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链条都快给我踩冒烟了,终于是赶在后妈之
前到了家。
之所以这么着急,并不是因为后妈有给我设定什么门禁,而是为了今天的五
星好评。
没错,这个女人甚至专门为我开发了一款名为「家事」的app.
上面有着一些固定的任务,例如洗衣扫地做饭洗碗之类的,每完成一个,就
能得到三十元的报酬,而后妈想要我额外做什么事,都会在app 上发布任务。
除此之外还有一套打分系统,也就是她对我今天表现的评级,如果是五星好
评,那么我今天就能得到额外50% 的小费,而如果是一星的差评,则会被扣除20%
的报酬。
因此,服务态度至关重要,是好评还是差评,全都看后妈的个人喜好。
最初那一年,我被扣的惨不忍睹,经常是饥一顿饱一顿,若不是有老奶奶偶
尔的接济与开导,我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第六章
这些家务事虽然全都不是强制的,但是不做我就没钱去支付每天的住宿费和
伙食费,这是我唯一的收入来源。
在我们这个大城市里没人会去冒险雇佣童工,后来虽然和唐权兄妹成了朋友,
他们家也刚好开着一家小店,但偶尔去帮帮忙换一顿饭还可以,要去他们家打工
却也不现实,一来他们家的生意没有好到需要雇佣服务员的地步,二来也是怕被
人举报连累他们。
后妈是绝对的铁血无情,即便是几年的相处下来我们更加熟络了一些,但她
自食其力的规矩从未因为我们关系的缓和而改变,我的衣食住行都需要自己承担,
只要没钱交付房租,她是真会赶我出去。
而我对后妈的感情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变得有些复杂,我一个青春期的大男孩
和一个超级美艳的少妇常年同居在一起,又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父亲也只在春
节那天回家,没点歪脑筋是不可能的,但也仅限于此。
我知道幻想与现实的区别,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意淫一下美艳后妈,
但从未想过付诸实践。我的第一目标从来不是怎么接近后妈,将幻想变成现实,
而是尽快攒钱搬出去。
虽说我理解了后妈的良苦用心,但这个诺大的别墅毕竟不是我的家,我总有
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这种感觉我无法克服,唯有自立才能解决,因此我将这些
年得到的钱一点一滴的都攒了下来,等到我满十八岁可以独自打工养活自己的那
一天,就是我离开这个家的时候。
「身份验证成功,欢迎回家。」
人脸识别的大门被人打开,听到这动静,我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迎了上去。
后妈的身影果然出现在玄关,那条高级定制的黑色长裙,仿佛是为她量身打
造的艺术品,每一寸布料都透露着匠人的精心与巧思,轻轻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
毫不吝啬的展示着她夸张的曲线,又十分小气的没有一处显露肌肤的地方,美艳
却又不失端庄,庄重与高雅并存。
「嗯,具体的细节你自己把控,但一定要注意分寸……」
后妈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将公文包递给了我,换上室内拖鞋走进了客厅。
我放好公文包,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来到了沙发旁半蹲下去,随后将她的
小脚放在了膝盖上。
经过这几年的磨砺,我也找到了我的生存之道,那就是将一份工变成三份工。
就拿这件事来说,原本我的工作内容只是清洗丝袜,而后妈的丝袜是一天一
换,也就是说我只能拿到清洗一条丝袜三十块钱的报酬,但机智如我很快发现了
商机——为什么我就要等到后妈主动脱下丝袜呢?
如果说她每次出门后回来都能有一条换洗的丝袜,我就能多赚三十块钱。
然而再爱干净的人也不会一天之内换几双袜子,更何况后妈全天候呆在空调
环境内,出一滴汗都费劲,根本不会有这个需求。
但是后妈她不想换,我可以帮她换啊!
后妈对我的行为有些无奈,但她一直标榜自己最重规矩,而我的举动算是卡
了她的bug ,不算违规,因此她也无可奈何,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在我手上吃瘪。
一开始后妈为了阻止我去脱她丝袜这么不雅的动作,会自己主动的将袜子脱
下,但时间一久她也有些烦了,而我的动作一直很干净,并没有借机揩油吃豆腐
的举动,渐渐地,后妈也就听之任之,任由我来帮她脱去袜子。
我轻轻地捧着后妈套在黑色丝袜中的小脚,无论这个动作重复过多少次,我
都会被后妈精致小巧的玉足所吸引。
薄薄的一层丝袜就像是食品的包装袋,包裹着她粉嫩无暇,撕开即可食用的
小脚丫。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淡淡的温润光泽,如同初雪覆盖下的嫩叶,在柔和
的阳光下微微泛着细腻的光泽。皮肤之下,隐约可见淡蓝色的静脉脉络,如同精
致的水墨画,为这双脚增添了几分生命的韵律。
圆润而饱满的脚趾头宛如精心雕琢的珍珠,每一颗都散发着柔和的粉色光泽,
与周围的肌肤形成微妙的色差,显得生动而可爱。指甲修剪得恰到好处,边缘圆
润光滑,透出健康的粉色,上面还涂抹着一层淡淡的透明指甲油,看起来更加的
精致。
覆盖在脚上的丝袜,薄如蝉翼,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但在某些角度下,光
线会巧妙地穿透它,形成细腻的光影效果。丝袜的纹理在光线的照射下若隐若现,
如同细腻的蕾丝花边,为这双脚增添了一份神秘与诱惑。
我以极大的意志力将视线挪开,偷眼打量了一下,还好后妈还在打电话,没
有注意到我的失态。
我如往常一般,将手微微伸进后妈的裙底,这是没办法的事,后妈的裙摆基
本到膝盖下面一点,而她的丝袜又在膝盖上面一点,好在二者间的差距不是很远,
所以我的举动也不算逾矩。
然而这次我却没有顺利的找到丝袜的边界,我有些诧异,但后妈还在打电话,
我也就没去打扰,自顾自顺着丝袜的纹理,双手一点一点的深入后妈的裙底。
直到我越过了后妈大腿的中线,仍未摸索到丝袜的顶端,这才意识到了不对
劲,后妈难道穿的是连裤袜?
后妈可是从未穿过那种东西,也不知道今天为何就尝试起新鲜事物了,我陷
入了纠结,脱还是不脱,这是一个问题。
我再次看了后妈一眼,她还是在打着电话,不知道又是多少位数的合同,要
是后妈又要出门,那么我今天就少洗一双丝袜,这就意味着我将痛失三十块钱。
到嘴的鸭子哪有让它跑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