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又有一些说不出来的异样情愫在心底滋生。
但我不管这些,只是紧紧搂着母亲的腰,转过身让她依靠在我怀里,遮挡住
背面的日光,一米八的高大身材,犹如一颗大树,散下的枝叶能够遮蔽散落的光
晕。
我吮着母亲的唇掰,能感受端庄高挑的丽人在我怀中不安的颤抖,母亲的手
紧紧地撑在我的胸膛,却没有推拒。
接近一米七的熟美女人,并不会很吃力地接受我的吻,但也没有主动迎合。
我的吻热烈而深沉,但并没有做出很出格的事,母亲拍打我的小手被我一只
手抓住,我并没有伸舌头,只是含住妈妈的唇掰狠狠地吸着,吻热的舌头舔过妈
妈的红唇,有一种纯粹的东西在心里涌动着。
母亲羞涩地闭着眼皮,被我抓着的那只手还抓饶着我的肩膀,最终才没办法
搂住我的腰,和我紧紧融为了一体。
那场大火是我心中永远的阴影,可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依旧会选择那样做,
即便那团择人而噬的火焰燃烧至脚边,我也不会退后半步。
母亲的唇甜甜的,好像涂了唇膏的样子,像水蜜桃一样的粉色,我不知不觉
有些地吮上瘾了,正当我想环住母亲的腰时,突然感觉唇边一痛被人咬了一口,
我睁开眼睛。
母亲已经推开我,背过身去,用手做着擦拭的动作。
「太胡闹了……」耳边犹能听到女人的抱怨。
我在身后轻轻拥护老妈,头抵在她的后颈,「爱你,老妈!明天见!」
母亲听到这句话,没有动,只是眼眶里的晶莹泪珠更多了,像是怎么也止不
住。
我只能在她的身后不断的哄,不断地给她擦眼泪。
母亲抽了抽鼻子,抽噎道「都怪你!」
「好好好……怪我」我只能靠着栏杆搂住老妈在怀里,这个女人为了我流了
太多的泪,平时的她都是成熟端庄的,根本不可能为了什么而哭鼻子,也就只有
我这么一个儿子能让她心神动荡了。
「那你现在就打电话给陈雪,和她说分手」
母亲抬起头看我,眼角的泪珠犹在,但在说到陈雪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已
经是不容商量了。
我:「……」
「好嘛,你还是对那死丫头念念不忘」母亲擦着眼角已经抹干的泪珠,嘴一
瘪就又要哭了起来,我连忙道,「别哭……行,我马上打」
那场大火,那次消防事故,如果不是她的儿子,那个家伙和她都得死。
而事情最后的牺牲确实自己那原本健康阳光的宝贝儿子,这怎么不让素来端
庄矜持的她不恨得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那个贱女人非要……,又怎么会整这般事故?如果当时自己……
缱绻心念徘徊心头,熟美的丽人只是片刻便有了决断,她从我身上熟练地摸
出手机,递到我身前。
「……」
虽然事出有因,不过母亲显然对陈雪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厌恶透顶了,在她眼
中这个就是差点害死她们娘俩的凶手,即便儿子是为了奋力急扑她们两个,才被
断截的梁柱砸到的。
我接过手机,一时只感觉接过了一块板砖,手里的物品重俞千斤。
「妈……我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她毕竟是我的初恋,而且相处了……唉别别
我马上打」
瞧见母亲往日端庄大方的脸蛋上已经满是煞气,可能情绪失控将手机从十多
层的高楼丢下去的时候,我立马翻找通讯录。
母亲不满地伸手打开我放在她腰间的手,给了我一记漂亮的白眼,「有她没
我,有我没她,你自己选」
往日知书达理的人民教师此刻却像一个棒打鸳鸯的恶毒女人,但看着母亲那
气度雍容的姣好脸蛋气成这样,我也只能照做。
情况出奇的顺利,电话的那头,陈雪的声音不咸不淡,像这刮来的冬风,好
似早已经知道了答案。
「嗯,好的,你也好好保重身体」我失神地放下了手机,电话没有开免提,
母亲也不有凑过来听的意思,甚至期间平淡地去了客厅,然后一会儿就拿着一袋
包子豆浆过来。
「结束了?」母亲一边在小案上摆放餐具一边开口问道。
「结束了……」我有些累地再次坐进轮椅里。
「好好养好身体,不要太劳神了」母亲递过来一碗温热的豆浆,柔声道。
「嗯!」我喝着母亲碗里的豆浆,一时只感觉有股暖流涌入四肢百骸,驱散
了心头的寒冷,不由地再次大口吃着新鲜热乎乎的肉包了。
母亲的神色淡淡,似乎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平静地吃着包子,见我在
看她,母亲挑了挑眉,「怎么了?」
「啊,没什么,你怎么不好奇陈雪和我说了什么?」
母亲吃包子的动作顿了顿,圆鼓鼓的脸颊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她翻了个白
眼「没兴趣」
「咳咳……嗯」
我差一点噎到,心中仿佛有十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但却不知怎么吐槽,怪异
的感觉更加深了,我慢慢喝着豆浆。
看着母亲优雅的食相,我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母亲的食量并不多,大部分
都是留给我的,吃到一半我突然伸手过去履了履母亲垂落在耳边的秀发,「小心,
别吃到头发了」
母亲「嗯了嗯」,视线微微有些躲闪,她没吃几口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伸
手拿过纸巾,分到一半放在了我的这边。
「我上班了,悬悬好好照顾自己?」母亲擦了擦嘴角的油渍,轻声开口我微
笑点头。
毕竟康复没多久,我努力地做出一些行走的动作就累的满头大汗,幸好以前
是体育生,这点意志力还是有的。
我自己扶着来到了洗手台,随意地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和往常
没有什么变化,下晗也没有胡子邋遢的,这都亏了妈妈。
这段养病的时间,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给了我很大的勇气和信心,看着镜子
中的自己,那和母亲极其相似的眉宇,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一些旖旎的画面。
那个清冷素雅的女人,冷冽时冰冷刺骨,温柔时又让人昏昏沉沉地沉溺在她
的温柔之中。
我卧病在床的时候,时常能够感受到一双温暖的手在抚摸我的额头,她仔细
擦去我脸上的汗水,就像在描摹出我的脸一般,那温热的手掌紧紧地抓着我的手,
在耳边轻声诉道妈妈就在你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也是在那段时间,我的梦就在也没有陈雪的声音,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期,
那个跑丢了就会蹲在原地大哭的我,摔倒了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