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回到十七岁的夏天,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从小穴里流出来的东西除了姨妈,还有淫水。
龙城天地的东区是会员制,消费极高。
沈美琼带着许尊进了一家奢侈礼服店,随便一件衣服竟然都要六位数起步,她拎着一条开背的白色半透明丝边裙,和9厘米的银色高跟鞋进了试衣间,许尊则是坐在门口等候。
当试衣间的门打开时,深v的领口将沈美琼的左右两座雪峰裸露大半,恰到好处的收腰勾勒出她的细枝,开背的设计将她粉雕玉琢的背脊完美呈现,脚上踩着那双9厘米的高跟鞋在灯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许尊看得有些痴了。
「废物儿子,妈妈美吗?」
沈美琼踩着猫步走到他的面前,大胆地伸出双臂环绕在他的颈部,此时此刻的两人鼻尖对鼻尖,一股暧昧的躁动正在两人的小腹里蔓延。
许尊嗅到了她吐气如兰的鼻息,胯下的肉棒开始不受控制地肿胀,他下意识地搂在了沈美琼的腰间,大手轻抚着她的背脊。
「怎么不说话了,废物儿子?妈妈好看吗?」
感受着炽热的指尖在自己后背轻轻拂过,一阵宛若触电般的酥麻在顺着脊柱蔓延到胸前与大脑,沈美琼觉得自己的乳尖已经高高翘起,就连内裤都完全湿透,下面变得泥泞不堪。
「沈总,你今晚不对劲,很不对劲。」许尊不是傻子,回想起见面时到现在的种种,许尊的脑海中那个念头逐渐清晰了起来。
或许沈美琼真的喜欢他。
「你喜欢我?」许尊手里的动作并未停下。
「许尊你还真是自恋,你明明很清楚我的身份和背景,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不愧是你,我为什么要喜欢一个胆小无能的废物?」
沈美琼修长白皙的双腿开始微微打颤。
「沈总,你知道此时此刻你的心跳声有多大吗?」
「许尊,你不会以为我穿的这套是给你看的吧?今晚我就要订婚了,对方是京城白家,所以你明白我为什么今晚要穿那条黑色裙子了吗?如果不是跟你吃饭弄湿了,我也不会来这里再买一条新的。」
沈美琼压着嗓子深呼吸道。
「如果不是你说有事找我,你以为我今晚会跟你出来吗?」
「废物儿子…妈妈这么忙了还抽空陪你出来吃饭,陪你逛街…你应该感到高兴…」
许尊心中正酝酿着一股怒意,尤其是听到今晚就是沈美琼的订婚宴,他的心窝里生出一股无名的妒火。
看着许尊眼中冰凉的寒意与怒火,沈美琼兴奋的双腿几乎快要站不住了,他越是生气,越是愤怒,沈美琼骂的越起劲。
「许尊,我真的很看不起你…从高中我就知道你是腿控,你恋足…」
「每次夏天上课的时候,你这狗儿子盯着妈妈的大腿发呆…你当时还喜欢穿球鞋的女生是吧?长长的白袜拉到小腿…上了大学又喜欢高跟鞋…」
「住嘴!」许尊低吼。
「刚刚进包间的时候你就盯着我的脚看,知道妈妈为什么特意挑一双露趾高跟鞋吗?」
「我让你住嘴!」许尊的额头的青筋开始跳动。
「妈妈我就喜欢看废物儿子那窝囊样…有色心…没色胆…许尊…你就是废物…」
沈美琼说话开始带着颤音,她心中渴望着眼前的男人会像十七岁的夏天那样带着怒火骂她,她满是戏谑的目光中,只剩下了无尽的渴望。
「废物儿子…妈妈真的…怀疑你是不是阳痿…就算我一丝不挂地在你面前,你敢碰我吗?你不敢的…你就是个阳痿…今天说有事求我…却一直不说…是不是要妈妈帮你找男科医院…?」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沈美琼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嗡嗡的响声在她脑海中缭绕,她呆呆地愣在原地。
「呵呵…呵呵呵…你…你打我?许尊…这一耳光…能掩盖你阳痿的事实吗?」
许尊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拎到试衣间内,厚厚的房门被重重关上,而旁边的服务员则默默搬出了拖把,拖着沈美琼刚刚站着的地方,那里有一摊水渍。
「许尊…别装了…你只会跟高中那样…动动嘴巴罢了,你不敢操我…我是沈家千金…我未婚夫是京城白家的公子!你敢操我吗?废物儿子!!」
许尊把她按在门后,撩起她的长裙一把扯下她的内裤,泥泞的白浆混合着些许阴毛粘在她粉嫩的阴唇边。
「沈美琼,你不过是一条想挨操的母狗而已,你很厉害啊?装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憋不住了。」
许尊掰开她的骚穴,掏出手机对着她穴内那层粉膜聚焦,拍了下来,然后抓着手机放在她面前。
「看看吧,沈总。这就是你的处女穴…全是白浆跟淫水,嘴贱母狗,你说这张照片要是发给白家看,会怎么样?」
沈美琼目中带泪,带着哭腔,「不…不行…许尊…删掉…我错了…许尊…」
「沈家会被毁掉的…求你许尊…我错了…」
她伸手想要夺走手机,却被许尊高高举起。
「你不是想玩吗?沈总?咱们今晚好好玩玩…」
兴奋、恐惧、渴望,被威胁和羞辱的快感逐渐侵蚀着沈美琼的理智。
「要我删掉,可以。沈总,你不是说我阳痿吗?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许尊说着解开自己的裤带,满是雄性气息的肉棒弹跳在沈美琼的脸上,而沈美琼仿佛早已等候多时,她抓着肉棒狠狠地闻着它散发出来的气息,那双带着泪痣的美眸逐渐拉丝,不用许尊多言,她伸出粉舌轻舔着龟头与马眼。
「我错了…废物儿子……妈妈错了……删掉…删掉好不好…妈妈什么都愿意做…」
许尊看着曾经的毒舌白月光同桌,此时却穿着十多万的礼服和高跟鞋跪在地上舔着自己的鸡巴,他发出长长的呻吟,回应着沈美琼的臣服与侍候。
「你还入戏挺深…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非要这么执着叫我儿子?当年一个开玩笑似的打赌,你为什么记住这么多年??你这毒舌嘴贱的习惯能不能改一改??」
「唔嗯…唔姆…」沈美琼吃着肉棒,硕大的肉棒上满是口红印,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向下探去, 未经人事的处女穴如涓涓小溪,淫水流淌。
「废物儿子…你不敢操妈妈…」
许尊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一把拉起了跪在地上的沈美琼,捏着她精致白皙的下巴认真地问道,「你真的想被我操吗?」
「……」沈美琼贝齿轻咬下唇,并未出声。
「我再问一句,骚母狗,你就这么想被你的废物儿子操吗?你就这么期待着我帮你破处?」许尊掐着她的脖子又问了一句,仿佛下着最后通牒。
沈美琼仿佛听到自己最后一根理智的弦被眼前的男人不断撩拨,最后…
狠狠地断裂,无尽的欲望和渴求将她拖入深渊。
「操我…许尊…求你了…操我啊…」
「我…我是母狗…我是喜欢被羞辱…我是喜欢被骂的贱母狗…呜呜…」
「操妈妈…许尊…操我…给我破处…从高二被你骂哭的那天…我就想被你操…我想被你掐着脖子…狠狠地操我…」
沈美琼的哭腔如泣如诉,仿佛是一个独守空房多年的女人,眼角旁的泪花配合着她冷艳绝伦的相貌,许尊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