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则九阳神功和九阴神功水火相济,融为一体,丁敏君博大深厚的精湛内功,便可无敌于天下。
张无忌道:“阁下认为在下会从命么?”
丁敏君冷冷地道:“这个不劳张教主操心。”
张无忌道:“既便在下有此心,也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何况在下毫无此意。”
丁敏君道:“张教主,只要我对尊夫人们痛下杀手,你是必救不可,你要相救,便须与我对掌,对掌之际,你的内力必定涌入我体内,那时我稍加引导,自可打通数处玄关!以你的功力,自然不可一次助我成功,但此地离武当山尚有月余路程,咱们多打几架,待到武当山下之时,想来,时日足够我神功大成了,张教主以为如何?”
张无忌纵声大笑道:“阁下机关算尽,未免百密一疏,的确,如在下心存苟且偷生之意,一切自当尽如阁下之意,但在下虽难以摆脱此等窘境,不能为武林除害,自当自绝经脉与我爱妻们同赴幽冥,岂会助你练功!阁下身手不凡,但想要阻止我们几人自杀,谅你也尚无此能耐。”
张无忌死意已决,言语之中,便不再对丁敏君客气,谁知他语音甫毕,丁敏君便发出一阵疹人的怪笑,其声犹如夜枭啼夜,张无忌等人顿时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心中惊骇莫明,如白日见鬼一般。
丁敏君怪笑之声突然而止道:“张教主如此时死了,我正求之不得,这一统江湖的伟业,便可即日功成,好啊,你便自绝经脉吧,自绝啊---哈哈哈哈。”
张无忌顿时脸如死灰,作声不得,心知丁敏君所言不差,自己如是死了,只怕她的奇谋诡计便得成功,江湖之上,不知将酿成何等可怖的血雨腥风;但若自己存了求生之念,自不会忍心看赵敏她们遭受屠戮,待丁敏君神功一旦告成,只怕自己于她已不足为虑了,张无忌但觉求生不得,欲死无奈,不由得求助似地看着赵敏等人,却见素来刁钻顽劣、诡计百出的赵敏、周芷若此时亦是惊恐地看着自己。
便在此时,一阵微风迎面拂来,张无忌鼻中嗅到一股极其熟稔的女子气息,却见小昭走向前道:“丁敏君,你不用骗人,其实你也一直深爱着公子,只是你想一人独自占有他,不是吗?”
丁敏君忽然激动道:“不错。以前我没争赢过纪晓芙,后来又输给周芷若。我纵想夺得张无忌,斗心机只怕也不是赵敏的对手。”顿了一顿,丁敏君自顾说道:“后来我时来运转,从周芷若房中搜到的九阴真经,自想找个无人之所,潜心修习,这便到了昆仑山中,正巧遇上武家庄的武烈庄主,言谈之下,得知你曾摔入绝谷之中,但他们却尚不知你已复出。我用摧心掌杀了武烈等人,只留下武青婴(张无忌此刻一愣:果然不出我所料),觅得路径,进入谷中,这便见到张教主的埋经之所。我得到两本奇书,是以九阴真经和九阳真经同时修练,不想内功得以精进,这一番奇遇,说来处处得益于张教主,此时复要相烦张教主助我练功,实在是感激不尽。”言罢一拱手,鞠躬为礼。
丁敏君又道:“如今普天之下,只有张教主还能与我匹敌,你们说,谁最配和他在一起。识相点,最好离开他,否则,哼哼……别怪我手下无情。”言罢坐地,将先前扔给张无忌的水袋打开,慢条斯理地嚼起了干粮。
张无忌和赵敏等人相视无言,便向前走去,待离丁敏君远了,张无忌才道:“大家想一想,可有何脱身之计?”
赵敏秀眉微蹙道:“她轻功远胜于我们,在这野岭荒山之中,只怕逃不远的。”
张无忌急道:“那却怎么是好?”
