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有巡夜之人走近,二人不动声色,待哨兵走过之后,张无忌左手一抖,将长绳收拢在手中,对赵敏点点头,二人翻身上了城墙,急向对面窜去。
“什么人,站住!”张无忌暗叫一声:“糟糕!”原来二人横穿城墙之时,已给两头巡视而来的哨兵发觉,二队巡哨共二十人正挺枪嚷着扑来,霎时,守在城墙上的数千士卒便被惊醒,却一时懵懂,弄不清敌人在何方,只是大声喧哗不已。
张无忌眼见势危,便将长绳向城内抛去,背靠城墙,“呛”地抽出屠龙刀,对赵敏急道:“你先下。”赵敏微一愣,却见左右各十名巡夜哨兵便要扑到,只得急忙抓住张无忌系在腰间的绳索,向城内滑下。
赵敏下滑之中,二名哨兵已同时扑到,挺矛直刺张无忌两肋,张无忌腰间长绳上悬着赵敏,不能腾挪,遂右手挥刀格开右边的长矛,左手一把捏住左侧刺来的矛头,他左手顺势一拉,握矛哨兵便扑倒在他脚下,但他脚尖一点,早封了那人穴道。眨眼之间,又有四支长矛从两侧刺来,张无忌屠龙刀一挥,将四支长矛斩断,不想这些士卒甚是悍勇,见矛头被削,并不惊慌,手腕一翻,手中枪杆当头又砍将下来,尚有二矛又当胸疾刺而至。
张无忌展开乾坤大挪移心法,双手一引,四条短棍正打在当胸刺来的二支长矛上,替张无忌解了此困。六人立不住身形,俱皆前至张无忌身前,张无忌运指如风,早将六人穴道点了。四条短棒,二支长矛尽皆撑地,六人竟是不倒,团团围在张无忌身前。余人见这六人将张无忌围住,还道己经捉住了张无忌,便纷纷走上前来,突觉六人情状有异,正自惊疑时,张无忌只听赵敏在下叫道:“好了!”
张无忌知道赵敏已落地,左手一抖,绳子便飞了上来。他右手使屠龙刀,左手挥舞“绳棍”,飞速把剩下的哨兵打得七零八落。正要飞身而下时,墙上之人已发觉不对,早已有两支长矛从人缝中向张无忌刺来。张无忌手一挥,已将屠龙刀插回刀鞘,双手接住刺来的两只矛头,手腕一抖,便将长矛抢过,此时又有几支长矛寻隙刺入,张无忌却早已飞身跳下城墙。
城墙下已是一片通明,原来守城士卒已燃点起火把,远处尚有大队人马奔来。张无忌身在半空,看得分明,甫一落地,就势一滚,手中另一支长矛着地横扫,早绊翻七八人,跟着倒转矛柄,手握矛头,出手如风,霎时间点翻了十数人。众人见他神勇了得,俱生了怯意,不由得慢慢向后退去。张无忌却担心他们退开之后,乱箭射将来,那却不易招架,急道:“快走!”手中长矛一挥,向士卒冲去,众人如何敢挡,虚晃两枪,便闪出一条道来,张无忌杀出了重围,顺着一条街,向城中奔去。
赵敏得张无忌相助,只身一人先去了府衙,她相信张无忌的能力,知道他定能脱险,所以决定手刃仇人。不一会,她已到济宁府府衙,却见门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赵敏暗笑一声,飞身上屋,往下一看,府内密密麻麻站满了卫兵。赵敏暗忖:“这个田丰消息得到好快,居然一下就戒备森严。”
赵敏越过重重哨卡,往内院掠去,但她不知道田丰在哪个房间,便寻找一偏僻之处,落了下来,靠近一间房屋,想找个人问问。到了窗下,她听得里屋传来一个人的呼吸之声,显然屋中之人已熟睡。赵敏用手中短剑从门缝中插入,待抵到门闩,轻轻拔得几拔,只听“叭嗒”一声轻响,门闩已经脱落,仔细听去,屋内两人竟未察觉,赵敏便轻轻将门推开,闪身入内,又稍稍将门关上。
黑暗之中,依稀看清了烛台所在,赵敏遂打燃火折,点燃了蜡烛。烛光之中,但见屋内陈设极是奢华,大红罗帐之内,有一女子声音睡意惺忪地道:“吵什么吵,我还没睡好呢。”
赵敏来到床前,那女子见是个蒙面人,大惊,赵敏一指点过去,想制住她,哪知那女子一个侧滚,躲过袭击,并反点赵敏小腹“气海穴”。赵敏“咦”一声,左手护住小腹,右手短剑向那女子刺去,那女子玉足踢中赵敏手腕,短剑“夺”地一声飞上屋梁,兀自颤抖不停。赵敏大惊,连施兰花拂穴手、一指禅、弹指神功,想快点制住那女子,免得她发出声音,惊动府内其他人。谁知这女子不守反攻,一口气使出打穴法、乾坤一指、点石成金三种手法。两女对攻,都没有防守,结果均被对方点中哑穴和华盖穴,顿时上身麻痹,双双滚倒在床上。
