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往下压。这让他轻松地再次进入。
背入是视觉刺激的盛典,纪小梅的腰还是那么纤细,屁股……好像比以前更翘了。
昏暗的厨房里,在撞击中身下白皙的身躯前后晃动,还能听到断断续续隐忍的呻吟声。这让他回忆起了高三暑假的那个夜晚,在纪小梅家属楼下的那场野战。
不快却容忍他的小梅。
哭泣却总是心软原谅他的小梅。
绝情斩断跟他一切瓜葛的小梅。
……还有现在主动上门跟他做爱的小梅。
凡烈看着眼前的女人,觉得跟做梦一样,自己彷佛成了种马爽文的男主。
他不禁抬手大力拍了下纪小梅屁股,“啪!”这一声在安静的黑暗中听起来格外的清脆。
这时他突然感觉纪小梅身体一颤,随之他的下身被狠狠地咬住了。
“我操!别……别夹别……操操操------”凡烈握住纪小梅的腰把她紧紧地顶到台边,然后不动了。
缓了几秒,他慢慢退出来,又感觉纪小梅有点不对劲儿了。她一动不动地趴在台子上,一言不发。
凡烈是真有点怕了。他手忙脚乱地扯下安全套丢进垃圾篓,赶紧拉起纪小梅让她转过身来。
果然,虽然这黑灯瞎火里看不清对方的脸色,但神情确实不能说是愉悦。
他试着凑上去亲纪小梅,她条件反射似的马上往后躲开了。
凡烈其实还觉得有点委屈,他以前的女伴里对背入打屁股表示欢迎的至少一多半,其余的不说会浪叫吧,但也没有明确地表示过不满。像纪小梅这样给他摆冷脸的还真是第一个。
他深呼吸了好几次,双手拢住纪小梅的肩膀,轻声问道,“是我刚才的做法让你不开心了吗?”
纪小梅默默地点了点头。
“是我弄疼你了吗?”
她马上摇头。
“那……是不是你不喜欢被人打屁股?”
纪小梅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纪小梅皱起了眉,她的嘴唇抿紧又松开,似乎很难开口。
凡烈耐心地等着她。
“可能是我觉得……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我身体都被你看得清清楚楚,你还在……在打我……”,纪小梅的声音低下去,“但我看不见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有点儿……害怕。”
“我打你是因为我想惩罚你。”凡烈一本正经地说。
纪小梅抬头用不解的眼神看向他。
“惩罚你的狠心跟绝情,”凡烈握住她的双手缓缓放在自己心口上,“你不知道当年你让我有多心痛。”
纪小梅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她怔怔地看了凡烈一会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凡烈有点不好意思,尬演技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又庆幸自己每次都能精准戳到她那奇怪的笑点。
“行了,”纪小梅说,“我明白,你是一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直男,只是想要在这场性事里标榜一下你的主导权,满足你小小的愚蠢的自尊心。”
凡烈憨笑了两声,又低下头去亲她,这次她没有躲开,只闭上眼睛迎接他的唇。
等凡烈冲完澡出来,纪小梅已经在他床上睡着了。她缩在墙边,把一床羽绒被裹得严严实实。
他轻轻掀起被子钻了进去,仔细端详起她的睡颜。他这才注意到,纪小梅的眼眶下面有很重的黑眼圈,怪不得刚才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凡烈心里抽了一下,他忍住上手抚摸的冲动,在她身边平躺下来闭上眼睛。
希望她今天能睡个好觉。
他暗想。
他不知道在那儿看到过一句话:你不是喜欢那个人,而是喜欢你在那个人面前的样子。
他是旁人眼中春风得意的厂二代,员工眼里冷静果断的老总,朋友圈子里的实力派海王,女猎手床上的优质炮友,可在纪小梅面前,他可以傻,可以愣,可以是撒娇耍泼的小奶狗,还能是被霸总身份耽误的三流戏精。
也许,这就是他被纪小梅吃得死死的理由。
39 坦诚相对(微h)
“纪小梅!”
高松的怒吼几乎响彻整个楼层。
“你不是说可以磨出一个让我满意的方案吗?你不是说那个什么合作商有实力可以相信吗?我现在告诉你!我一点也不满意,我也根本不相信你说的鬼话!”
纪小梅面无表情地坐在会议桌前,目视前方,眼神不知道聚焦在哪里。
高松紧盯着纪小梅,双手在空中挥舞,“你们磨了快一个月,回答还是‘可能无法保证按期上线’,纪小姐,你根本不理解这个项目的意义,不理解我的构想,你只懂得机械翻译我的话,那公司随便找个刚大学毕业的新手就好了,找你干嘛?你用过脑子吗?思考过你应该怎么做吗?我丢下家人一个人来到这边,就是希望可以把这个项目做好做大,而你呢?看看你都做了什么?我的计划书你有看吗?知道今天几号了吗?知道因为你我们拖后了多久进度吗?真想问问你你是怎么厚着脸皮领工资的……”
“总监,我们还是先一起把情况梳理一遍吧。”一位年长的男员工忍不住插了进来,另外一位年轻的女员工赶紧按开了投屏的电源。
突然,纪小梅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啪”地一声合上电脑,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你要去哪里?”高松有些诧异,提高了音量,“你听到我在问你吗?你给我回来!”
纪小梅神情自若地把骂声和议论声丢在身后,径自去自己办公室拿了包甩在背上。她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走出了公司大门,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凡烈这周几乎都在外面跑,饭局每天晚上安排得满满当当,只能抽空给纪小梅发发消息聊聊骚过干瘾。
今天晚上的局是他做东请人,喝得叫一个干脆利落,几圈下来他觉得有点不行了。
好容易送走了人,他强撑着打了个电话给小月,让她叫了个车,就一个人在满是残羹剩菜的包间里晕乎乎地坐着等。
“凡总,凡总……”
不知过了多久,他好像听见头顶上有小月的声音。
凡烈睁开眼睛,“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叫车的嘛。”
小月有点委屈,“你在电话里说话都不利索了,秦哥也还在公司里,我就拉他一块儿来了,不然我一个人可扛不动你。”
“凡总,怎么样?能站起来吗?我扶您。”小秦的声音从头顶另一边传过来。
凡烈歪歪脑袋没再吭声,他拍了拍小秦的背,拽着他的胳膊费劲地站了起来。休息了一会儿他已经缓过来了些,今天喝的都是好酒,他还不算难受,就是头晕得厉害。
一路晃晃悠悠,再醒来时他已经在自家小区楼下了。
“小月,你先扶凡总下去,”小秦探着脖子观察着这个小区,我掉个头,马上就过来。
“好的秦哥,我跟凡总在一楼进门那等你。”
小月先下了车,想去扶凡烈。凡烈摇摇手表示不用,自己晃着出来了。
“您小心。”小月怕他摔倒,双手虚扶着他一只胳膊,慢慢走到楼道门口台阶下边。
突然,她听见凡烈用无比惊讶的声音叫道:“小梅?!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