范遥道:“我牵制他,你们快走。”
张无忌摇头:“不可。你与她最多交手二十招,何必枉自送死。”
黛绮丝道:“眼下先填饱肚子再说,起码也要做个饱死鬼。”
众人结伴而行,在这深山之中寻觅可食果子。张无忌少时曾有数年之久,是靠野果为生的,甚么果子好吃,他自是一眼便能认出,不一会,众人便摘了一兜鲜美的果子,席地而坐,津津有味地边吃边说笑。
丁敏君早已如同死神般,立在离他们不远的小山包上,黑色的衣衫在晨风中微微摆动,显得极是神秘莫测,诡异万分。
小昭心生一计,低声道:“公子,不如我们假意离开你,你和她行夫妻之礼……”
赵敏喜道:“然后当他们精疲力竭时,我们再一拥而上,和她斗性,不怕她不输。”
黛绮丝也道:“正好可以吸走她的一部分功力。”
周芷若也笑道:“最好齐心协力,把她磨死算了。”
张无忌皱眉道:“这样可以吗?”
范遥道:“大丈夫行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冷面人够阴损的,咱们为什么不能用阴损招对付她呢?等会儿我先走开,顺便去联络其他人。”
黛绮丝接道:“对!你刚才不是也想趁关门落单时灭了她吗?现在丁敏君托大,咱们不如先把她灭了,其他人估计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主意已定,范遥先自行走了。丁敏君本就只盯着张无忌和众女,见范遥离开,心想正好去一高手,何乐而不为呢。小昭起身道:“我们商量了,为了张无忌能活着,我们决定离开他。至于他喜不喜欢你,那就看你的本事了。”说完一招手,赵敏、周芷若、黛绮丝跟着她一齐往山外走去。
张无忌大叫:“别走,咱们说好在一起的……”
丁敏君哈哈大笑:“张教主,她们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是跟了我吧。”
张无忌拱手道:“丁姑娘,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你,只是……”
丁敏君激动道:“只是什么?”
“你练了九阳神功,应该知道我已是纯阳之身,欲望较强,所以她们要四个人服侍我,才能帮我灭火。如今只有你一人,你受得了吗?”
丁敏君仰天长笑:“我现在内外功集大成者,会怕你?要不咱们现在就试试?”
“好呀,我也有几日不射,正想出出火。”
“那就来吧。”
当下两人除去衣服,赤裎相对。
丁敏君到现在还是处女。张无忌注视她的胸前,两团粉粉白白的肉球,就像一个被切成两半的球,分别倒扣在在她那赤裸的胸膛上,就她那雪白的乳球上,乳晕淡淡,就在那淡淡的乳晕上,各自耸立着一个浅红色的,几近透明的小乳头。她腰肢婀娜纤细,盈盈一掬,小腹平平坦坦的,微微地衬托着她那隆起的阴阜,阴阜一团模糊,乌亮的耻毛密密地佈满着,惺惺然地卷曲着,往外伸延着。她两腿修长、浑圆、雪白,充满着青春的气息,也让人感觉到,野性正从那里往外扩张;透过她那双长开的玉腿,张无忌完全清楚地看到她那水蜜桃的春光!奇怪的是,她的两腿彷彿成了耻毛的禁地,密密麻麻的耻毛,竟然没有一根延伸到里面去,她的密处光滑一片,颜色稍深,俨然像一个刚被烤透的小馒头!
张无忌本来早己平静如水的心,开始不由自主地想着丁敏君那雪白的身体,想着如何抚摸她那雪一般白的乳房、玫瑰一般美的乳头、长满着浓密而柔软的耻毛的阴阜,还有她那个结实、圆厚、紧紧地绷拢着的屁股。张无忌再也受不了了,胯下那不知羞耻的大傢伙竟然一下子弹动起来,向丁敏君立正敬礼。
丁敏君见到张无忌身体的变化,脸上露出那瞬眛的笑容,慢慢地贴到张无忌的身边,抚摸着张无忌赤裸强壮的身体,并引导他躺下来。接着丁敏君躺到他的身边,把她那两条白生生的腿,紧紧地压在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