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渐地凶猛,一次次的抽插都必然顶到沈彤语的花心,那敏感脆弱的子宫颈口传至全身触电般酥麻的快感及微微发麻的痛楚,让她的神经体会到无与伦比的美妙,再加上短时间内连续高潮所带来的肌肉痉挛,使得沈彤语要爆发强烈至极的高潮了!!
“噗嗤噗嗤噗嗤!!!”
“唔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哦????!!!“
在洛离射精的瞬间,几乎同时,沈彤语也呜咽着高潮了!
从马眼里大量涌出的精液立刻灌满了沈彤语的小穴以及子宫,胀得她的子宫外壁都撑了起来,抽搐不止的阴道被白浊腥臭的汁液全部玷污,甚至满溢的精液都从两人交合处的缝隙中流淌了出来......
呜.....被.....居然被炮友的精液灌满了.......
几次泻身之后,沈彤语彻底没了力气,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用被子裹着自己。
洛离也累极了,躺在她的身边,手上揉捏着她挺拔的奶子,一脸欠揍的惬意。
………………
荆北大学的某女生宿舍。
裴雨镜看着手机上29-1-15的16.0满分mvp战绩和微信上的五千元转账陷入了沉思。
她的生活费一般是每月两千元,算上陪玩代打的一些单子,每月大概有三千块钱可支配消费,而这次仅仅是带着老板躺了一把,对方给的“小鸡腿”居然就有五千块!
像她这种技术再加上说话好听,以往结单后老板给加鸡腿也是常有的事,但再高也搞不过单价,像洛离这种一次给五千的确实有点超出她的认知了。
难道他想泡我?
还是说有什么不良企图?
这些都不重要!裴雨镜一个弹射起步,“彭”的一下又撞到了床板上,但她这次没有喊疼,而是潇洒的披上风衣,眼含泪花的招呼宿舍的小姐妹:“走,海底捞,随便点,我请客,gogogo!!!”
“欸?都九点多了……“
“你去不去?”
“去……”
4,与学姐陈墨瞳的初次相遇(微h))
宿醉的感觉于陈墨瞳而言,久违又陌生。她高中的时候经常凌晨去迪厅和朋友喝酒,国内外的啤酒一箱一箱被运到狭小的、被沙发座围出的空间里。诺诺起开瓶盖,为了欢迎新加入的朋友,通常会吹一瓶。
然后她会意识不清地和人做爱,她仅仅能注意到每次那人都射在外面没有,其余时刻都在欲海里浮沉。当时避孕套的发明并不先进,即使是诺诺也买不到多少,但避孕药已经横扫整个药店。
呕吐总与头痛欲裂相伴相生。这是放纵的一一贪图享乐总要付出代价。
她睁开眼,摸到枕边的手机,掀开一看,有一条八点半发送的短信。
“中午好。午饭在桌子上,记得用微波炉打一下。”
陈墨瞳跌进层层叠叠的温柔乡,本就不太清醒的脑袋被哄得晕乎乎的。
昨天和大一的小学弟联谊,本来想着挑一个中意的对象共度春宵,微信也留了,酒也喝了,结果到了酒店也不知道对方太怂还是怎么的,明里暗里的勾引暗示对方都不为所动。
再加上晚上喝了不少酒,陈墨瞳一气之下干脆直接趴床上睡着了,梦里都在骂那个学弟阳痿男。
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姓杨来着……
啊,想起来了,杨志!
因为这个名字还被同寝室的人调笑“青面兽”,所以陈墨瞳对这个名字有一点印象。
“嘁……还挺会照顾人呢,可惜了,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陈墨瞳一边往喉咙里灌水,一边随手删了杨志的微信。
陈墨瞳“啧”了一声,她忽然想起马上就正式开学了,而她还没确定好住的地方——上一任房东尖酸事还多,室友更是个拉屎不冲的重量级,一番思索下决定这次租一整间房子自己一个人住。
…………
洛离那栋居民楼的二楼一直没租出去,这天刚和新交的炮友沈彤语春风一度后,下楼的时候正好碰见有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女孩在撕写着房东电话的纸。因为纸是他贴的,所以一眼他就看见了。女孩年龄不大,穿着酒红色灯笼袖的开衫外套,内里搭着米色堆堆领的毛衣,耳朵上钉着一颗异型珍珠,很有气质。
好像有点印象,但实在是记不清了。
洛离本就不太擅长同人讲话,房屋出租的时候他几乎全权交给了中介,到时候他只要签个字就行了。
二人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是当天下午,对方准备下楼倒垃圾。他开门时把女人吓到了,女人后撤一步,最上面平放的塑料瓶就掉了下来。在地上弹了一下。
女人很快道歉,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捧着怀里一大堆东西蹲下去要捡。洛离条件反射地蹲下去帮她,他比女人蹲得快些,在女人努力维持其他垃圾的平衡时,他已经捏住了矿泉水的瓶口。
他朝女人看去,然后发现,已经蹲下的女人裙底下,空无一物。
——她没穿内裤。
那条黑色的包臀短裙根本什么也挡不住,稍微一个动作,就能将裙子蹭得卷边上滚,露出明显比膝盖上方一点白好几个度的大腿。
女人这时候已经倒腾出来手,顺利接住了洛离的帮助。
“谢谢!”女人朝他道谢,嘴角一抿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我叫陈墨瞳,以后就是邻居了!请问怎么称呼您?”
洛离脑袋里一阵嗡鸣,他不明白新邻居这种行为的原因,是她个人的爱好,还是要借此吸引他的注意,或者只是起得匆忙没时间穿……
他茫然地和女人交换了姓名,目送对方进了电梯,还高兴地朝他挥了挥手。一直等到陈墨瞳上了二楼,听见清晰的关门声后,他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荆北大学舞蹈社的社长、洛离室友杨志做梦都在念叨的女神陈墨瞳嘛?
到家随便收拾了一下,沈彤语这个骚蹄子花样实在太多,也可能是久旱逢甘霖,洛离躺在沙发上眯着眼回味着昨晚的销魂荡魄、欲仙欲死。
这时门铃响了。
他没多想,脚步一转就去开了门。陈墨瞳穿着白色荷叶边的一字肩衬衫,两条薄荷绿色的肩带点缀在肩膀上。她还穿着早上那条黑色的裙子,刚刚盖住屁股,动作幅度一大,就要露出臀肉在大腿上压的那条颜色稍稍暗些的弧。
“洛先生……我家里有蟑螂,我,我不敢碰那个……家里没人……”
眼中水润润,还含着点泪的女人揪住了衬衫下摆,低声哀求他帮忙。声音又软又细,钻进他耳朵里。
他上次听到这种软语……额……好像就在昨晚,他把沈彤语操到大喊求饶的时候。
“好。”这个字在他喉咙里上下滚了一圈,终于说了出来。
洛离手里攥着溅满油漆点的旧报纸,不知是哪一本刊,边边角角里还有艳俗粉色打底的玩具广告。他握着报纸卷,半面脸贴着地毯,伸手去扫矮脚储物柜下的缝隙。他扫得很仔细,陈墨瞳便背过身踮脚去橱柜里给他够一个玻璃杯出来让他喝水。
洛离扫了个干净,才疑惑地叫陈墨瞳,说并没有蟑螂,甚至因为刚搬过来连灰尘都少得惊人。陈墨瞳还在同玻璃杯作斗争,她小腿因为用力而向上绷出流畅的肌肉线条,略微有些圆润的大腿挤挤挨挨,露出了中间那朵一点杂色也没有的粉色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