但两人下身还能动,于是用脚互踢。那女子没穿鞋,在对踢中落了下风,便改变战术,用自己的双腿死死缠住赵敏的双腿,两人额头顶着额头,胸贴着胸,四条腿绞作一堆,在床上扭来扭去,如同两条蟒蛇彼此纠缠。
为了行动方便,赵敏只穿了薄薄的夜行衣,那女子本已就寝,穿的也只是一件肚兜和一条白色薄裤。两人扭了半天,身体接触面积更大、更紧密,引得两女娇喘连连,接近于赤身裸体地肉搏。无形中,四个乳头已经硬起,两人的呼吸都变的更加急促,心跳也加快,使得胸部起伏不定,增加了乳头的刺激。
两人把双腿夹得更紧,恨不得把对方的腿绞断。忽然,她们都觉得大腿一凉,立刻明白这是对手的淫水流了出来。要不是哑穴被封,此刻两女早就开始骂对方淫荡不堪了。饶是不能出声,两人的四只眼睛都死死盯着对手,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两女早就同归于尽了几十、几百次。
赵敏和那女子一边拼命纠缠,一边暗运玄功,试图比对手早点冲开穴道。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她们几乎同时冲开穴道。此时她们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对手拼命,而是互相撕扯对方身上的衣服。在一阵撕裂缯帛的声音之后,两女已完全赤裸。
赵敏怒道:“小贱人,有本事就比一比,看谁更厉害。”
那女子也叫道:“小娼妇,刚才不知谁淫水直流,来呀,以为你准赢吗。”
赵敏一脚踹去,正中那女子的阴户。“啊……”那女子惊叫一声,也反踹回来。“噢……”赵敏也尖叫起来。两人不停地用脚蹬、踹、踏对方的阴户,对手越痛苦,自己就越高兴。
一不留神,两人的脚都钻进了对方的阴道。“呜……”两人闷哼一声,开始脚奸对手。钻、捣、戳、顶、绞、挠、抠……无所不用其极。好在之前两人下面已流出很多水,起到润滑作用,否则阴户早就血肉模糊了。即便如此,下身也感到极度的酸麻,两个人都额头见了汗,身体都微微晃动,犹如喝醉了酒一般。
两女都是上身后仰,尽量使自己的腿伸得更长,两女的脚趾越戳越深,越进越多,从开始的大拇指到最后竟在对方蜜穴中塞进了整个脚,湿滑的阴道让两女的玉足可以顺利的进出搓弄,亮晶晶的淫液如小溪般顺着两女的大腿滑落在床上,形成两滩水洼。
“啊……哦……”
“恩……啊……”
她们淫叫着,什么都不顾忌了。好在此刻张无忌正打到府衙门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那儿,再加上本身此处是后院,一般人进不来,又非常僻静,因此即使她们这样浪叫,也没有人过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两女都已经是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但依然在坚持,想让对方先高潮。赵敏见对手如此强悍,暗中运起“阴唇黑洞”,狠狠地夹住对方的纤足。那女子骤觉脚象被一道钢箍紧紧箍住,不能动弹,而且赵敏洞中暗流涌动,弄得自己的脚好痛。正惊疑间,赵敏趁机用脚猛捣对方的淫穴,一下下都命中花芯。那女子受制于人,越急越使不上劲,在一声长嚎之后,一股股阴精喷射出来,赵敏直觉得脚尖一片阴凉。她强忍泻意,继续无情轰击对手小穴。渐渐地,那女子声音越来越弱,直到完全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