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迴盪在车厢裡。
张开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汗水,受到重力牵引,小穴流出的淫水,也开始往大腿上流,她的大腿变得又黏又滑。
一隻奶子压在另一隻奶子上,一对奶子像是砧板上交迭的两块猪肉。
每次撞进她裡面,奶子受到冲击,也跟着在砧板上跳动。
她像是等待配种的母猪,咿咿啊啊叫个不停,嘴裡能吐出的词只剩求你和肉棒。
舌头伸出嘴来,嘴角的口水已经流到脖子。
两隻眼睛眯着,如两弯新月。
晶莹湿润的角膜,是荡漾的湖面。
嘴巴飘飘然的开开合合,嘴角往上勾,像是自我陶醉的婴儿。
如果没有渗出口水,一定是最完美的笑容。
这种耽溺于快感的幸福表情,简直就像是被提前告知能够上天堂,难道我的肉棒是通往天堂的钥匙?
嘎然抽出肉棒,积蓄在她小穴内我的忍耐汁和她的淫水,顿时涌出,搭配浓稠壮盛的水声,感觉一切很不真实。
就在我还喘着气,她突然转过来趴在皮椅上。
两张脸之间隔着一根肉棒,越过肉棒可以看见她的脸。
她正抬起头看着我。
蹙着眉,眉梢挂着不安,眼睛含着泪。
我还以为自己抢了某个小孩的棒棒糖,她现在的表情简直在哀求我「求你把棒棒糖还我」像是要作为交换,她把头凑向我的肉棒,肉棒一口气没入她黏煳煳的口腔内。
龟头尖端可以感受到她的喉咙,她就是含的这么深。
舌头也立刻缠了上来,阴茎沉浸在柔软湿滑的触感,几乎要融化。
还不时搔向龟头,每次舌头划过龟头表面,就窜起一阵酥麻的电流,从根部流向尾椎,整个人直打颤抖。
她的头开始前后摇动,我的阴茎在她口腔内抽插,她嘴角冒出无数颗细小黏稠的泡泡。
乌黑的发丝在她洁白的背上滑动,她的浏海挠在阴茎根部,我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忍受任何一点刺激。
儘管她正舔着我的肉棒,眼睛却往上直勾勾的盯着我。
嘴裡塞着肉棒的她,不可能发出嗯嗯呜呜和吸吮口水之外的声音,但我却听得很清楚。
肉棒。
还没,给我,想要。
小穴,求你。
都大人了,了解周围气氛的能力多少还是有的,可是也从不觉得自己是读心大师。
但是眼前她心中的想法,化为无数气泡,从她身上喷涌而出,视野几乎要被完全遮蔽,整个人被捲进她的心意之海,下沉,下沉,下沉,沉到最深处。
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小穴、肉棒、肉棒、干我、肉棒、肉棒、干我、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小穴、小穴、小穴、棒、肉棒、干我、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小穴、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小穴、小穴、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干我、肉棒、肉棒小穴、肉棒、肉棒干我、干我、干我、干我、干我、干我、干我、干我、干我、干我!
!
!
!
!
原本以为别人向自己索求,只是单方面被对方压榨。
可是看着眼前,放下所有拘束,放弃一切也无所谓,什么都不想,只想要我,只渴求我的她。
我发现自己也跟她一样,没有她就不行。
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抛弃,只想进入她,感受她,跟她合为一体。
我想她应该也看见了,从我脑袋裡冒出的感情。
阴茎从她嘴裡抽出,翘出口中,坚挺的指向车顶。
唾液牵出一条线,连接我的龟头和她的嘴,往下弯,变细,然后断裂。
小狗知道主人要喂食
,会趴在地上,作势要扑上来。
她知道我要给她肉棒,转了边,趴下去,翘起屁股,托上两粒丰年的蜜桃,递向我的肉棒。
兴奋得喘着气,口水流个不停。
还摇着屁股。
股间裡的花瓣一抽一抽,沾满水分的阴毛往下塌陷,滴答滴答牵丝滴落。
没隔多久就会转头过来,时时刻刻都像忍不及一样,脸上荡漾的表情就像在说,好了没有,快点进来,快点,肉棒肉棒肉棒。
没办法忍受肉棒晚一秒进入她体内。
抓住她两瓣屁股,腰往前一震,龟头拨开肉瓣,阴茎刺入肉洞,龟头前端传来一阵听不见的闷响,顶到最深处。
她像是被闪电打到一样,撑直双手,上半身往后捲起,秀发往上甩动,胸部也跟着往上弹。
张得大大的嘴巴,吐出痉挛的舌头,娇嫩的唇裡淫荡的叫喊,穿透车门响彻周围空地。
空地边角处,一株小草也随之抖动。
她裡面好紧,还不断抽动。
比起刚才,现在这样从后面进去,能够顶得更深,小穴带来的包复感,远远不是正面进入能比拟。
阴茎不安分地蠢蠢欲动,感觉它不再属于自己。
开始动起腰来,只要阴茎一进入,丰沛的汁水就会从她的小穴裡溅出,喷的自己从下腹到大腿全都是她分泌的淫液。
可是那个该死的天使一直擦到脸颊。
双手抓住她屁股,往自己的方向拉,想弄坏她,想把早就顶到的终点撞破。
她也配合我的动作,把丰硕的屁股往后套,想被插得更深,想要被干坏。
我往前,她往后,一来一回,肉棒的坚挺,小穴的柔软,肉体碰撞伴随水声,屁股上颳着肉浪,车裡满是男女交合的淫靡气味,感官交织错杂,席捲全身的快感无法用维度衡量。
车子轮胎规律地发出气体的喷洩声,货架侧板砰砰的周期拍动,侧板锁链有节奏的响着铿锵的金属碰撞声,好像世界是以我们的交合为基准在运行。
但那个该死的天使还是一直擦到我的脸颊。
心头一阵怒火,无法阻拦。
一把扯下牵住天使的红线,用力往地上丢。
断了扫帚的天使在脚踏垫上滚了几圈,停在油门踏板下。
像是从嘴裡咀嚼的食物中,挑出一根又大又粗的鱼刺。
像是指尖边边没剪好的指甲,咖的一声被俐落的剪去。
眼药水从三楼高滴下,不偏不倚,在角膜上掀起涟漪。
视野一片清明,心裡不再有顾忌。
所有感官都只为她存在,她体内的感觉全部毫无保留的灌进我大脑。
视野越来越亮,一片白色要淹没自己。
我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
像是要抓紧最后机会,不断往她裡面冲刺。
每一下每一下都像要捅坏她一样,冲撞最深处。
她也将近极限,娇喘越发短促,淫叫越发高亢,手指紧抓皮椅,奶子晃的眩人眼目,勃起的奶头不断甩动,全身上下都在不断的颤抖,小穴裡更是抽个不停。
根部涌上一股无法阻挡的热流,纯白铺天盖地,视野被空白淹没,白色的奔流注入她炙