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红心不跳地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怎么用一副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上条一脸不明所以,此时他正拾起那些用过的纸巾,方便回去的时候在路上丢掉。
“当麻就这样把人家的丝袜据为己有了?”食蜂面色复杂,看着上条手中的纸巾,想起上面沾着他射入自己体内的精液,突然有点想将那些纸巾收集起来做收藏品。
“反正都湿了,你也不能穿回去啊。”上条认真地说,将两人放纵过后的现场清理干净,回到原地,重新把食蜂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我拿回去洗干净再还给你。”
“哦……”食蜂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但当麻不能拿人家的丝袜做奇奇怪怪的事情哦,要是实在忍不住的话……来找人家就好。”
“上条先生看上去像是那种人吗?”上条震惊了,不明白自己的形象啥时候变成这样的,“把操祈放在一边,用丝袜解决?上条先生的性癖还没这么奇怪好不好?”
“哼,反正就第一次而言,当麻的表现简直不像是个菜鸟……”此话一出,让食蜂自己都呆了呆,随即表情就有点忐忑,“那个……当麻,你之前……不会还和别的女孩子……做过吧?”
“怎么可能?!”上条坚决否认,“上条先生到现在还是处男呢!”
“那就好……”食蜂放心了,也不怀疑,因为她无条件相信上条说的每一句话。
但是……
“当麻,你现在……真的能算处男吗?”
“唉?”
上条呆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应该……算吧?”上条不太确定,“操祈不也是处女吗?”
“人家那是因为当麻没有插人家的小穴啊,少女的证明还在呢。”食蜂理直气壮,接着脸上挂起坏笑,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但~是~当麻可是已经把肉棒插进人家身体里了哦~人家的身体里现在还有当麻射入的精液哦~”
“……”上条突然觉得有点头疼,思考了好半晌,不知道这个究极的人生问题应该怎么定义才好。
不得不说,他的情况确实过于奇葩了一点。
“要不…………算半个?”
神tm算半个,这种思维方式只能说不愧是上条。
闻言,食蜂笑得更欢了,好看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这副表情,就让上条特别想欺负她一下。
“那,我也问操祈一个问题哦。”上条习惯性(?)地把手伸进食蜂的衣服里,握住她那硕大挺翘的玉兔,感受着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边揉边说,“操祈懂得似乎也相当多呢,又是怎么回事啊?”
“是从网络上还有书上看来的啦……”食蜂低着头,脸有些红,接着就是有些骄傲,“人家为了当麻,可是做了很多准备哦~不管当麻的性癖是什么,人家都能满足!”
闻言,上条揉捏食蜂乳房的动作就是一顿。
可能食蜂没有意识到她说的这句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因为在这之前,他是记不得食蜂的,但食蜂还是那样做了,只为了有朝一日自己能记起她,然后将她的一切都献给自己。
再加上之前食蜂说今天来之前,把她自己收拾的很干净了,每次在街上遇见他,回去就会想着他自慰,然后自己一个人哭一场……
换言之,上条已经成为了食蜂的执念。
食蜂对他的这份感情,恐怕得用一辈子去还了。
幸好他及时恢复了记忆,否则长久下去,随着执念加深,食蜂大概率会成为病娇。
其实,现在食蜂对他的执念已经有点深了,你想想,谁会在第一次约会的之前“里里外外”把自己收拾干净啊,还心心念念要让他插小穴,为此还急得差点哭出来。
不过么……
上条不打算就这件事去劝食蜂什么。
就这样就好。
他很自私地这么想着。
操祈就做专属于上条先生的小淫娃吧,反正以后会让她幸福的,其他的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而已。
他们只不过是从初恋情侣,加速快进到了老夫老妻的阶段而已。
想到这里,上条释然了。
而食蜂不太明白,当麻怎么突然沉默了?
连最喜欢的胸部都不揉了吗?
“当麻……?”
上条回过神,朝着食蜂露出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直接吻住她的小嘴,把今天练出来的吻技一股脑全用出来,舌头将食蜂口腔的每个角落都舔了个遍,直到食蜂快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哈……哈……”食蜂靠在上条的怀里,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上条把手从食蜂的衣服里抽出来,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发现快十点半了。
“跟操祈做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吗……”上条愣了,没发现时间过了这么久。
“哈……哈……总觉得……当麻今晚……变成大色狼了呢……”靠在上条的胸膛上,食蜂面色通红地娇喘着,然后就有点委屈,“人家现在嘴巴屁股还有小穴……都肿了!还疼得要命……还有!以后不许用最后那个姿势了哦。”
“好好好不用不用……”上条像是哄小孩睡觉一样,抱着食蜂微微摇晃着,“但这还不是因为操祈实在是太h了吗,面对这样一只小淫娃,就算上条先生是个圣人也把持不住啊。”
食蜂瞬间就想否认,但又想起来自己似乎已经承认了,顿时泄气,嘟着嘴说:“就……就算是小淫娃,人家……也是只属于当麻的小淫娃……”
“当然。”上条蹭着食蜂的脸,“上条先生也是只属于操祈的大色狼哦。”
“那大色狼先生……”握住上条那只正在揉捏自己乳房的手,食蜂也蹭了两下上条的脸,“一定要赶快把小淫娃吃掉哦?
“会的,就像这样,”上条张嘴咬了一下食蜂白皙的脖颈,“啊呜。”
食蜂被瘙痒感逗得咯咯直笑。
而上条则在心中暗想:
就近找个时间吧。
好把操祈这只小淫娃,给完完全全地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