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坐上来嘛~”
纪小梅紧紧闭上眼睛,轻轻抬腰,扶住摸索到
,缓缓沉身吞了进去。
凡烈十二分满足地看着她的脸,向上用力顶了两下,“对,很好……快动!”
屏蔽了视觉,纪小梅又来到了自己的世界。
闹市街,肮脏的出租车里,黑红脸庞的司机枕着胳臂,惬意地看骑在身上的赤
少
,一根
红的
条随着她的上下起伏被下身来回吞吐。
“不行……”她低停下动作,双手撑住凡烈的肩膀。
凡烈坏笑了一下,箍紧她的腰飞快地耸动下身。
“别别……好!”她哀鸣起来。
凡烈故作无奈地停下,“那你自己动。”
纪小梅低把脸
埋进
发里,不发一言,仍是纹丝不动。
良久,她听见凡烈轻叹一声,然后自己下面那个要命的小突起被温暖的指腹覆住了。以这里为中心,一波又一波奇异的感觉在身体里漾开来。
“不要………难受……”纪小梅要哭了。
凡烈得意地欣赏着她的表,“你动动呀,动动就不难受了。真的,不骗你。”
纪小梅闭紧双眼。
无边的黑色中,她赤的身体悬在半空,被巨大的触手紧紧缠绕,冰凉又滑腻。
这里没有凡烈,没有纪小梅,没有雄雌,没有攻受,没有呵责,羞辱和压制,无需任何遮挡。她只高高扬起脖子抛动身体,让汗融,欲望
发。
沉沦吧。
我已落地狱。
一丝呻吟从纪小梅紧咬的牙缝里漏了出来,她绷紧了脚趾尖,一阵钝痛从足背爬上小腿。
“这么爽吗?抽筋儿了都。”听见凡烈戏谑的声音,她睁开眼睛。凡烈的手有力地揉捏着她的脚掌,很快疼痛感就缓和下来。
“你下面咬我做什么?差点儿把我咬断。”凡傻上瘾了,追着左右躲闪的纪小梅问。
纪小梅绷着脸转过去,不理会他。凡烈就笑嘻嘻地把
凑上去,拿胡茬蹭她的脖子,贴着她耳朵小声说:“班长,你好骚啊。”
纪小梅抄起枕丢他,被他一把抓住,“生什么气啊,我是在夸你听不出来吗?”
凡烈连枕带
扯进怀里,两只大手伸到她的身下,大力地蹂躏着她的
。
“这下该到我了。”
纪小梅坐在他的大腿上,看着凡烈的眸子一闪一闪。
一帘缠绵,万家灯火。
12 噩梦开始(微h)
两年后。
已是严冬,纪小梅把钥匙进锁孔推开了门,一阵凉意随着她的身形卷进了不大的房间里。
她随手把背上的书包卸到沙发上,放下装满苹果和核桃的手提袋,不由得动了动鼻翼。整个屋子里充满了一子淡淡的
香,分外勾引食欲。卧室里则传来阵阵游戏的枪声。
“小梅!我这把马上就好了!”听到开门的声音,凡烈在卧室里大声喊道,也不回地继续
作键盘鼠标。
纪小梅应了他一声,洗了个手,然后拿了个小水壶给窗台上一盆嘟嘟的绿植浇水。这是刚租房子那会儿两个
一起逛江市的花卉市场时凡烈一眼看上的,圆圆的肚子上俏皮又可
地伸出三根小枝桠。店主介绍说这叫象牙宫,长的慢但好养。两个
宝贝一样捧着这盆瓶子似的小家伙回了出租屋,放到向阳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照料起来。两年过去了,这家伙肚子大了一圈,枝桠也粗壮了一些,涨鼓鼓的显得格外的萌。
游戏结束的背景音响起,凡烈伸着懒腰走出来,揽住纪小梅倒在沙发上。
“早说你还提了东西我就去车站接你了嘛。”他看看门的手提袋,回
亲了她一
。
纪小梅轻轻摇摇,“不用。我跟学长一起回来的,他路上一直帮我提来着。”
“什么?!那个姓何的?”凡烈坐了起来,扬了扬眉毛,“以后少跟他打道。我上次去你那儿,就觉得他看你眼神不一样,不晓得有什么鬼心思。”
“你瞎想什么,”纪小梅扶额,“家去年就
朋友了,我们三个还一起吃过饭。”
凡烈不置可否地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我妈去澳洲玩买了双靴子带给你,有空回我家去拿一下。“
纪小梅停了一下,然后平静地说,“谢谢阿姨,又让她费了。”
“没事儿,”凡烈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她的耳垂,“我妈说了,都是一家,别客气。”
“什么这么香?”纪小梅岔开话题。
凡烈眉开眼笑,“排骨。你这狗鼻子挺灵的啊!我买了个煲汤锅,今天就小露一把身手,注意点啊,等会儿肚子喝撑了别怨老公!”
纪小梅轻轻一笑,故意露出一副嫌弃又无奈的表,摸摸凡烈的
道,“不怨你。”
别说,这汤除了忘记加盐以外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两个有说有笑地吃完了简单的一顿饭。纪小梅麻利地在厨房收拾着碗筷,背后便贴上了一个热乎乎的怀抱,一只手不安分地隔着裤子伸进她的两腿之间。
纪小梅停下手上,无奈地说,“不要打扰正在活儿的
。“
“还没玩过厨房play呢,也不知道啥滋味。”身后的男嘟囔着,手上更起劲了。
“烙,烤香肠。”纪小梅低
哗哗冲盘子。
凡烈抱着她的腰笑得像个公在打鸣,“小梅,你完了,你被我带坏了。”
她被连拉带扯地进了卧室。
空调呼呼吹着热风,还是不敌江市这湿的冷空气。凡烈连
都钻被子里,只露出一只手臂拍床,“小梅快进来!”
纪小梅又气又笑,脱了袜子踩了那不安分的手两下,马上被抓住脚踝拽进了被窝。两具火热的身躯纠缠在了一起。
凡烈今天似乎特别温柔。
他不紧不慢地吻着纪小梅的耳垂,舔下细长的脖颈,用舌尖逗弄她胸的小樱桃。纪小梅都忍不住张开腿夹紧了他,他仍是孜孜不倦地吻下她的小腹,埋
在她两腿之间耕耘。耐心的前戏像猎手布下的陷阱,纪小梅心甘
愿地闭上眼睛,仰起
抬起下身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凡烈这才提枪上马,刚进去她就忍不住又低低地叫出声来。动了一会儿,凡烈让她趴下,一手抄起她的腰从背后侵进来。
这个姿势一向很,但猎手今天真的很温柔,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小梅,宝贝儿……”他轻声唤道。
纪小梅知道要来了,她支起了耳朵。
“今天让我做后面好吗?”凡烈抚摸着她光滑的背。
纪小梅沉默了一会儿。
“你以前让我穿那些衣服我也穿了,去阳台我也去了……可我真的很怕疼。”
“不怕不怕,”凡烈迅速回道,“我慢慢来,我会很小心,不会弄疼你的。”
纪小梅不说话了,凡烈觉得这应该是默认了,于是悄悄地把一根手指挤了进去。
“靠!”他不禁骂了一声,这个紧窄热乎的新鲜感觉让他绪高涨,顾不得太多。他下身抵在那个小小的褶皱上,用力往前一顶,猛地撑开了半个
。
“啊——————”一向隐忍的纪小梅突然高声惨叫,听得凡烈瞬间就下了。
“好了好了,我不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