奇怪而铸成的。
“或许巴把刺收进去可以适应这个世界。
“但我没有巴的话,这些空洞是无论谁都填不满的。
“奇怪也没什么,奇怪我也喜欢,健屋也是奇怪的人呢。”
“以后,告诉健屋你全部的心事吧,好的也好,恶的也罢,健屋会照单全收,绝对地容纳下的。”
我怀着虔诚的心情,再一次温柔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