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和关门同时惨叫。
“怎么,放不进去了吧?”杨不悔嘲笑道。
“你不也一样?”关门回道。
“我让你见识见识。”杨不悔一咬牙,将整个剑柄塞入自己的阴道里。
“我让你看看。”关门也不示弱,同样放了进去。
两女挣扎着站起来,用阴道夹着剑互相碰了几下,现在她们发现这样不好比,因为剑几乎是向下的,还没有刺到对手先会把自己划伤。
“要不咱们转过身来比?”杨不悔提议。
关门眼睛一亮:“是个好办法。”
两女转过身去,朝对方撅起屁股,这样一来,果然剑可以斜着指向对方。两女慢慢地靠拢,都尽力弯下腰,一方面可以看清对方所在,另一方面可以让剑直指对手。二人移动步子,不仅躲避着对方的攻击,还时不时刺向对方。不过用阴道夹着剑毕竟没有手方便,所以绝大多数时候只听见剑的碰击声,很难刺到对方。
这种比法更消耗体力,加上前面二女的阴道受创严重,所以比了一阵后,她们都夹不住了,两柄剑都掉在两个屁股之间。此时杨不悔和关门的体力已严重透支,剑掉下来后,她们都是双手双膝着地,额头顶着地面不住地喘息。
“受不了……就说……一声,……你……投降……我……就……不……杀你。”好不容易喘息稍定,关门就又开始挑衅。
“做梦!……有……本事……就……接着……比。”杨不悔毫不退缩。
两人都不再说话,慢慢地用右手拾起地上的剑,颤微微地往自己阴道里塞。在塞的过程中,由于两人的手不停地颤抖,两柄剑不断地磕碰着,发出一阵阵叮叮当当的声音,说明两柄薄剑贴得相当近。当两人再次用阴道夹住剑,并指向对方的时候,忽然从山下传来张无忌的啸声。杨不悔大喜,精神一振:“无忌哥哥来了,你跑不掉了。”
关门听到张无忌的声音,知道必须尽快赢了杨不悔才有可能逃命。恶念一起,她想也不想,屁股往后一送,“嗤”,半截长剑刺入杨不悔的屁眼中。可同时她的屁眼也是先一凉,再巨痛,原来双方的剑互相指向对方的屁眼,关门这样大力一送,两柄剑同时刺入对方。
“你……好……卑……鄙!”杨不悔仍然头顶地面向关门怒视。
关门也是一直头顶着地面,她看到杨不悔愤怒的眼光,心中有一丝歉然。但她号称辽东恶魔,这种歉意瞬间即逝,冷然道:“我……也……中了……剑。……咱们……只……求……速……死!”
杨不悔知道现在骂她也是枉然,好在张无忌来了,殷梨亭应该不会有事了,于是她向关门眨了眨眼,两人此刻心意相通,同时朝后耸动屁股,“啪”,四爿臀肉碰到一起,两柄长剑几乎全部没入两女的直肠中,当然,肯定穿透了直肠,直达腹腔。
“啊……………………………………………………………………………………”二女都发出一声长嚎,猛地抬起了头,然后直挺挺地扑倒在地。双方直到现在都还用阴道死死地夹着剑柄,因此当她们倒下后,两柄剑都从双方的屁眼中滑落出来,鲜血染红了两女雪白的身体和碧绿的草地。
三十三回
武当一役,双方死伤惨重。尤其是武当,昔年的“武当七侠”只剩下张松溪和殷梨亭两人,门下弟子仅余十分之一,大伤元气。
这日,殷梨亭带领弟子们练武,张无忌独自陪在张松溪身边。张松溪见四下无人,便招了招手,让张无忌坐到自己近旁,悄声道:“我总觉冷面人背后定然大有来头。师父临终时,说朱元璋虽只是雄踞一方,未必便会得了天下,但其余诸路豪杰,均是自成门户,唯朱元璋头上尚有一明教钳制于他,此人雄才大略,更兼阴险狡诈,倒不可不防。此话你可否记得?”
张无忌点点头。张松溪接着道:“冷面人甫一出山,便首先找上了远在光明顶的明教总教,这却是为何?若要统一江湖,何必舍近求远,将少林寺和武当山灭了,岂不是名声大噪?而那样,中原帮会,自当望风披蘼。”
张无忌心中一凛,忽然想起几件事,脸上大是惶恐不安。张松溪见他情状有异,知道心有所动,接着说:“恐怕此事真的跟朱元璋有关。”张无忌心中一跳,答道:“小侄以前到濠州时,曾碰到朱元璋,被他所擒,可他却没有杀我。”张松溪急问详细经过,张无忌便一一道来。
原来张无忌与赵敏当日为不惊动明教教众,悄然在濠州城中找到朱元璋,朱元璋伏地叩见之后,即置酒席,席间张无忌和赵敏俱被迷药迷倒,捆绑在地牢之中。张无忌内功远胜赵敏,是以先行醒来,却听朱元璋在隔壁道:“此人背叛我教,投降元朝,证据确凿,无可置疑,令人痛心之至,两位兄弟,你们看怎么办?”
不等徐达和常遇春二人答话,朱元璋又道:“这人耳目众多,军中到处是他的心腹,咱们别提他的名字。”
只听徐达道:“朱大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斩草除根,莫留后患。”常遇春亦然。
朱元璋沉默片刻,说道:“徐常二位兄弟既都如此说,便这么办罢,只是这小贼平素于本教教众颇有恩德,两位兄弟又跟他素来交好,这事可万万不能泄漏出去。”
徐达和常遇春均道:“为了大业,朋友私交,也不能顾了。”张无忌当时听到此处,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当下运起神功,崩开身上绑缚的绳索,抱着尚未苏醒的赵敏,悄悄越墙而出,便将教主之位让与杨逍去了。只因徐达和常遇春都救过张无忌之命,三人交情甚深,张无忌一直将此事引以为此生最大之憾事,从未与人言谈过,平日偶而思之,也是急忙打断思路,另想他事。今见张松溪问起,不由脱口而出。
张松溪听完后道:“他们三人一直未提你的名宇?”
张无忌道:“一直没提。”
张松溪道:“此事定然有诈,我看徐常二位乃血性汉子,平日对你甚是恭敬,以你一教之主,打下天下来,皇帝自然该当你坐,何必勾结元朝,徐常二位定然不知是你,此乃必然无疑,你若不信,日后见到徐达和常遇春,不妨直言相询,便知端倪。”
张无忌叹道:“范遥已有类似疑意。”
张松溪叹道:“那个苦头陀功于心计,连他也如此说,此事更无它疑。”
张无忌苦笑道:“反正我是无意当甚么皇帝的,只要能与敏妹她们退隐山林,便别无他求。”
张松溪道:“你放心得下明教教众?武当门人惨遭杀害,你不想报仇吗?”
张无忌一凛,张松溪肃然道:“你身上佩带何物?”
“屠龙刀。”
“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你既然身负屠龙刀,就要为天下、为武林做出自己的贡献,不要天真地幻想可以隐居山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又能逃得到哪里去?”
张无忌心中一片茫然:“让我想想,让我再想想……”
张松溪道:“现在赵敏她们不知下落,我看九成便是朱元璋做的好事,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人可以隐居,你的心能安宁吗?”
张无忌正想说话,殷梨亭从外面跑了进来:“四师兄,不好了,少林、崆峒、华山、昆仑各派均遭血洗,空闻方丈正会合各派前去光明顶,我们也出发吧。”
张松溪略一沉吟,道:“也好。敌人来势汹汹,咱们集中力量,借助光明顶的防御圈,可以以逸待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