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铺开,白天起床便归置好,不嫌麻烦。
裴轸的东西很少,当初来时就拎了个20寸行李箱。
这个将近130个平方的房子,几乎找不到裴轸生活的痕迹。
陈静的房间很大,大到有富裕的空间让裴劲扬帮她做了个衣帽间。
当初两人定下这套房的初衷就是这个大大的主卧和宽阔的客厅。
拿到钥匙的那天,陈静窝在裴劲扬的怀里听他畅想两人每天在主卧那个阳台上看旭日东升、夕阳西沉。
“我们的女儿可以在这学走路,长大点儿就可以在这搭积木、拼乐高!”裴劲扬在满是灰尘的客厅来回跑,扬起的粉尘害得陈静只打喷嚏,追着要打他。
裴劲扬想要女儿,经常给陈静发小女孩的表情包。
陈静说他俩的女儿不一定有这么好看,裴劲扬立马就会回嘴说:“我俩的绝对好看!我老婆这么好看,我女儿怎么可能会不好看。
”裴劲扬的确外貌出众,陈静也不遑多让。
俩人当初参加单位组织的联谊时,都是各家响当当的招牌。
后来金童玉女的结合,也是羡煞了众人。
房子在这,陈静在这,裴劲扬在这,却再也不可能了。
初伏-慰睡不着。
陈静睁开眼睛,黑夜里依旧清明,毫无睡意。
几点了?陈静摸到枕边的手机,屏幕的光亮逼迫她觑着眼。
00:28两个钟头都没能入睡。
还是只能这样了。
陈静吁了口气,把地灯踩亮,拉开床底的抽屉,找出自慰器。
玩具是两头的,一头吮吸,另外一头是弯曲插入刺激g点的。
陈静用不上插入那端,虽然买的是m版,但试了很多次,费了不少润滑油都插不进去。
还好吮吸那端够给力,能让她上个阴蒂高潮。
陈静仔细用酒精擦拭完玩具的整体,满意地踩熄地灯。
房间再次进入黑暗。
陈静的失眠开始于裴劲扬出事,随着他躺在床上的时间的增长,愈演愈烈。
刚开始只是入睡困难,后来是直接瞪眼到天亮。
运动没用,身体是累,但大脑皮层还是疯狂地活跃。
一年前的一次排卵期夜里,空窗了一年的身子突然燥动,蚂蚁啃食的酸痒爬遍全身,陈静开始了第一次自慰。
高潮时的大脑放空,让她睡了第一个整觉。
夹腿、磨阴蒂、手淫,传统的原始方法被她连番上阵,但也赶不上她阈值的攀高。
几番比较,吮吸类的玩具最趁她手。
陈静自慰时需要多方刺激。
A片,她看不来。
她有点厌恶性器官。
和裴劲扬做爱时,她都避免看到他的阴茎,不然性致全无。
最适合她的是小黄文,她犹爱写得粗暴的小黄文。
人的性癖就是这么的吊诡。
机关里的冷美人,夜里却总被年代文里那种汗涔涔的粗野汉子撩得欲火难平。
合陈静口味的文并不多,避免耽误时间,她直接打开自己看过的一本。
找到浴室对镜后入章节,陈静看了没两页
,身体就开始热了起来。
她掀开搭在小腹处的薄毯,左手从衣角探了上去,在丘峰处停下。
她缓缓地用掌心拖住绵软,来回抚摸,慢慢热意渐浓,轻张小口,呼吸渐喘。
她想要更多,涌起的酥痒在汇聚至了丘峰的顶端,她的心口也泛起了灼热。
她指腹的力量愈强,胸乳不复原本的半球状,像个水球被她粗暴揉捏。
捏捏乳尖儿,快捏乳头!
陈静身体叫嚣着,酸痒让她拧着腿不停贴蹭着床垫,鼻尖开始沁出汗。
但另一边她的理智也控制着她,想要能放空她大脑的高潮,现在就要憋着,憋得她的欲望更甚。
陈静像分离出了一部分的灵魂,站在第三视角,玩弄着她的身体。
看着她蜷着身体,双腿交叉拧着,肥臀前后耸动,碾磨着她的阴蒂,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来回抓握不断溢出指间的胸乳。
乳头还末碰,它自个儿已经硬挺挺的站立了起来,红艳的色泽,仿佛只消一碰就能引发全身的颤栗。
是时候了。
陈静摸了摸早已湿润的阴户,将花蕊处的蜜液抹到蜜豆处。
情动的蜜豆只是指尖跃过的刮蹭都难耐。
陈静握着自慰器的吮吸端对准阴蒂处,放了上去。
“嗯……”
熟透的果子敏感异常,吮吸震动的刺激让陈静立马手骨酸软,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冷噤。
握不住,太刺激了。
陈静开始疯狂的兴奋,仿佛数以万计的多巴胺正在她的大脑皮层跳舞。
陈静调整出绝佳的位置用大腿根部将自慰器夹住,解放双手服务于胸前的那两团。
陈静的胸乳生得不似她人般清冷,十分妖艳迷人,她一手根本没办法握住。
她难耐的来回玩弄着左右的乳尖,照顾的左边便冷落了右边,宠幸了右边又让左边欲火焚烧。
终于、终于、终于要到了!
揉捻着乳头的指尖一下子被抽了力气,蜷着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绷直抽搐。
“啊……啊啊……”
陈静整个人达到极致,失控的感觉让人着迷。
初伏-闷
怎么还是没睡着?
抽搐颤栗后的身体会全身脱力,往常陈静会在高潮后的一两分钟之内昏昏睡去。
今天是怎么回事?
越思考越清醒。
渐渐,陈静完全睡不着了。
高潮后的大脑,此刻愈发清醒。
漫无边际的空虚在黑夜里缠绕着她。
她抓了抓胸,想着要不要再来一次。
几番挑弄,乳尖依旧恹恹,没了兴致。
陈静丧气地锤了锤床,软绵的床垫只有小小的凹陷,闷闷的声响让她愈发烦躁。
空调风口的声音,持续不断,不到20分贝的声响敲击着她的鼓膜。
她坐起了身,膝头抵着下巴,双目放空,愣了半晌。
胸口的空虚开始变得烦躁,她挠了挠后脑勺,顺贴的头发乱成一团,她没去管,直接下了床,拉开阳台门,走了出去。
陈静家没有封阳台,只因裴劲扬觉得装上铁丝网或者玻璃窗像鸽子笼。
他说:“小静,我在阳台上给你养上一排的栀子花,夏天香香的多好!”
阳台上的栀子花就开了一季,再也没人去费心思的花枝烂在了盆里。
陈静从一盆破败的绿植里找到掩藏的烟盒。
“咔嚓——”
陈静熟练地点好一支,嘬上一口,吐出一缕长长的烟雾。
楼栋出口正在陈静主卧的下方。
此刻已经凌晨两点,破旧的小区只有几盏零星的路灯恪尽职守着。
陈静和裴劲扬谈了一年就谈婚论嫁了,裴劲扬迫不及待要将陈静娶回家。
他说他想每天都能和陈静腻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