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没责怪,反而笑吟吟让他进来。
“没关系哦,不过小真不太喜欢有人迟到,下次你注意一点好了。”
李禾跟着往里面走,他都不好意思下脚,这里的布置极简约,一套房子分为两层,他在第一层。没有做任何阻隔,很空旷,石膏、颜料、画笔……扔的到处都是。
他跟着傅芸芸,小心的走,路过一个赤裸的女性石膏像,双乳和私处让他脸红。
“这是艺术啦,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哪里人啊?”
傅芸芸和他说话,让他坐,方方正正的布艺沙发,刻意作旧,披上一层白布让人以为是什么展示台。李禾看着干净的布,不好意思摇摇头,站着回答。
“这么说你是来和你女朋友一起啦,啊,你很喜欢你女朋友嘛?”
“是的,不过初夏她是我们那边飞出去的凤凰,幸好她不嫌弃我。”
傅芸芸弯了眼睛,她好像很喜欢笑,人也显得可亲,她身子一歪露出半个乳房,李禾不知道这叫做风骚勾引,只觉得看着白肉有点喘不过气。
她往楼梯那边看,见到什么把李禾扔下,快步过去。
斜斜倚靠着一个女人,不知道听了多了,静静的,白的如同画室里一樽石女雕像,却又富有光泽,漆黑宽松的裙子,肩带半掉,美丽的脸无精打采透着冷。
她打量着站立的李禾,透露出一点满意,“去洗澡,再出来。”
“啊?”李禾没听清,反应不过来,就见到她皱起了眉,还是傅芸芸牵着居真的手,“他笨笨的啦,喂李禾,你去洗澡吧。”
“哦哦,好的。”
李禾被带着往浴室走,用的楼下那个,他回过头居真正抚摸着一具石膏,纤细的手在上面游走,缠绵多情。
幸好浴室李禾还是会用的,只不过这个浴室也是玻璃做的,热水上去看不清楚外面,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看到他。
他又摇着头否定了,外面除了居真和傅芸芸,又没有谁了。
李禾快速洗干净,但是他却发现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连浴巾都没有,有点尴尬磨蹭着。
外面传来玻璃敲响的声音,一同的是沙哑的女声“好了么?”
“对不起居真,但是这边没有衣服。”
“别穿,也别擦,就这样出来。”
李禾讷讷的,不敢不听话。
他赤裸着出去,两手挡住下身,外面等着的居真皱起眉,“去台子那边坐下。”
李禾往外走,他连鞋都没有,赤着脚,踩出湿漉漉的大脚印,水滴往下淌。
其间经过躺在沙发上的傅芸芸,晃着小腿,视线让他心惊,还安慰他呢,“哎,李禾别在意啦,大男人有什么怕看的呢。”
他到台子上坐下,居真吩咐他双腿张开,李禾不好意思,居真过来,画笔戳着他的大腿肉“张开,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如果你不想被活人看,把我当成死人就可以了。”
“不是不是,居真。”李禾连忙打开腿,胯下稍硬的性器也显露出来,居真上下打量,这种没有带着情欲的视线反而让他好过。
李禾想,在这里一天就能赚工地上一个月的钱,再努力一下,陆初夏的铂金链子就有了着落,还能给她买之前想要的那套化妆品。
“让它硬起来,软的不好看。”
居真抿着唇,吐出来这些话。李禾目瞪口呆,他不知道怎么回话,“快点,给你加钱,让它硬起来,阳具,能懂么?”
她说了见面以来最多的话,却一句都没办法让李禾回。
75舔狗:为了构图被女人摸,射精
傅芸芸凑上来解围,“李禾,你自己摸一下啦,还是要看女人的身体才能硬,没关系,你就当成艺术好了。”
艺术艺术,又是艺术,李禾不懂,怎么艺术要这么色情,但是居真说加钱,他想起来陆初夏要买的笔记本电脑,咬咬牙同意了。
手刚刚放到肉屌上,居真就啧了一声“太慢了。”
她正对他仰着头,居高临下的像看一件物品,随手就把肩带往下一扯。
在李禾瞪大的眼睛下露出如象牙一样莹润完美的身体,毫不羞涩袒露,让他看粉嫩的奶,一点点毛发都没有逼。
原来居真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李禾不想看,但是性器不争气抬头了,“快一点。”就这样,居真还要嫌弃,嫌弃他磨磨蹭蹭的,真的又冷脾气又臭,和石头一样。
“真真,摸一摸就硬的快啦,你不要急么。”
居真点头,拉过他的手来,放到双乳上,挺翘的奶子让李禾想起来当时陆初夏给他吃的,叫做雪媚娘的东西,她身体也凉凉的体温偏低,摸起来别提有多舒服。
他用力一点,居真皱眉,李禾立刻松开,就这样还是在嫩乳上留下了痕迹,“躲什么,硬了么?”
李禾忙点头,居真就转过身去捡她那条裙子,俯下身屁股翘起来,隐隐可以看到粉色的穴缝。李禾看呆了,听到一声轻笑,是傅芸芸。
她炽热的眼和居真不一样,居真是纯粹把他当成一件绘画工具在摆弄,而傅芸芸呢?里面有李禾看不懂的东西。
和村门口那个寡妇看他差不多,眼睛一勾像是母狐狸,他又觉得不好,村里的女人都说寡妇是骚货,傅芸芸这样城市里的女孩子,长得又年轻漂亮,怎么可能是骚货呢?
他只能低下头,对着自己立起的鸡巴。
居真让他侧躺着,用手撑住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她画完,这个要求比在工地上搬砖轻松多了,除了硬起的下身让他无所适从。
她画东西很仔细,但是撕起纸头来又很快,经常铅笔横过来比一比,下一秒就前功尽弃把东西揉成团。
“怎么软了?”居真因此脾气又差,见到不顺心的地方就会生气,李禾不好意思和她说,时间久了就会软。
傅芸芸坐在他身边,让居真别生气,也休息休息,手摸上他的肉屌。
李禾想要躲,傅芸芸一把就抓住了肉头,软软的手又牢,令他无法挣脱“你快一点啦,不然真真生气了,会扣工资哦。”
为了给陆初夏的钱,李禾忍了,他让那只手上下来回抚摸着,刚动几下他就说“不要了,鸡巴硬了。”
傅芸芸噗嗤一声,“原来你叫这个鸡巴哇,怎么这么粗鲁呢?哪里硬了,再摸摸,难不成是嫌弃我?”
李禾臊的不行,他感觉自己带坏了城市里的大小姐,傅芸芸好像找到了新奇的玩具,重音都落在那两个字上面,明明是他自己说的,现在反而听不得了。
“嗯,好大,比手掌还长呢。”
傅芸芸的手放在上面,雪白有一点肉,和丑陋的性器对比鲜明,偏偏还在上面摸,揉捏着吐着前精的马眼,滑过冠状沟,囊袋都不放过,粘液蹭了满手。
“够硬了。”
“什么够硬了。”
“我,我的鸡巴……”
“不够哦,再摸摸吧,你要是不好好做,居真生气怎么办?”
李禾往那边看了一眼,居真半阖着眼,还在自己的白纸上打着线条,对他们这边的动静一点都不关心也不阻止。
他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只能挺着鸡巴任人玩弄。
傅芸芸手上戴着戒指,细细的金属,一次又一次刮过,刮过他的柱身,肉筋被挤压着,李禾发出闷哼,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