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师父,有那么美?你真见过太阴仙子?」
「可不是仅仅见过,为师年轻时,那也是西域一等一的才子,若不是遇见了
太阴仙子,为师现在早就是陆地神仙境的高人了。」
弟子们对师父的吹牛早已见怪不怪,老是吹他以前才华多牛多牛,境界攀升
多快多快,真要那么神,如今燕山派还能蜗居在鸟不拉屎的荒凉地方,靠着卖丹
药过日子?
「师父,你损了大道根基,救了人家一命,人家都没来看你一眼,单相思这
么多年不恨她?」
「小娃娃毛都没长齐,懂个屁,赶紧炼丹去。」
白临芊一愣,这人还救过我?
思索良久,白临芊想到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
早些年,游历四方,缺了盘缠,自己经常干些打家劫舍的勾当,专门挑那些
无良巨富下手。没曾想,路过西域,踢到了铁板,那家大户,请了大派高手坐镇,
当时境界不高,差点把小命交待出去。
得亏当时,一位号称丹青公子的帅小伙出手相助,她得救,那原本也算一方
天骄的年轻人,却被大派高手断了修行大道,沦为废人。
不过仙子可不会感恩,能救本仙子,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白临芊落到院中,疑惑道:「你是王阳?我记得你以前挺人模狗样的,怎么
现在成了只肥猪?」
「白仙子?」肥男浑身一颤,揉了揉眼睛,又扇了自己一巴掌,意识到,没
有做梦。
王阳叹道:「我一个没钱没背景又断了大道的画师,能混到一个小派掌门,
已经是普通人的天花板了。仙子怎会出现在此处?」
「来买雪宁丹。」白临芊没有回答,随掷出几张五百两面额的大额银票。
王阳可不是风修宁那种正人君子,瞧见朝思暮想的仙子,下面早就翘了起来,
心里自然动起了歪心思。
「仙子需要,我本该双手奉上,只是雪宁丹虽不是什么极品神丹,却是我燕
山派的立身之本,专治雷火烧伤,服了此药,可根除火毒。哪怕熬干心血,每年
才能炼制二十颗,一颗便足以卖出数百两白银,我这芝麻大点的小门派,全靠此
丹维系开销……」
白临芊冷道:「你是不卖了?」
「非是我不愿,实是无药可卖,此丹太过独特,别处无有,每次出丹前,全
被各方势力预定,做生意诚信为本,岂好折了信誉?」
「别跟本宫废话,有什么条件赶紧说,别逼本宫一剑荡平你燕山派。」
「我这小门小户的,哪里需要仙子出剑,您动动手指头,燕山派也分分钟灰
飞烟灭。只是可惜雪宁丹,也至此绝了传承。堂堂太一门掌教仙尊,为难一个指
甲盖大小的小门派,传出去名声也不太好吧?而且如今大陵朝廷崛起,有意征服
仙道门派,恐会以此诘难太一门?仙子固然不惧,可沾屎的苍蝇总是烦人的。」
「本宫耐心有限,如果不是念及当年救命之恩,你现在已经僵了。」
王阳嘿嘿笑道:「灵药救人,只是我也有一病,想求仙子替我治一治。」
「本宫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老夫这病,恐怕只是有仙子能医,仙子可否先答应?」
「说说看,看在有点缘分的面上,只要力所能及,可以答应你。」
仙子话音刚落,谁料,那胖球三下五除二,解开腰带,撩起长袍,扒下亵裤,
胯下大棍子,唰地一下跳了出来。
一杆粗壮阳具,冲天昂起,茎身青筋鼓胀,空气弥漫一股恶心人的腥臭味道,
马眼处的黏液汩汩外渗,润滑了龟头,龟头泛起莹莹水光。真是个尺寸惊人的丑
陋玩意儿。
白临芊对这突如其来的流氓行为怔怒,道:「你想死吗?赶紧把裤子穿上。」
「仙子,看这儿。」
顺着王阳手指的方向望去,白临芊眼眸圆睁,一时震惊不能言语。
原来是那阳根之下的春袋太大了,竟硕大如瓜,水球一般悬在裆间摇晃,天
知道是存了多久的精液。
王阳道:「自打多年前,得见仙子一面,世间红颜在我眼里皆成尘土。仙子
身影成了压在心尖儿的山头,再不能移开。从那之后,老朽再没碰过女人,任是
润嫩如水的美少女,或是妖艳丰韵的美熟妇,哪怕在我面前搔首弄姿,它也软趴
趴似条青虫,您一来,它就立马化成了大青龙。」
「也许和我修行的功法有关,这些年,因为提不起性欲,从来不曾泄精,好
生难受,谁料再见仙子,我就瞬间感觉要爆炸了一般,里面的东西随时要破关冲
出,好仙子,能不能帮我泄出来?」
白临芊心中纳闷:世间竟有如此奇怪的人?为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废了
根骨不说,还十数年不射精?
粗壮黝黑的男人性器暴露在眼前,白临芊不羞也不惧,如果王阳要是还如当
年一般帅气,倒不介意用这身绝品美肉换取丹药,毕竟自己也很爽,可现在,见
到那西瓜一般圆滚滚的肥肚,就一阵反胃,绝不可能容他放肆。
「只要仙子让我销魂一次,雪宁丹要多少我有多少。我深知以丹药相胁,是
趁人之危,可没办法,我太爱您了,不用这种方式,您又怎会多看我一眼?」
白临芊听着威胁的话语,周身寒气暴涨,一柄长达数十丈的寒冰巨剑赫然悬
于长空。「老色魔,最后问你一句,给不给?」
一剑落下,定叫小小门派,灰飞烟灭。
王阳却也不惧,活了几十年,什么场面没见过?
鱼死网破?
那不可能,他从来就没有这个打算。
王阳深知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公主脾性,于是丢出一个小瓷瓶,跟个深闺怨
妇一般嘀咕:「爱一个人,真是卑微到尘埃里,我不怕死,可我怕仙子生气,在
仙子面前,我真是个没骨气的贱骨头。」
白临芊接到瓶子,收了剑势,眉头微微弯折,像一座烟雨里的远岫,渗出淡
淡的哀愁。
王阳色眯眯的小眼神,先是饱餐了仙子深深不见底的乳沟,又贪婪地顺着柳
腰,攀上圆滚滚的翘臀,最后落于白瓷一般的纤手上。
肉棍肿胀快要爆炸的胖汉,随即又道:「白仙子,不让我插你,能不能用手
帮我解决一下?这一别,老朽知道仙子再无可能再来……」
白临芊哭笑不得,她素来没心没肺,反正丹药在手,要不一剑砍了得了?
只是再清冷的心子,心终究是肉做的。白临芊想到他也才曾是一方俊彦,却
为救自己断了大道,伤了根本,明明才四十岁不到看上去却如同花甲老人,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