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对着精眼变着花样舒畅嘬吸!
太舒服了。
皇家女仆团各有各的侍奉技巧,可亲手调教能代这样还很青涩的女仆,让这张小嘴变为榨精利器的过程才最让人感到身心愉悦。
“唔——哈啊,咕噜......咕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啵~”
能代似是担忧自己不熟练的动作伤到肉棒,总是在口穴被塞的满满当当时松开嘴,泄出一声喘息,被龟首顶住的喉头吞咽多余汁液,随之而来的便是十数秒作为弥补似的、尤为激烈的口舌搅拌。坚硬齿尖持续不断的剐蹭男根上的敏感点,尤其是配合起那喉头的激烈滚动、配合舌身大肆翻卷的榨精动作,光是这张小嘴便快要夹的我腰内发酸发麻,夹的我恨不得就这样在她的嘴里喷精!
“唔——!呜呜,哈,怎么——唔!咕噜,哈唔,啾~啾?~”
哪怕是主动晃腰都不能满足我接下来的欲望。残存的体力被能代如有魔力的樱桃小嘴榨出身体,不紧不慢的服侍节奏让快感一直卡在红线边缘,反复横跳。于是我干脆压住能代的脑袋,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地发力,还算柔和的抽送动作立即变得狂暴——
“啪!啪!啪!啪!”
“唔——!咕哈,噗,咳咳——哈呜......”
猛然变快的节奏打了女孩一个措手不及。能代双手抵住我的手,却推脱不了,只能被迫承受肉根在自己的口肉中横冲直撞。我越插越狠,下体来了兴致,没有固定措施的能代控制不了力度,总是在吐出肉棒后节奏大乱,直让肉根抵着闭合的牙齿横插直入,一边的脸颊高高耸起,活像一只积攒不少食物过冬的小松鼠。
“哈——啾噜,唔...吸溜——”
“呲——啾噜......唔姆——噗啾~ ”
肉根在女孩嘴内抽送百个来回,卖力吞咽的能代总算找到了肉根抽插自己唇舌的节奏,口穴在我休息时忽然更换侍奉方式——皓齿咬住冠沟用以固定龟头,脑袋顺时针旋转与逆时针旋转快速交替。粗糙不少的舌身则盖住精眼往复摩擦,辅以大滩用于润滑的口内香津,我舒服的下体剧烈颤抖!
配合阵阵吸出淫靡声响的、堪比飞机杯榨精似的猛烈嘬吸,我控制不住,呻吟脱口而出,好似精液马上就要被着发起狠来的吮吸榨出身体!
“唔!怎么突然这么激烈——”
反客为主,再反主为客,明显处于被动劣势的我立即求饶。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口交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毕竟女仆们早安侍奉时,尽管的确有人偶尔会粗暴的、多次的榨取,但都是为了表达彼此之间的情趣,不会纯粹为了榨精而过分粗暴。
“先慢一些...能代...”
我抱着胯下飞速上下起伏的女孩子的头,想要停止她的动作,却实在没有任何力气,只能被迫承受性器上越发酸软尖锐的射精快感。但也就在此时,我摸着摸着,忽然发现了什么。
这一头细腻秀发保养完美、并无不妥,只是......
为什么我没有摸到那一对角?
本该卡住我手掌的那一对敏感度极高的鬼角不知何时消失不见,强烈的疑惑占据我的心头。我不禁睁开眼,戴上眼镜,这才看见那起起伏伏的,一头淡灰色的短发.......
以及一双熟悉的,满是讥讽、厌恶,与不快神色的金色眼眸。
谢菲尔德?
等等,怎么会是她!?
肉棒在其纤薄唇舌内抽送进出,女孩清冷的眸子中没有正面情绪。见我终于发现自己一直认错了人,谢菲尔德毫不留情的张开嘴,含入肉棒,抽成真空飞机杯似的极品的性器剧烈一吞——
“唔啊!”
我一瞬间理清了很多东西,却又出现更多理不清的东西。想要说什么,换来的只是谢菲尔德一次又一次的真空榨精,深喉口交!
“啊,谢菲尔德....我.....唔!”
明明是我最期待的早安侍奉,却一直认错侍奉我的人,本就毒舌的她心中更是对我感到无比厌恶。小嘴吃起醋来仿佛要发泄一切不满似的粗暴吞吐,每一次吞入都要让龟头插入喉头,逼迫我深喉中出那般卖力。
怪不得侍奉的这么熟练,难道一开始就是她在为我清理?
“哦...啊!谢菲,慢一些,我快——哈啊!!”
摇摇欲坠的身体即将支撑不住,女孩口穴榨精的动作激烈又娴熟,刺激的我大腿发酸发麻。眼看谢菲尔德皓齿一口咬进冠沟,穴肉猛缩,精液马上就要被她的小嘴吸干——
“这样做是不可以的,谢菲尔德小姐。”
“呼哧——”
少女吞吐的动作忽然停止,快感由此停滞。已经做好射精准备的我大口喘气,眼神中满是吃惊与疑惑。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又是谁进来了?
谢菲尔德吐出肉棒,满是厌烦的眸子注视着我的脸庞。激烈口交在女孩的嘴角处留下不少污秽白浊,但她并不在意,只是瞥向一旁的贝尔法斯特,眼眸微眯,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贝尔法斯特?
细腻长发倾泻而下,床单上好似一片白色海洋。我这才看见女仆长贝尔法斯特正扶着浑身酥软无力,脸庞溢满潮红的能代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和谢菲尔德。
“你们...怎么来了...”
“由于主人您迟到近一个小时都没有来指挥室报告,所以我和谢菲尔德小姐就来找指挥官您了。”贝尔法斯特向我微笑,“当然,由于您和能代小姐......实在太过于幸福,所以我们决定帮助您和能代小姐起床。”
“这样看来,指挥官似乎挺满意谢菲尔德的援助。对吗?”
谢菲看向我,眸子清冷依旧。白净小手环绕棍身,握住满是汁液的狰狞肉棒不急不缓的撸动。
“很可惜,谢菲尔德原以为主人只需要清扫这根肮脏的家伙。不过这样看来,就连主人本体这种不可回收的下贱垃圾,也需要好好清扫一下才行。”
女孩大拇指捏住龟头向内用力,肉棒受挤压滑出一股先走液,射在她的手心中。
一旁的能代早已苏醒,注视我被谢菲尔德激烈榨取的神情浮现几分害羞:“那个...皇家的女仆队...难道早上都是像刚才这样......叫指挥官起床的么?”
能代身穿款式宽松的睡衣,布料松松垮垮半遮半掩,露出大片白皙肌肤。一颗颗色气的草莓印记在我和她身上留下彼此的痕迹,向众人表明昨日夜里二人酣战程度之激烈,场景之色情。贝尔法斯特看向她,视线在少女身体上流转,美眸中浮现出一丝玩味,并没有回答能代的询问。
“为主人献上一切是女仆的义务。对于主人的某些要求,女仆们自然是要全力以赴,让主人感到满足才行。”
能代察觉到女仆长带着笑意的视线,羞着扯过衣服挡住身体上大半的草莓印,可脖颈与香肩上的印记怎么也遮掩不住,搞得女孩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谢菲尔德清冷的眸子看向我,看向我手臂上、肩膀上,浑身各处因为少女一次次高潮啃咬而留下的幸福牙印,伸手摸了摸,脸上的厌恶更深几分。
“看来能代小姐在害虫主人的心中刻印下了很深的痕迹呢。不知道我尊敬的主人,对其她女性是否也是这么淫荡色情的呢?”
白净素手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