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正常的菁菁姐在像茶歇聊天一样轻描淡写地安排完我的结婚大事后
就把我和洛姝妤赶出了家,临走前在菁菁姐的亲自监督下我拿出手机加上了洛姝
妤的好友。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最新地址Www.ltxsba.me
出了门来时还晴朗的天空突然开始滴落起了雨滴,突如其来的乌云压的我喘
不过气,这在沿海城市已经算见怪不怪了,只是此时被赶出去没拿伞站在屋檐下
避雨的我心中无处话凄凉,我任命般抬头望着天空等着雨停,希望还赶得上回家
的地铁。
与我并不熟的洛姝妤出来后已经上了车,引擎发动的轰鸣把我从发呆中震醒,
炽眼的大灯照耀下仿佛将我的一切都看透。
我下意识挡住了视线,跑车着车后的低吼不断传来,坐在车里的洛姝妤迟迟
没有开走,我也不好意思开口让她送我一程,我和洛姝妤就这样在雨中僵持着,
突然间天空中传来一阵压过跑车轰鸣的声音,一道雷在云层中炸开,巨大的声音
震得我有些耳鸣,雷声过后我的手机发出了提示音,打开后只有两个字。
「上车。」
车辆缓缓驶出了小区,面对二人独处的环境我紧张到上车后连自己家的地址
也忘了说,洛姝妤也没有问,车就这么没有目的地的行驶着,任由沉默的气氛在
这狭小的空间内蔓延。
「你鞋上怎么回事?」
洛姝妤平静的注视着前方开着车,好像这句话完全不出自她口。
心不在焉的我面对洛姝妤突如其来的询问像是个打瞌睡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
的小孩,支支吾吾的说到。
「你,你说什么?」
空气重新的沉默使我以为自己真的幻听了,试图找补无果的我只得尴尬的看
着车窗外,我在车里渐渐没有了时间的观念,就这么不断前进着,城市的道路像
是望不到头般的长。
窗外的雨这次没有减小的趋势,反而像天漏了个洞般越下越大,云层中隐隐
积蓄着闪光,又是轰的一声巨响,划过天际的闪电照亮了整片夜空,伴随着这声
轰鸣的还有我身边洛姝妤的尖叫声,车后传来的恼怒喇叭声和猛地踩下刹车的惯
性。
片刻后洛姝妤松开了不知什么时候紧紧抓住我手臂的手,看她很快恢复一脸
平静的样子应该是已经习惯了这种事,察觉到洛姝妤小秘密的我不知为何有些心
动,开口询问道。
「你怕打雷吗?」
回答我这个不知死活的问题的又是一个急刹车,这次没有洛姝妤抓着的我差
点和挡风玻璃来个亲密接触。
「下车。」洛姝妤冷淡地说道。
完了,这下嘴贱问她的小秘密惹洛姝妤生气了。
唉,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啊。
洛姝妤冰冷的表情像是给我泼了一盆凉水,让我感到未来一片灰暗。
被赶下车扔在不知道是哪的路边后很快浑身都被雨水浇湿,望着一脚油门远
去的跑车,我无奈的向最近的路口走去看能不能打一辆出租车回家,向前走了不
远后身边的景色愈发眼熟了起来,原来已经到了家门口,只是她故意绕了远路。
一路冲进家门的我把黏在身上的衣物丢进洗衣机,一头扎进了淋浴下,温暖
的水让冰凉的的肌肉不再僵硬,我抬起手才发现左臂上还残留着一道红红的手印,
还被指甲抓破了皮,看来她真的害怕打雷,但她抓着我的样子又不像因为惊吓,
更像是试图死死拽着我,那一瞬间的力量甚至把前倾的我拽回了车座。
深夜,雨已渐停,24小时通宵轮转的蕊蕾大厦55层,忙碌奔波了一天的洛姝
妤坐在座椅上翻弄着手机,回忆着今天一天的细节,脸上不自觉露出小女孩一样
的笑容,这时洛姝妤的手机突然响了,洛姝妤拿起桌子上的另一部手机接通了电
话。
「菁菁姐,找我?」
「小姝妤,你怎么狠下心把我那倒霉弟弟扔雨里了,明明你今天见到他紧张
的话都说不出来,丢个名片就跑,小洛还以为你是搞诈骗的。」
洛姝妤罕见的有些不安,黯然地说道。
「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
「他总有一天要知道的。」
失落的洛姝妤嗓音有些低沉,接着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
「现在……还不行,我还没准备好,有朝一日我会亲口和他说的。」
「啊啦,原来堂堂洛小姐也有不知所措的一天,那我就直说了,作为他的姐
姐,林洛以后我就放心交给你了,只是以后……你怎么办?」
洛姝妤没有选择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直接挂掉了电话,睁大眼睛痴痴地望着
落地窗外被城市灯光污染的天幕,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家母冷梅嫣大清早从菁菁姐那得到我同意的消息后迫不及待地一通电话打到
了我的手机上,把我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吵醒,丝毫不在乎被姐姐传染后又被洛
姝妤赶下车淋雨感冒发烧的我。
「洛儿,醒了没,声音怎么这么虚?男人像你这样可不行,我回头给你送过
去点药补补。」
「妈,我没事,就是发了点小烧,昨天被菁菁传染了。」
「你呀还是身体虚,这件婚事成了后你也是成家立业的人了,该成熟的像个
大人了,我和姝妤商量好了,让你从公司基层干起,从头熟悉公司业务,这样以
后才能帮上姝妤的忙,记得跟同事们打好关系,你可要好好对姝妤,你要是敢欺
负人家你以后就别想再进家门了。」
我苦笑一声,这分明只有她欺负我的份呀。
「妈我没劲儿说了,先挂了。」
「歡等等!你爸还没说呢,歡你爸呢?林柏通!」
不等她喊完我就摁掉了电话,浑身无力的我连下楼买药的动力都没,沉重的
眼皮忍不住的阖上,最后脑海里闪过的意识竟然是我这一睡还能醒来吗这一疑问。
半昏半睡的我隐约间感到有人抬起了我喂了口水,触感软软的,水杯,软软
的……水杯?
大脑混沌的我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醒来的我烧已退去,冒出的汗溻湿了睡
衣与床褥,只是睡梦中的事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洗漱完毕的我照着镜子,病后的
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嗯?这是什么?」
镜中的我嘴角处似乎残留着一丝红色,大概是不小心咬破了吧。
在双方父母的接触与推进下,很快敲定了婚礼日期与举办地点。
为了避免结婚带来的舆论影响公司的股价,也为了让我这个废柴毕业生入职
后可以从头学习公司业务不被总裁老公的名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