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已经不收控制地开始往外渗液。
羞耻感也到达了巅峰,我抱着自己的身子就想从缝隙钻出去,却被江辰提前感知了我的动作,抬起两只腿压在我肩膀上,又把我重新压了回去。
当敏感的小穴再次接触到震动棒时,我整个人再也无法抑制,尿液顺着我的腿间散开,肉穴里跟着抽动。
我高潮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尿了……”我连忙道歉。
江辰终于肯低头看我,我夹着双腿坐在震动棒上,脸因为刚高潮过后显得红扑扑的,江辰摇了摇手中的细线,叮叮当当的铃音中我的奶子也跟着蹦了起来。
“啊——好痛。”
“你刚才坐在震动棒上发骚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痛了?”
好像刚才的感官都集中在逼上,确实忽略了奶子上痛感。
“嗯。骚货自己把自己玩高潮了,叫得够淫荡吧?”这句话显然是对耳麦那头的人说的。
“开直播?哈哈哈。现在还不够现场直播吗?”江辰扯了扯我的奶子,笑着说。
随着江辰的扯动,我又淫荡地叫开了。
逼上坐着的震动棒还在震动着,又一轮的快感来袭。
“江辰,我……能不能,不坐着它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不行,一直坐到我结束。”
“那……什么时候结束?”
江辰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还有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
震动棒的高速频率下,我十分钟都坚持不到,一个小时只怕我要脱水了。
江辰不再理我,继续新一轮的帮战。
而我也在这种高速的震动下,再次送上了高潮。
我的逼此时敏感的不行,好像一碰都能化了一样,却还在被永动的震动凌虐着,这已经不是兴奋了,几乎成了一种折磨,想把自己身上的零件都拆下来挠的感觉。
我从最初的求饶。
变成了边哭边求饶。
我好像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了,浑身都被汗打得湿透了。
尿意还是一轮一轮的侵袭,我却一滴也尿不出来了,坐在幽暗的桌子底下,就像被关在牢笼里一样,只有一轮又一轮的高潮提醒着我,时间在流逝。
我还能听到头顶上,江辰在跟着兄弟们一起羞辱我。
“婊子而已,昨天还跟被人上床呢,今天就跑过来求我操她。”
“她配吗?也就配在我胯下当一条母狗,让她高潮都是给她脸了。”
“你们也想操她啊?她那么贱,指不定以后得求着你们操她呢!”
他在故意羞辱我,故意给我难堪。
听着听着,我好像突然就什么也听不见了,眼前一片漆黑。
第7章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纵欲过度真的会晕。
直到江辰打完游戏,把我抱回床上,我才慢慢有了神识。
疲累的感觉从紧绷的小腿蔓延到了全身,我像是一条没有骨头的海洋生物,整个人软绵绵地陷进柔软的大床里。
江辰掰开的我腿,硕大的阳具毫无预兆地捅了进来。
刚高潮过的身体愈发敏感,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下身体,却被江辰大力的压在身下,最柔软的根部承受着他肆无忌惮的侵犯。
“啊——不要——”
“不要吗?”江辰故意整根拔出,又捅到底,坏笑地说:“是谁刚刚跪在那儿求我操她的?”
“是我,我求的……”
“那还要不要挨操?”
“要,请、随便操我吧。”虽然我已经非常累了,但江辰好不容易想操我了,我还是不忍心拒绝。
火辣辣的洞口像是涂了一层辣椒,一寸寸痛在骨子里。
但时而又感觉到密密麻麻的痒,像是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来爬去,一会儿痛的难忍,一会又痒的发疯。
这种奇妙的感觉,是我二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曾经的我,也算是样貌出挑,在大学里也不乏有大批的追求者。
上过床,做过爱!
千篇的男人,却尽是乏味可陈的性爱体验。
可偏偏是江辰,一个不爱我,不珍惜我,甚至是对我有些厌恶和鄙夷的男人,却让我一点点沉沦了。
他把我的自尊踩在脚下,信手拈来的和兄弟们调侃我的下贱。
这大概就是犯贱吧!
我像是一坨是砧板上的肉,在江辰的手里随意变换着模样。
“江辰,你爱我吗?”我还是不死心地问。
江辰头都没抬一下,撇了撇嘴角:“呵,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就知道……
江辰的大手揪住我的奶子往上拽,我被他拽的离床老高,手肘勉强撑住我的身体。
江辰一手拽着我的奶子,一只手噼里啪啦的在奶子上“扇耳光”。
我分不清是下面更痛,还是上面更痛些,只能胡乱地叫:“痛、好痛,求求你,轻一点……”
江辰使劲儿拧我的乳头,面无表情地说:“想挨操就乖一点,把你那些小要求都给我憋回去,别他妈分不清大小王。”
我乖乖闭上了嘴。
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往下流,像是一个受了欺负不敢还嘴的胆小鬼。
江辰好像把我的胸当成了他发泄的皮球,又抓又拧,没一会儿奶子上就遍布了伤痕,没几块好地方了。
“委屈了?”江辰见我哭的厉害,问道。
我摇摇头,不敢承认。
是我自找挨虐,谈不上委屈,只是想哭罢了!
“你他妈还委屈上了?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了?见了个男人就屁颠屁颠地跟人家上床了,你真他妈不挑嘴呢?”江辰骂道。
“对不起。”
“我不想听对不起,你自己说,说自己是婊子。”江辰把我的腿掰到最大,挺着阳具在我下面乱捣。
“我、我是婊子。”
“是不是谁都能操你?”江辰继续问。
我犹豫了一下,脸上就挨了江辰狠狠一耳光,打得我一侧脸火辣辣的疼。
“是,谁都可以操我。”我回答。
江辰笑了,亲了亲我被打得脸颊,说:“乖,听话就不会挨打了。”
我拼命的点头,不再敢忤逆他。
江辰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起来:“到床下去,我要操你嘴巴。”
我浑身软的厉害,还是勉强撑着身体爬起来,乖乖跪在地上。
江辰坐回电脑前面的椅子上,敞开腿抓着我的头发按了下去,整根阳具直捅到我的喉咙。
他说是操,就果然是操!
根本不用我动,全程都是江辰抓着我的头发操,没有喘息的时间,我只能尽量张大嘴,让江辰硕大的阳具可以贯穿无余。
胃液返上来的酸水,变成了苦涩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江辰的阳具上。
江辰还抽空抓起桌子上的麦克挂在耳朵上,对着里面说:“你们刚才听到了吧?骚货说了谁都可以操她。”
原来整个做爱的过程,他都没有关麦,全都穿进了耳麦里。
“她长什么样啊?漂亮着呢,保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