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弹不得,依靠在书架上,而她则是转了个身,将正面转过来紧贴于我,潮湿又柔软的感觉变成了另一种弹性的触感。
我紧紧盯着被她所掌控的费勒斯象征,这就是女性的手吗,好柔软,与我所见识到的母亲的布满老茧的手截然不同,这双手有着我从未想象到的柔软细腻,此时这份柔软正紧贴着男性最为敏感的部位,紧紧握着。
我说不出话,眼神也似乎难以聚焦了,因为她此时正轻轻舔舐着我的耳朵,时不时轻轻吹气。或是低语。
“你看,这么兴奋了啊……”
她开始轻抚,四指环绕着冠状沟,食指则压在马眼处,蘸满粘液后拉出长长的细丝。
“流出来不少了呢。”
前列腺液的顺滑让她手指的游走变得更加刺激,她很快便找到了我的敏感点,熟练的就像妓院的老妈子,虽然并不合适,但这是我此时唯一能想到的形容了。
按压,揉捻,搓弄。
“舒服吗?”与她如此熟练的手法截然相反,她的声音有些战栗,像是刚刚见到男性阳具的小姑娘一般,但我的疑惑瞬间被股间的快感所击碎。
我的声带似乎停机了,也不知道在哪续费,所以我只好点头以回应。
“那就好。”她笑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笑。
随着一番花式操作,快感将我的兴奋更拉上一个台阶,原来,这种事情会有这么舒服吗?
明明我自己弄的时候几无快乐可寻了。
在我快要到达某个状态之前,她的手忽然停下了。
“等下,还不能。”
她把眼镜摘下,塞进我的手里。随后柔软的感觉离开了我的身体——她蹲了下来。
“真是充满活力呢。”
随即她含住了我的阴茎。
这是出乎我的意料的行为。没想到,她竟然愿意做到这种地步。我的理智在一瞬间回溯些许。
她先只是默默含着,但温热湿滑的口腔给我带来的感觉却足以致命。
我的下体像是接入十九世纪的伏打电堆一般,电击般的感觉让我的肉竿不住颤抖,蹦出她的包容。
“真是调皮。”她这么说着,我的阳具逃离了她的口含,以极为兴奋的姿态挺立着,甚至将她的部分刘海也挑起,阳具上还粘连着口水拉出的丝线,遮挡着她的视线。这让我想起某些在小黄本上才会出现的场面。
“呼,变更大了……”她没有反感,反而伸出小舌舔舐着翘立的阳具,还时不时轻轻在上面呼气。
“不过,也该结束了。”
她用手调整好肉棒的朝向,然后吸住龟头的尖端,缓缓地,将整个龟头吸入,然后是整个棒身。
我本能地发出呻吟。
我的声音似乎更加激励了她,她开始用柔软的口腔缓缓吐出,然后再次吸入,往复如此。
她的技术在此时已经将我征服。
她默默进行着,我只能听到身下轻轻的噗呲声和吸溜口水的声音,我的快感也多次迭起,直到达到顶峰。
她察觉到了我的状态,用手摁住我的双腿,然后一吸到底。
于此同时我也达到了性高潮,酥麻的感觉从尾椎直至头顶,下体的肌肉也不断痉挛着,泵出一股股精华,她则是默默承受着。
直到我的阳具不再抖动,她才将其吐出。抬起头,向我展示嘴里粘稠腥臭的物质,然后一口吞下。
“还真是充满年轻的活力啊。”她说道。
我的理智还在从大气层外赶来的路上,所以我只好点头回应。
砰砰砰!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暧昧的气氛,随即是开门的声音,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从门口方向传来。“今天的图书管理员在吗?”
我内心一惊,连忙提起裤子,收起那罪恶的象征,她也连忙起身,从我手里接过眼镜戴上。
我想乘机看看她的眼睛却没有得逞。
“来了!”她回答道。
“直接到办公室来吧,今天还有材料要打印的。”
“好的!。”
她擦了擦嘴快步离去,不过走几步又返回来。
嘴唇附着在脸颊上的感觉,也是软软的。
我捂着脸颊,似乎是想要留住余温一般。
“明天见。”她留下这句话就真的走了。
只剩我孑然侧立于书架间。
性是产生一切关系的源头。
社会关系也好,阶级对立也好,这些都是由性、性别——这种天生便具有的天赋和差异所带来的,哪怕就像年轻人身边的小关系小团体也离不开这种无形的调控。
遇到面容姣好的人便不由得施以好意,社交活跃的异性更是值得去团结在其周身的绝佳据点,有散发异性荷尔蒙的群体则是被不由自主的吸引,这些行为不都是由本能为率先驱动的表现么。
性的焦虑与性的向往。
我,或是我们都被这种进化而来的本能所捆缚,思考的启蒙便是于此,痛苦的源头也是于此。
有的人选择逃避,最好的做法便是一刀切,这反而是最傻的,隔绝的愈久,痛苦愈甚。人是无法离开性的,就像键政的群聊里必然不缺黄色内容,而黄色的群聊里终将开始键政,权力是公开的政治,性是私人的政治,性和权力便是人类诞生就存在的东西,也必将会伴随至人类灭亡。
有的人乐于接受本能,便把追求和性的趋势当作日程的高优先级,精于打扮、精于交往、精于追求,然后取得性的果实,费勒斯人的快乐总是这么简单且唾手可得,我佩服于此,但也不屑于此。
这么说倒是把自己包装的有些高傲,但自从我开始思考,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和真正想要的东西便是必将到来的趋势,如果只是向单纯肉欲妥协谁还不会呢?但每当这么想都会不由向自己发问:便仅限于此吗?
不过这又显得我等骑墙派的风格了。
这不是我想要的。性生活也罢,面容姣好的异性也罢,如果是通过交往而加深世俗的情谊,通过性关系来确定世俗的关系,以此来结成伴侣的话,是不是缺少了什么东西呢?
有可能我只是单纯害怕长久以来的沉没成本罢了,而且成本随着时间推移而累增,恐惧亦趋。
但我认为总是缺少了什么东西,我对此了解并不深刻,毕竟我未曾尝过伊甸的苹果,不懂得诱惑便无法知晓其背后的代价。我便将这缺少的必要成分和未知的代价统称为——真物。
这也是我断壁残垣般的大脑所思考甚久得出来的浅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